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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黑天鹅乐队
 正呆呆的看着几个同窗们开心的合奏着如梦似幻的歌曲,院门又是“嗵嗵”的被擂的山响,随着山响声中传来了赵建的喊声。

 翠翠急忙跑了出去去打开院落门,片刻后赵建、赵国、杨岚和赵丽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翠翠行在了最后将屋门关了。

 “哈,你们可真有闲心。”赵建笑呵呵的看着屋里的人,然后忽然扑到了七面架子鼓前惊喜的道:“马啸,这是不是你所说的那套鼓?哈哈,这下可是真有事可做了。”

 赵国笑着看着马啸道:“真是了不得你还真的给来了,哈,这三面小铜鼓自然归我了。”一边说着一边行到了还放的三个小鼓前,随手扶起了一个左手抱在了怀里右手手指已是在鼓面上碎碎的击出了一连串的声音。

 “好,”马啸笑了起来道:“鼓手有了,你们两个兄弟分个工,七面鼓自然是老大的,铜鼓自然归了弟弟了,不过现在没有架子还支不起来,赶明出去找找,万一不行就定做一个。”

 这也就是说所有的乐器都有了它应有的主人,看着赵建赵国兄弟俩人似乎对于如何击鼓十分的熟悉,这个屋中唯一不会使用怀里的物事的人看来也只是我了。

 赵丽看着同窗们笑着道:“我们该做什么?”

 陈如君笑的道:“你们会不会击板?上次跳舞的时候不是见你们打响板来者,我看你们俩人干脆击响板算了。”

 杨岚笑了起来,走到赵建身边看着赵建在手中飞快的转着鼓槌一脸的柔情:“我就坐在他的身边好了。”

 雷建设笑嘻嘻的接口道:“没问题,只要你能将赵建击响就行,”然后对着屋中的人道“咯是?”

 同窗顿时大笑了起来,齐声道:“是。”

 我笑着看着同窗们,这时一个个的情绪很是平缓,心里原有的空虚和寂寞如同烟花一般散入了空中消失不见,看来音乐还真是能够让人陶冶了情感、平息心内的怨气了,这更是坚定了我学习如何弹吉它的信心。

 “好了,别闹了。”马啸笑着道:“重新开始。杨岚、赵丽你们两个去灶房内取两双筷子暂时当成个响板。赵建,节拍是弱、弱、重,三拍子,快慢约七十,可以花不过可别太多,击三下鼓边我们开始。”

 赵建笑嘻嘻的挥起手中的两细长的鼓槌在脚旁的大鼓边上轻轻的击了三下,然后双手翻飞着击出了一长串鼓花,马啸已是重重的拔动了手中的琴弦,随着清脆的三步鼓点和“嘣嘣”贝司的重低音,陈如君飞快的弹出了密密碎碎的钢琴声,刘一水、刘光明、黄雨燕和邓晓霞四人再次温柔的合唱了起来。

 我没有想到加入了鼓声后“纺织姑娘”这道乐曲竟然变的比原来动听的太多,不过似乎比开始他们几人合练时也了许多,看着马啸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便知道现在这样的做法可能让他极不满意。果然,马啸弹着贝司行到了正摇头晃脑挥动着手中的物事万分投入的赵建的身边。

 “你能不能轻些,”马啸大声的道:“这么温柔的曲子到了你的手中怎么同个进行曲差不多,要切音,又没进**你敲那么响干什么?开始时敲小鼓要扣边,打小镲时也不要那么大的气力,总之不要总是那么昂。”

 赵建看着马啸笑了笑,将在空中飘着的双手安静了下来,配合着脚步下的大鼓在军鼓上轻敲慢击着击出了鼓点,右脚使的劲也明显的小了许多,立着放置在他脚旁的那面最大的果然不再是“砰砰”的响,而是极有规律的与马啸手中的贝司弹出的音合在了一起,这么一来听起来还真是静了许多。

 着他们几人自我陶醉的模样我试着将手中的吉它轻轻的用手指拔动,音箱里已是传出了一声尖尖的音,如同裂帛般的音将屋内的同窗们均唬了一跳,一个个呆呆的看着我忘记了自已应做些什么。

 这一时我的心已是沉入到了面前的吉它中,看着六琴弦心里也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怔怔的伸出了左手握住了琴把小心的缩动着手指按在了琴弦上,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似乎我也曾在这个物事上面下过苦功,只不过好像丢了太久而忘却了如何去使用它,心里唱着那如痴如醉的歌曲四手指已是不由自主的缓缓的在琴弦上移动着,右手也慢慢的放在了琴板上,大姆指轻轻的一拔琴弦一串音符已是跳跃而出。

 “你原来会,”马啸一脸惊喜的看着我大叫起来:“正是这个和声,F调的,太了。”

 我只是隐隐的听见有人正对着我大叫,同窗们的脸已是有些模糊而看不太真切,他们的声音让我听起来也实在是太过于的遥远了些,这时眼前所看到的却是一付美仑美焕的景,一个披着金色头发的的少女正微笑着看着我轻启着朱在低声唱,她的口中所唱的正是那一首让我有些醉的歌曲。

 左手在琴弦上不停的换着和声的把位,右手轻拔慢弹的将曲调缓缓的弹出,口中也不由自已的哼唱着“年轻的纺织姑娘坐在窗口旁,年轻的纺织姑娘坐在窗口旁”看着那位美丽的少女对着我唱完了歌笑的转了身顺着林间的小路迈着碎步而去,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淡淡的朝雾中,不由的一阵心悸神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好,太美了。”

 “你真了不得还会这个。”

 “嗨,与你说话怎么不理人。”

 听着耳边的吼声我猛然惊醒过来,怔怔的看着一个个正呆呆的看着我的同窗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马啸楞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一脸惊喜。

 “你真会瞒人原来会弹吉它啊,还是高水平的。会轮指、会泛音、会切音、会拉间奏自编‘波罗’,你可真行啊,以前咋没见你弹过,水平比可我高多了。”马啸开心的看着我道。

 我怔怔的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方才如在梦里一般随手而弹根本不知自已做过什么,听了马啸的话用心的回想着自己方才的一些动作,心里有了些明白,这与我功课几乎是一个道理,只要我用心去做自然能够到达我所想的目的地。

 了看自已的双手似乎已是知道自己的能力,再缓缓的伸出手去抚着吉它,似乎看见了双手的手指正在琴弦上飞舞,左手四指可以如飞般的在琴键处点来点去,右手的五手指更是如飞般的在几琴弦间轻拔重击,这一时我已知道自已完全可以做的到了。

 抬起头来看着马啸笑了笑,左手的指在几琴弦上很快的按着右手已是顺着拔着琴弦,一串音符依靠着音箱在屋中瞬间漾开来,正是那首纺织姑娘。

 “好,”赵建大声的喝了声采,手中的鼓槌随即上下翻飞的顺着面前高悬着的的几个鼓面击出了一串碎碎的音。

 马啸忙不迭的将手中的琴弦拔动,随后音箱中传出了雄厚的低音,刹那间将吉它有些高亢的音律补了个圆

 陈如君呆怔了片刻双手急忙在在合成器上的按动了几下,十手指紧接着扑向了键盘,弦乐声顿时将空间充实。

 刘一水、刘光明、黄雨燕和邓晓霞楞楞的看着正忙个不停的我们几个人,然后忽然间象是领悟了什么,两道分了高低音的男女人声的合唱顿时在屋中响起。

 赵国随即用手轻轻的击打着小铜鼓,声声的脆响在乐曲声里飘

 歌曲一遍遍的反复唱,我已是轻拔慢弹着吉它将曲调的和声充分的展现,缓慢击出的的节拍、厚重的低音、如歌如梦的弦乐、沙哑而恰如其份的沙锤、时时响起的铜鼓声将整首歌完美的演绎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几个人相互看着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才算作罢。

 “太好听了,”翠翠看着我一脸醉的道:“哥,你真的弹的很好,我也想加入你们。”

 马啸将贝司的背带从脖中取下后将贝司轻轻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仰首对着屋顶突然大喊了一声:“我们成了,老天,我们成了。”

 同窗们先是怔怔的相互看着,猛然间欢呼声而起,轰轰的声音直似要将屋顶掀去。

 这一时我也有了兴奋,看着眼前同窗们一个个大声怪叫着、一个个跺着脚蹦着心里又有了另一种感觉,看来这个小乐队从今起已是完全可以踏上自己的未知的路途了。

 “太好了,”赵国大声叫着道:“没想到一次就成,真是老天有眼。”

 刘一水楞楞的看着我道:“好了,这下俺们可真的能寻些事做了。”

 周建华“莪”了好几声结结巴巴的欢喜的大喊着:“莪们得有个名字、莪们得有个名字。”

 马啸缓缓的扭了头看着呆呆的我默不作声,嘴角着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别吵了,”雷建设大声的喊了起来,同窗均是一楞看着他不再出声,然后雷建设又接着道“不过才合了一曲就把你们乐成这样,谱子在那里?如何才能让曲子更完了?不是我给你们泼凉水咯,你们想想是不是?”

 马啸笑了起来看着雷建设道:“你说的对极了,不过也真是让人有个开心的理由,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合过,只一次即能凭着每个人的感觉合成这个模样,我敢说很少有人能与我们比上一比,我们还得要加把劲,最好能有几十个曲才行,乐谱也是得要的,不要每次合奏时发出的音都不同,不过我看水平都不错,应该八、九不离十。”

 赵建大声的道:“当然,也不看看我们是些什么人。”

 范军楞楞的看着赵建道:“你说你是什么人?”

 赵建顿时有些语,想了想看着范军道:“与你一样的人,不过却是杰出的人,是现代社会的年轻人,是对未来百姓们有用的人,是国家今后的新一代的接班人,是。”

 “好了,”马啸大喝一声打断了赵建正涛涛不绝而说出的话,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屋内的同窗们道:“我们接下来要不停的训练,我看每天至少练上个三小时才成,就在这个屋里罢,不过我们这个乐队还真的要取个名,都坐下别站着了,”听了马啸的话同窗似乎才发觉一个个呆立在屋中,忙的寻位子坐了“大家伙儿说说取个什么名子好,要响亮还要有劲,即要好记又要不同于大众,都说说罢。”

 “我们一共是十五个人,我看就叫十五的月亮算了。”黄雨燕笑着道。

 “不好,”范军摇着头道:“我看叫十五只狼还好听些。”

 “你那是啥,”刘一水瞪着范军道:“还十五只鸭子呢。”

 赵建抢着道:“南来的雁行不行?”

 赵国摇着头道:“还不如叫北飞的雀呢。现在流行唱黄土地的歌,我看我们不如叫黄土地好了。”

 周建华摇着头:“莪不同意,莪想就叫风华正茂,即能显出莪们的身份又能合了时代的。”

 我怔怔的听着同窗的话心里也飞快的想着些词,可自已在心里试来试去总觉的有些不太贴切,想出的词不是太软就是太空,要不不十分好记,与马啸的要求当是差了太远,遂没有出声。

 “叫天鹅好了。”邓晓霞声道。

 “不好,叫青山绿水也比那名强一些。”黄雨燕悄声的道。

 马啸怔怔的看着我道:“我想了好几个都不合适,比如星光啦、夜晚啦、孔雀啦等等,你能不能说说。”

 我想了想还真的没有个合适的名适合我们现在的情景,看了看翠翠似乎也正在努力的思索着,想着方才邓晓霞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用,如果前面再加些什么说不定能足条件了,想了想看着马啸道:“俺也没有太合适的词,不过方才听了你们所说的话,你看叫黑天鹅行不?”

 马啸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忽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的挥着手道:“太合适了、太合适了,我们就叫黑天鹅好了。”然后身子一拧看着同窗们大笑着接着道“同学们,同志们,先生们,女士们,黑天鹅乐队从今起正式成立了,我们将一如即往的持续着我们对音乐不懈的追求,我们将努力的打造出一个让人们开心的天堂,我们将认真的提高我们的技术水平,我们将奋不顾身的在艺术的大道上勇往直前。”

 周建华也兴奋的站起身来道:“正是,莪们将努力的向人们展示我们新一代的奋发向上的精神、莪们将拚命的在追求理想的大道上不死不休、莪们将玩命的在音乐领域开创出一个属于莪们的天地,莪们将意气风发的将莪们的艺术奉献给每一个热爱莪们的人。”

 雷建设笑了起来学着周建华的语调道:“莪们将让你们听的如痴如醉回不了家、莪们将让你们彻底的受到莪们的音乐的感染、莪们将创造莪们的乐曲、莪们的歌声、莪们的天下、莪们的世界、莪们的、莪们的乐园、莪们的。”

 还未等雷建设说完,周建华已是瞪着眼打断了他的话道:“你说的不错,莪们还要努力的学习提高莪们的演奏水平,将莪们的热情带给天下每一个人、带给第一个喜欢莪们的人,你如果不乐意就不算莪们的人。”

 马啸抢过话头道:“大家安静,别吵了,下面我说几个事。”

 同窗们一听纷纷的的坐直了身子,然后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马啸。

 马啸一怔然后伸手摸了摸脸问道:“莪脸上长花了?”语调分明的是学了周建华。

 同窗们顿时笑了起来,屋内的气氛也融洽了许多。

 “好,大家伙儿各自努力的将手中的乐器尽快的熟悉了,我们这几天什么也不做了,专心致志的开始寻些乐谱来。”马啸看着同窗们道:“开始要尽量寻些人们熟悉的曲,然后选定出十几首来作为我们的主打,当然我们也要创作一些,那是以后的事了,我看我们明天去报名,参加后天的全院联会,说不定我们能一炮打响从此红遍学院了。”

 刘光明缓缓的道:“想要红遍校园还不容易?五首歌就足够了。”

 刘光明的话在我看来是对的,如果马啸真想只用一天的时间即开始了他雄心的计划,不妨先练习合奏出五首歌,然后再慢慢的去学习更多的歌曲。

 马啸看着我点了点头道:“就这么办,将目前在校园中流行的歌选出五首来,你们看选什么歌?”

 同窗们顿时的吵嚷了起来,一个个大声的说着自己以为最好的歌,不久即定下了五首正在风行的歌曲,雷建设推荐的“外婆的澎湖湾”、周建华推荐的“黄土高坡”、黄雨燕推荐“橄榄树”、范军推荐的“志愿军之歌”、翠翠推荐的“小道”经过还算是烈的争辨定下了这五首歌,同窗们一个个的显的开心之极。

 马啸看着我信心百倍的道:“我们一定能行,我们百分之百的能行,我们必须打过长江去,我们一定能打过长江去,我们一定能解放全世界。”

 我听着马啸如同宣誓一般的话语不由的笑了起来,再看看同窗们一个个脸上均是一付自信的神色心里也很是高兴,扭头看看翠翠,翠翠正眨着大眼看着我,脸上闪动着欢喜不尽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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