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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英子想怀上冯明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英子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不是空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英子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英子的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的事情。

 英子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冯明做。然后她又跟我做。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着涨得溜园的肚子做!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裆里总是有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英子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法。毕竟英子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静。

 丑丫头还住在家里。其实我在公司给她准备的房间已经妥了。她分分钟就可以有个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时不时的会问。英子问得莫不经心。好像是无意间随口的一问。可惜我还是看的出来。女人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冷漠越无所谓,其实越代表她的内心何等的在乎。这个时候,我总是找些借口。总之一句话。我有些不情愿。虽然从内心深处我不期然的会希望出现预料中场面。可是我的另一个声音却向我发出不同的看法。我到无形中被英子的话影响了。

 还有一点。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丑丫头也是影响我的一个因素。无论出身学识,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丑丫头具有的特点也是英子所不具备的。

 丑丫头比英子年轻。她的身体比英子的更加有弹和韧。从相貌上来讲。

 丑丫头不比英子差。生活环境造就了两人气质上的不同。英子显然是气质上要胜过丑丫头。但是我心里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多半不是因为气质。

 丑丫头没有英子的气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未经雕琢的野。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笑。英子私下对此就有看法。我却觉得那是朗和单纯。还有她经常毫不掩饰避讳的在我们两个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体匀称的比例经常在我眼前散发出活力四的光泽。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隐若现的闪动着她的感与妩媚。只有在上男人才能感受到英子内在焕发的吸引能力。

 丑丫头没有这样本事。这也许是因为她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多的讲在这方面她还是一张白纸。我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的惑力是否构成致命。我只清楚一点。丑丫头迄今为止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我不能说我有处女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女由你开发而彻底的转为一个妇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来帮助丑丫头完成这种转变我能拒绝吗。我不能。只有脑袋里有肿块儿的人才会对此不屑一顾。我不但不会拒绝。我更希望能一顾二顾乃至三顾四顾。可是这样一来,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以丑丫头的处女来换取自己的老婆被其它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胡涂帐。

 英子可以怀上冯明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丑丫头怀上我的种。其中的根本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称为龌龊的一个理由。不管是英子还是丑丫头,她们两个人的初夜都是属于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丑丫头的暂时还没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能实现的事实。单从这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冯明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冯明。除了他夺走了英子口的初夜。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英子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最终怀了冯明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是不过多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青涩的丑丫头含苞待放着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动的那双骨均匀的长腿,漂亮可爱的脚趾头,还有前鼓涨涨等待爱抚的小白馒头。看到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英子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冯明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里的只有丑丫头一个人。带冯明去医院的事情。丑丫头是不知道的。丑丫头一早就被我打发去了工地监督那帮装修的。她回来的时候英子和冯明应该是没回来不在家里的。

 我打开家门进去的时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经洗完澡了。

 她穿着英子送给她的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她看到我进来马上脸上一红。我有意识地不去过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随意的跟她打了个招呼。换上拖鞋后。走到沙发坐下,就坐在丑丫头斜对着的沙发上。

 丑丫头的表情有些慌乱。她站起来给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下。

 “看什么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电视。这样可以让她不那么紧张。

 丑丫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只是随便看看。我随口应了一声。

 其实刚才我进门的一瞬间已经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说实话。丑丫头的确是有让男人抵挡不了的惑力。刚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看的。而刚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这么简单的词汇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较薄也比较暴的。平时不见丑丫头穿。今天能够穿着大概是以为我或者是其它人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缘故。

 英子比丑丫头的身材稍微的娇小一些。所以平时英子能够暴的地方现在换在丑丫头的身上无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后,睡衣的下摆刚好在膝盖以上十公分。而丑丫头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这十公分变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从而让她的两条腿更加的修长人。对我来说则是不浅的眼福。

 有些宽松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挡散发出的青春体的迫人热度。稍嫌有些轻薄的睡衣质料不但埋没不了她身材的修长妖娆,反而有一种雾里观花花正娇的感觉。

 从刚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着娇部的是一条窄小的白色三角内。它对于眼前这副女体的作用完全就是装饰。这样一来我有些感到裆里的紧迫感。

 我没有实际的接触丑丫头的房。只是凭目测感觉那大小和尺寸应该和英子的差不多。此刻丑丫头的这身睡衣装到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时稍微留意了一下就马上发现有细节不同。原本房就没有长的相同的。丑丫头似乎少经人手的缘故,睡衣下的两只处子之没有了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翘翘的顶着。就在刚才不经意弯放茶的一瞬间。她的部完全对我没有了防备。

 虽然期间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钟。但是已经足够我浏览一遍。

 那是又白又的两个球。弯俯身的动作让球很完整的出现在眼底。同时也印证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给我的感觉是更加的拔。也许英子的经过蹂躏的次数太多了。粉淡淡的一圈晕中间安静的摆放着娇可口的头。颜色是娇的粉红色。短暂的一眼让我的巴条件反的跳动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间里多了一些靡的味道。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也是为了不让丑丫头有所觉察到我可能会出现的失态。

 我故意跟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闲话。可我随后发现已经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坐着的丑丫头有些心不在焉。我马上意识到她的反常。

 不会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不自在吧!难道要我回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开好让她有时间换件衣服再出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回避。

 秀可餐。羞涩一样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冯明去医院了。”我随口说了句。

 “是吗?”她应了一声。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

 其实还有些话我没有告诉她。

 英子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冯明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么意思。英子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冯明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较忙。又碍着丑丫头在场。英子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是冯明说的再通过英子传达给我。英子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英子会和冯明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的话可能到是不大。开房吗?英子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英子的性格。

 回来的路上我其实是一边在猜测英子和冯明一边又在琢磨丑丫头。而现在,我干脆把这两个人暂时的抛在脑后。

 “哦。”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回到电视画面上。

 “看来今天晚上要很晚才开饭了。”我轻叹了一声。

 丑丫头楞了一下。

 “英子姐和冯明他们会很晚回来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几点钟回来。”

 “什么检查要这么久。”丑丫头的样子显得有些郁闷。

 “可能是全身检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冯明的事情里里外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个人收拾的。哎,你们家冯明这次能好完全是因为她的持。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扫视了她一眼。她还在看电视。可是那眼睛在电视上,眼神分明在别处。

 “你跟冯明之间相处了也这么久。什么时候请我这个当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着很轻松地逗她。

 丑丫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惑的看着我。她走神了。我于是又说了一次。

 “许哥真喜欢开玩笑。”

 她轻轻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强。甚至有刹那间的不耐烦。看来这段时间看到的听到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过显然我刚才所说的话才是根本上触动她的因素。

 “我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许哥哪里说错了。”

 “不是。许哥。”

 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这瞬间的小女人表情让我心里翻腾了一下。

 “许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你做什么。你许哥就吃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丑丫头嫣然一笑。“我做的饭可难吃死了,待会儿可不许笑话我哦。”

 “有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帮我做饭。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还敢说三道四的。”

 丑丫头看起来似乎开心了许多。嘴巴里轻轻哼着什么走进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的心思根本没有在电视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电视,也刚好可以看到厨房。

 我的眼角几乎大部分时间是向厨房的。丑丫头在厨房里忙活着。睡衣飘飘,身影飘飘。一不留神之间我还误以为是英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许哥。很快的。你就看会儿电视就好。”

 丑丫头惯有的清脆快捷的声音传了出来。

 “做饭我不在行,打下手我还可以。真的不要我帮手啊。”我又说了句。

 “那…那你帮我把这几颗蒜还有葱都剥了吧。”

 “哦。”我应了声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厨房。

 丑丫头茫茫碌碌的。睡衣外面套着荷叶边的绿色围裙。看起来身上是多了一样东西。可更透着肤的娇和身体的动人。在视觉上可是说不出的惑眼球。

 白皙的脸庞上微微发红。鼻尖上淡淡的敷着一层汗珠。

 白结实的胳膊挥动之间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肤的柔和细腻。前的一双快轻盈的跳动着。我的部又是一紧。不敢多看。我连忙在她旁边蹲下。胡乱的把葱蒜从篮子里捞出来。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放着一个鲜活的美人在身边。她又穿成这样子。眼珠子怎么肯听我的摆布。

 笔直白皙的长腿就在我眼前移动。

 移动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肤和肌的柔和运动。白中透亮的肤致让我简直不能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儿做完。

 我的目光渐渐的朝上透过睡衣的下摆延伸进去。充的腿也跟随着视线延伸到里面的阴影当中。我几乎忍不住想看清楚这双漂亮长腿的结合部位又是一种什么样的鲜活跃。

 淡淡的体香倔强地从油烟味道里冲出来直接的贯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这味道就是处子的体香吗?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英子那会儿的身体是不是也散发过这种若有若无的人气息呢。我记不清了。那双白的双腿汇的地方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还是味道更加引人入胜。

 我的巴又涨了起来。好在我是蹲着的。因为是蹲着的就觉着那玩意儿更加的涨。

 “许哥剥完了吗?”

 丑丫头的声音脆生生的传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连忙把剥好的递上去。她刚好回头。

 “许哥做事情就是细致,几葱蒜都剥得这么干净的。”

 我嘿嘿一笑。“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有了。你就等着开饭吧。”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还在炒菜的功夫连忙站起来。有些狼狈的钻出厨房。

 今天对我来讲是个机会。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好机会。在机会面前我不应该也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常。说什么我也是一只老鸟,曾经沧海。怎么可能连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我拒绝这样的结论。

 不可以。尤其是在丑丫头面前我更不能表现出我的无知与畏惧。在心理上我是能够倒她的。也是必须要倒她的。不然机会就会变成死地。没理由我会放过送上口的天鹅。现在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吃,从哪里吃和怎么吃的问题。

 我想我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于兴奋。日子过的轻松人自然而然的就失去斗志。陡然之间面临一个小小的挑战就开始让我热血沸腾。

 其实我没有理由这么兴奋。不就是一个处儿吗?我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是花了代价的。这样一想我马上迅速有效的从兴奋的情绪中恢复冷静。稍微的一思考我就马上理顺了关系,也摆正了位置。

 丑丫头并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称呼我为许哥的时候总是带有一些讨好的成分。

 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时候有些表现的像一个长辈而多过其他因素。

 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问候。我自问做的很到位。原来在她一开始进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做这些铺垫。至少。从今天的表现上分析。她的短暂犹豫到最后可以坦然的面对我。那么从内心来讲她没有跟我见外。这是好事情。不见外那么我们就见见内吧。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两条还不足以证明我确实可以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对。我用了美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对她的胃口。而我。我将自己幻化成批着羊皮的狼。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再好的狼也该扑出来了。

 丑丫头在我们三人的屋檐下已经生活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可是足以让她对我们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觉。她的文化学历虽然都不够高。

 可是这并不妨碍她成为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情愫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靠的不是学历而是直觉。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出来的是视而不见。但是我认为这不代表她真的能够做到视而不见。除非,她没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终于有所表现。

 她展现出她对感情的不成。也展现出她的爆发。还不能算是爆发。现在的她像是已经开始并准备爆发的火山。

 我不打算让她的爆发延迟或是推后。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该来的应早来。

 不提我的胡思想。丑丫头已经做好了饭菜。

 “哦,还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摆开的架势。看起来还不错。菜有四个。荤素各半。颜色还可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么样。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上摆着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问。

 丑丫头连酒都准备好了。她难道一早就有打算。内心深处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着指了指酒。

 丑丫头笑起来。

 “那天我看你们喝的。我想许哥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喝上一杯。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是为了谁喝酒。是为了她吗?

 反正我喝了一些。冯明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喝。我当时也只是喝了两小杯就作罢了。想不到她还记得住。

 “你说了个也字。你见过还有谁饭前也喜欢喝两杯的?是冯明吗?”

 “不是他。是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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