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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那个洞啊那个房〉
 焦俏回来后,任十美便想把那封离缘书还给她,她却将它贴在卧房内室的墙上,说是警惕他,莫再重蹈覆辙。

 他啼笑皆非。一个惜已经让他吃尽苦头了,他哪敢再有下回?

 不过她怎么说、就怎么做,横竖离缘书是贴在内室里,也不会有多少人看见。

 然后焦俏就去洗澡、睡觉,直睡了两个夜,才彻底清醒。

 其实也不能怪她,任谁喝到醉死再醒来,一定会有些宿醉,得休息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过来。

 但她醉后清醒,便立刻跨马直奔烟城,与任十美团聚,那之后有些不适,也属正常。

 可她这种大梦不醒的样子却把十美吓坏了,每天照三餐去把古大夫请来帮她把脉,都说她只是太累,才会一直睡觉。

 但任十美不放心,便一直着古大夫,让他想办法将人醒,结果古大夫被他惹烦了,索让他跟着一起睡。

 所以焦俏清醒后,第一眼看到的正是任十美的睡颜。那剑眉有着墨染般的颜色,鼻梁直、有若刀削,双是漂亮的菱形,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就好像冬雪初融、回大地般,令万物都充了生机。

 但她觉得,他最漂亮的还是那双凤眼,眼尾微微上挑,当他斜眼睨着看人时,简直是勾人魂魄似的。

 不过他此时睡着了,眼睛闭起来,看不见那黑白分明的双瞳里的无限风采。可尽管如此,那长长覆下来的睫,依然令人心醉。

 “这家伙,睫居然比我还长。”她语气有几分嫉妒。“但是…真漂亮…”她没管住自己的心,轻轻翻过身子,吻上他的眼睫。

 他还没清醒,不过已经被扰得睡不安稳了。

 她看着好笑,又吻了他的鼻、他的、他的颊,还有那长着一颗小痣的耳垂。平时看着没感觉,这时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这痣好感。

 她吻了一回,不过瘾,再吻一回,细细地吻一番。

 被这么反覆折腾半天,任十美要还能睡得着,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又中招了;第二,他冷感。而他两者都不是,因此他很快睁开眼,见是焦俏在他身上作怪,稍稍松下一口气。他多怕惜的旧事重演啊!

 但她今天如此热情,是不是哪里不对劲?他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心。

 “焦俏,你醒了…嗯…”想一想,这句话好像白问的,她若不醒,怎能将他的五官亲了个遍。“你怎么会睡这样久?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太累了,现在睡一觉,已经好了。只是…有一点点饿…”她微笑,角勾起的弧度好媚,像能勾魂摄魄似的。

 “饿了?那我叫人送膳食过来——”他还没说完,就被她一口吻住。

 “可我比较想吃你。”思念真的是魔鬼啊,她以前不是这般急的,但分别数年,夜相思,加上心结又解,她现在看到他,真恨不能时时贴在他身上,永远不下来了。

 任十美呆了。她说什么?她想吃他?那种吃吗?她的心病好了?她对他产生情了…

 他还没想完所有问题,已经被她剥个光。

 她其实很喜欢他的身体,他的面容是华美中带着一股英气,但他的身材却是壮结实。

 他的膛宽阔,部紧实,翘,两条腿笔直修长,每次他穿上长袍,带一束,哇!她光是想像就快口水了。

 她体内的火烧得她快爆炸,她要发,她要把这几年来的苦苦相思一次弥补回来。

 她热情地吻他,从头到脚,不漏掉任何一寸肌肤。

 他的味道尝起来真是…要命的感。

 任十美身上的望渐渐被点燃,神智也恢复正常了。

 焦俏的表现证明了她的心病确已痊愈,并且,她很爱他,那些爱因为心结,一直压抑着,一朝得到宣,便如冲天烈焰一般焚烧。

 他反被动为主动,也开始起她的衣服。

 那薄薄的单衣只消轻轻一拉,美丽无比的春光便完全展现出来。

 他先是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一个火热的吻印上她的

 然后,他的手开始爱抚她身子,细细地挑逗,只想令她到达情的高峰。

 他摸得她好…却好像不只是,还有某种奇怪的滋味,酥酥麻麻的,又有一些烧热在她体内窜。

 情不自的,她发出娇柔的呻,雪白的身子弓起,似要闪躲他的挑逗,又像扑火药的飞蛾,不停靠近他。

 他们一边吻、一边着,正当他要进入她之时,她脑海里所有的旎浪漫全都消失了。

 “哇——”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声,怎么这样疼?“十美、十美,你慢一点…”

 “我知道。”他头都是汗。爹居然没告诉他,男人的第一次也会痛?太不负责了!不过说也奇怪,他看过一些书、宫图,并无类似记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也搞不清楚状况,但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了。

 他一个用力,试图强度难关,但是…

 “我叫你慢一点啊!”她拚命推她。“好疼的!”

 “我…”任十美真是冤枉。“我已经很慢了,而且我也疼啊!”“什么?”焦俏呆掉了。“男人也会疼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经验。”别忘了,他十四岁就认识她,然后爱上她,从此眼里心里再也看不上其他女人,所以,要他上哪里找经验去?

 “我也没有啊!”“那现在怎么办?要不你忍一下,听说过了就不痛了。”

 “你怎么不忍?”

 “我一直在忍啊!你以为像现在这样动弹不得,我很舒服吗?”他痛得都快飙泪了好不好?

 “要不…”她一咬牙。“算了,你来吧!干脆一点,一次到底。”

 “会很痛喔!”

 “总比卡在半途好。”

 他听她说得也有道理,但想一鼓作气,直攻关顶,结果…

 “哇!这是什么东西?”她还是受不了,用力推开他。“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这样痛?”比她跟人打架,不小心挨了几刀还疼。

 不过这样也好,他被推得在上翻了几个滚,两人总算分开了,不再卡半途,进退两难。

 一对小夫着身子坐在上,彼此对视。这样不行啊!不行周公礼,怎成真夫

 没办法了,她问:“喂,你房间有没有那些不该存在,但其实却又存在的东西?”

 “你直接说书和宫图不就得了?”

 “知道就好,赶快拿出来啦!”

 他从底抱了一个小箱子出来,两夫凑过去,很仔细地研究了一番,并且就着画上的姿势,一一尝试,结果…

 “哇!”两个人一起扭到了。

 “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她大骂。

 “焦俏,你觉不觉得…嗯,我们需要帮忙,比如,我去找我爹,问清楚细节,你呢,暂且回家找岳母,把房情况问仔细点,切莫漏掉一丝一毫。”

 她的脸很红,红得像要滴出血来,但也没其他办法了,只得颔首。

 “等我好一点,不疼了,再回去问我娘。”她说。结果这一扭伤,害她在上躺了三天,当然,任十美也没有躲过这场灾祸。

 所以说,啊房呀,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件事,还是要研究清楚再来,才不会造成麻烦。

 后来古大夫来给他们看诊,一眼便瞧出两个家伙为何会搞成这样,他给他们的部扎了几针,然后扔下一盒药膏,再送他们两个字——笨蛋。

 任十美和焦俏虽然心有不悦,却不敢得罪他,等他一走,才拿起药膏,互相帮对方的部按摩。

 结果搽了又搽,一盒药膏都用完了,仍然半点效果也没有,两个人还是痛得起不了,只得再去请古大夫救命。

 古大夫知道他们把药膏拿来抹伤后,再也不肯理他们,而且自那之后,他见到他们都叫——蠢猪。因为药膏是送他们房时增添情趣用的,至于扭到,这两个人不都是武人吗?不会彼此推拿啊?尤其焦俏自己也学过医,怎么会犯下如此错误?如果他们这样还不蠢,这世上就没有蠢人了。

 任十美和焦俏半句辩解都不敢,因为当时,他们脑筋都被情人和房失败了,谁还记得什么武功和医术?两人只能含泪下那可悲的绰号。不过以后,他们修房中术,还研究出一套双修秘笈,不仅可以增添功力,还能养生长寿。

 但那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

 现在呢,继续躺吧!谁教他们伤未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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