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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一大早,朱盈君就看见母亲又在忙着整理花园,她马上换好衣服走出屋子。

 “妈,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花园里的杂草又长高了,妈闲着没事,帮帮老李的忙。”刘玉枝给女儿一个微笑。

 “妈!”朱盈君气愤地拉着母亲走进屋子。

 “盈君,妈知道妈不该帮忙,可是…”

 “妈,我不在乎你帮谁的忙,但是你不要降低你的身份去做你不该做的事!”

 “妈在这里根本没什么身份,你还不了解吗?”刘玉枝黯然地低下头。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妈在这里并没有什么身份,我才不希望妈再去做那些会让人瞧不起的工作!你难道不晓得当朱家人看到你做这些工作时,会怎么嘲笑你、看轻你吗?”朱盈君握紧拳头,来回不停的踱步。

 “盈君,你为什么要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那只有使你更痛苦而已。”

 “我就是在乎!我就是在乎别人看我的眼光!所以,妈,请你不要去做那些下人的工作好不好?即使你在朱家没有地位,但好歹你也是朱家人呀!不要让我们母女再丢脸了好不好?”

 刘玉枝叹口气!她这女儿处处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有朝一她会为此痛苦失望的。

 “盈君…”

 “妈,拜托你。”

 “妈知道,你这孩子!”

 “妈,放心,等我成功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朱盈君抛开一切烦恼,笑道。

 “唉!妈并不奢求这个,吃得好过得好也是一样过日子,就算是在路上乞求,妈也不在乎,一切只求心安。”

 “妈,我不是要做什么坏勾当,你放心,我出去了。”朱盈君挥挥手,轻快的身影已飞也似的消失在门口。

 刘玉枝再次叹了好长的一口气。盈君这孩子是有些好高鹜远不切实际。

 现在的一切恐怕不会是盈君想要的生活,也真难为她了!小小年纪就必须在朱家这种家庭里求生存,也难怪盈君老往外跑。

 毕竟,现今有哪个年轻人愿意让人看轻呢?

 ******

 朱盈君才跑出家门,准备往大门走,料不到朱家大儿子朱高祥挡在大门口不让她出去。

 “朱高祥,你想干什么?”她抬起头瞪视着他…这个和她同父异母,却没有丝毫感情的哥哥。

 朱家人人都势利,没有人愿意和她多说话,今天朱高详是那筋不对了?竟然出现在她面前,还一副笑眯眯的表情。

 朱盈君心中暗叫自己小心提防,对于朱高祥这种笑面虎,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心里虽已有些防备,但她的表情却丝毫没有改变,仍漠然地看着他。

 “朱盈君,我有个朋友很中意你,捧个场,给个面子吧!”朱高详终于开口。

 朱盈君闻言,马上笑出声。“朱高祥,你几时这么看得起我了?”她对朱家人一向没好印象。

 从小到大所受到的屈辱,让她不得不筑起心墙。

 “去不去随你,我也不知道我朋友楚扬究竟看上你哪一点,你根本一无是处嘛!”

 “那最好,你叫你的朋友最好死了这条心,我朱盈君也绝不会欣赏你朱高祥的朋友!”她冷哼,避过他往外走。

 朱高祥气得用手狠狠捶了下大门,他真不明白为什么朱盈君会这么讨厌朱家的人。

 她自己不也姓朱吗?为什么只要一面对朱家的人,她就一副准备上战场的样子?!

 难道是他出国这些年间,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在国中时就被送往国外受教育,直到一年前学成归国;回来后,他就注意到家人对待朱盈君母女总是一副轻蔑、看不起的模样。

 而朱盈君也摆出教人看了就讨厌的冷漠表情,甚至言语也冷得像冰,有时却冲动得教人好想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他几乎不曾和她说过话,没想到今天第一次找她说话,她?*稣饷慈萌似叩幕袄?什么叫做“他几时这么看得起她了”?

 他曾几何时摆出过瞧不起她的样子?或许家里的其他人或多或少是有些瞧不起她们母女,但这并不包括他呀!

 他才刚回国,朱盈君就已把他看成这样,对他实在很不公平。也许该找个时间和她好好谈谈,她这种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作法太过偏激。

 朱高祥往屋里走去,心想:楚扬那边真不知该怎么向他回覆,要老实说吗?

 唉!就怕事情没这么简单。

 ******

 朱盈君狠狠地喝着酒,李香梅则在一旁劝着。“盈君,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香梅,我心里好烦、好烦!我好想能一步登天,想一下子就变成有钱人,教他们不能再看不起我、再轻视我!”朱盈君放下酒杯,抓住李香梅的手,激动无比的说。

 “盈君,安于现状其实也差不到那儿去,你不要太好高鹜远,否则你会承受不住失望的打击。”李香梅苦口婆心的劝着,她岂会不了解盈君心中的苦?!

 她这个人就是太固执、太积极,一心一意只想成功,但事情并无法真如她心里希望的那般美好。

 “我承受得住,我必须要做到!”

 “如果你执意这么做,我会帮你拟定计划。”

 “好,你知道秦文斌最常出入的地方吗?”朱盈君打起精神。

 “我这个包打听又不是当假的!不过,可惜的是秦文斌他现在不在国内,他已经顺利接下他父亲的事业,这阵子到国外洽商生意,你再多等一些日子吧!”

 “也好,利用这段时间,我和你也可以开始拟定计划。”朱盈君的情绪总算恢复了正常,美丽的眼眸散发出醉人的光芒。刚刚的意志消沉已不复见。

 李香梅见状,不由得笑了!盈君就是这么个善变的女孩,情绪起伏快得令人无法适应。

 “对,这样我们就有较充裕的时间做准备了!”李香梅显然已把上次打算告诉朱盈君的事忘了!楚扬这名字、这个人仿佛就此消失。

 现在她心里只想着要怎么帮盈君赢取秦文斌的心。

 “对,先拟定第一个行动。”

 “听说秦文斌喜欢热情主动、大胆奔放的女人。盈君,你打算朝这方向着手吗?”李香梅拿出所有有关秦文斌的资料。

 “我看看。”她一手接过资料。

 姓名:秦文斌。年龄:二十七岁。

 身高:一七八公分。体重:七十五至七十八公斤之间。

 发型:浓密的直发,令人羡慕的纯黑发

 肤:健康的古铜色。

 眼睛:双眼皮,锐利而有神。

 鼻子:笔直而坚

 嘴巴:线一般的薄嘴

 身材:运动家的标准身材。

 学历:企管硕士。

 家世前景:秦氏企业二少爷,也是预定的继承人。

 情:自命不凡、玩世不恭。

 社情形:放不羁,私生活糜烂。

 子的条件:热情主动、大胆奔放。

 注:尚无意中人。

 朱盈君看完资料后,不能置信地看向若无其事般喝着茶的李香梅。

 “香梅,这资料是怎么来的?”

 “这只是一份最平常的资料,很容易调查的。”

 “你该不会是一个问过一个吧?”

 “我才没那份闲功夫。”李香梅神秘地微笑。

 “香梅,告诉我嘛!”

 “我要我爸去替我调查的,他还以为我想谈恋爱了呢!所以资料很完整。”李香梅一想到父亲那张严肃的表情,她就想笑。

 当时…

 “秦文斌?秦文斌?”她父亲一直傻愣愣地重复念着这个名字,然后一副发现新大陆般的看着她。

 她知道父亲为什么会用那种眼光看她,因为自小到大,她不会主动提起任何一个男孩子的名字。

 但即使了解父亲的想法,她还是忍不住地笑出声来。

 案亲的那副表情简直滑稽透了…一双剑眉挑得老高,一双眼珠子像是要凸出似的盯着她,嘴巴更是大得几乎能下一颗柳丁!说有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爸,我只是想请你帮我打听秦文斌的所有资料而已,你别一副好像我告诉你我怀孕似的惊讶好不好?”她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香梅,你打听秦文斌做什么?是不是你那不生波的心湖终于起了涟漪?”李忠义是个颇幽默的人;他不像一般父亲那样老以一副唯我独尊的严厉表情对待子女。

 因此,他和女儿之间很少有代沟问题,也几乎没有任何秘密。

 “爸,我是替朋友打听的,你可别有什么浪漫的想法,什么罗曼蒂克的情节,没有,完全没有!”李香梅挽住案亲的手臂。

 李忠义顿时了气,很无奈的问:“那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为自己打算?”

 “我怎么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帮我嘛?”

 “可以和你谈条件吗?”

 “不可以,谁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李香梅嘟起嘴撒娇。

 她和父亲永远是最贴心的一对父女,父亲了解她、疼她,而她则由衷敬爱、喜欢父亲。

 “好吧!受不了你的功,不答应也不行了!”李忠义终于妥协。

 或许父亲心里仍希望这份资料是女儿自己要的;因此,秦文斌的个人资料很快就送到她的手中,并且调查得很仔细。

 你们甚至还把照片附上了,效率之好,无话可说。

 不过,恐怕要教父亲失望了!这份资料是要给盈君的,她并不想现在就陷入情网中。她可是很理智的,什么一见钟情、再见伤情的爱情情节永远也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或许她天生就没什么浪漫细胞吧!

 反正她既不是国天香、倾国倾城的美女,也不是身材惹火、媚功一的女人,谈不谈恋爱、结不结婚,在她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

 “香梅,你一下微笑,一下忧愁的,你的心思飞到那儿去了?”朱盈君在她面前挥着手。

 “我在想我爸。”

 “是啊!你和李伯父感情好得教人眼红。”

 “少讨厌了!看了这份资料,你觉得怎么样?”

 “还可以吧!不过,如果有照片的话会更好。”朱盈君轻声嘀咕。

 “哦!我差点忘了,这里是有一张照片!”李香梅马上从皮包里拿出照片。

 “长得还真不赖嘛!难怪私生活放。看他那一双死人的眼睛,不知有多少人为他着呢!”她看着照片,做了评估。

 李香梅赞同地点点头。“所以,你千万要小心保护自己,绝对不要在他还没对你动情时就自己跳进情网,那会坏了整个计划的。”

 “你放心,我不是那么容易就坠入情网的女孩,你也知道我一向讨厌熏心的男人。看秦文斌的资料,他应该是属于那种热情而的男人,我怎么会上他?”朱盈君十足把握的口气。

 “只要你记得好好保护自己就好了。你就像一只羊,而秦文斌就像一只饿坏的野狼;我真担心你会被他给吃掉!”

 “别担心,我自有分寸。”朱盈君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

 “好吧!我们就来拟定第一个行动。首先得让你和秦文斌见面,在哪里好呢?

 ******

 好不容易将第一波的行动计划完成后,朱盈君和李香梅互道再见后,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朱盈君并不担心自己会爱上秦文斌,因为她最讨厌、最厌恶的就是那种生活糜烂的男人,恶心!

 不过,他的条件倒是很不错,有他这种称头的丈夫,她实在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了。

 就怕到时候她无法达成目的!不!不会的!她不会失败的!

 她边走边想着这个棘手的问题,暗自认命似地叹一口气。唉!命啊!

 如果她是生活在另一个富有家族里,或是任何一个平凡家庭,她是不是就用不着如此处心积虑想一步登天?

 或许,今生今世她都无从得知这答案了!

 她只求能顺利成为秦文斌的子,离二十几年来身份卑下的阴影。

 从小,她受到的屈辱对她伤害太深了!她不愿再想起童年的时光,她没有所谓的快乐童年,有的只是受笑、受欺负的岁月,这是她永远也忘不了的。

 “盈君,盈君!”背后传来叫唤她的声音。

 她闻声转过身,看向来者,只见她的另一个朋友柳美玲直朝她这头奔跑过来。

 “嗨!美玲。”

 “盈君,你不是托我帮你找工作吗?”

 “是啊!有眉目了吗?”

 “找到了,时间也适合的,从早上九点半到下午六点,如何?”

 “很好啊!待遇呢?”

 “二万至二万五左右吧!”

 “这样而已?”

 “你缺钱吗?”柳美玲问道。

 她一直认为朱盈君的姓氏即代表了金钱,为什么朱盈君还需要在外面找工作?朱盈君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话来回答,只是用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向柳美玲。

 她从未告诉柳美玲自己家中的情况,以及自己的身份。

 或许是虚荣心作祟吧!这个秘密也只让香梅知道,她相信香梅绝对会守口如瓶。

 “盈君?”柳美玲困惑地看着她。

 她立即扬起笑容。“不是缺钱的问题,只是想自己存点钱,搬出来住。”这话倒也不假;等存够了钱,她就要带母亲离开朱家,不再过那种看人脸色的生活。

 “这样啊!你再考虑一下吧,因为店员工作比较轻松,所以待遇通常都不会很高。”

 “我知道,不如这样,我明天再给你消息。”

 “好啊!那明天再说了。拜!”

 “再见。”朱盈君向她挥手,往另一方向走去。

 ******

 戴上了鸭舌帽,将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柔黑亮丽长发入帽子里;姜涵妮审视着镜中的自己。

 今天她特地没有化上淡妆,平常时候她至少会上点口红,让自己看来较有精神些,但是今天她决定恢复自己原本的面容。

 打扮成十八、九岁的样子,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她打算到机场见识一下秦文斌的长相。

 湘萍还曾一度为他伤心过,直到又结识了汤品毅、爱上他,才算摆失恋的阴影。

 而今天,她并不打算和秦文斌正式面对面,只是想偷偷看秦文斌一眼,看看到底湘萍口中的英俊小生是何模样。

 打点好一切,穿着T恤、牛仔的她轻快地步出小鲍寓。

 她住在这间公寓有两年之久了!自从她顺利逃出家里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间不算大的公寓,自力更生,偶尔才会打电话向家中报平安。

 她会逃家完全是因为孟志中的煽动;当时陷入热恋的她根本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只要孟志中希望她做什么,她就会努力做到最完美。

 然而,她终究还是因为无法忍受孟志中的霸道而与他走向分手一途。

 她不想成为孟志中手里的傀儡娃娃。

 而孟志中对她提出分手的反应是…当下给了她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她对他仅存的爱意也全部打掉!

 她原以为他会为爱她而稍作改变,完全没料到他竟会这么对待她!

 她再也不相信他的任何甜言语了!什么“管她是为她好”什么“他是爱她才希望她做那些事”!她终于醒悟,他的所有行为全是为了足他自大的男自尊!虚伪自大的孟志中,她恨啊!

 用力摇了摇头,想甩开那恼人的思绪;她拦了辆计程车往机场驰去。

 到了机场外,她并没有进去的打算,只是背着小背包在外面等着。

 只要汤品毅出现,走在他身边的人肯定就是秦文斌没错。照湘萍的说法,这两人早已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正打算努力找寻他们的身影,突然伸过来一只手臂搭在她肩上!

 她惊讶的转过身,在看清来人是何人时,声音完全梗在喉咙里…

 是他!仍是那副充气的俊容。

 “妮妮,好久不见了!”

 这句妮妮教她浑身不住打颤!多久了?她不曾听过有人唤她妮妮!

 这么亲昵的叫法一向就只专属于他,只是,那曾经悦耳甜蜜的叫唤为何此时却令她感到极端厌恶?

 对他的感觉真的已经淡去了吗?对他的爱情也已经烟消雾散了吗?

 “你…好吗?”她为自己的不自在感到厌恶,更为他那只还搭在她肩上的手感到痛恨!

 他难道不明白她已不再是那个唯命是从的单纯女孩了吗?他真以为她还会再和他在一起吗******?

 但,即使心里是愤恨难消,她还是忍着不让怒气显现出来。

 她真的爱过他,好爱好爱他!但这份感觉、这份深刻的爱意,早已随着那一巴掌而消失殆尽了!

 “妮妮,我好想你,跟我走!”他说着,另一只手竟又无地搭上她另一边的肩膀。

 “我们已经分手了,先生。”她扭动双肩,却甩不掉他那紧抓着她肩膀的手。

 “妮妮,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没有了我是不行的!你看看你,才和我分手两、三个月,就把自己搞成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子,你怎么可以没有我!你不行的,回到我身边吧!”

 “放开我!”她实在不想和他争辩。

 从前她是爱他,喜欢听他说话,然而,现在的她是懒得对他开口!

 为什么她会看上他这个自负的家伙?还为他离家出走,想想还真不值得!

 “妮妮,我是为你好啊!和我在一起你才会快乐。”孟志中完全不死心。

 又是一句“他是为她好”!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她是不是快乐过?她不知道,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否曾经快乐过,太可笑了吧?!

 “志中,放开我,我不快乐是因为你走了,但如果我再和你在一起,我会痛不生!”她伸出双手,想推开他的手。

 但一切努力皆属徒然,孟志中就是不肯放手。

 “志中,放手!”

 “不,你只是还在生我的气,但你还是爱我的。”他一手拉开她头上的帽子,让她的长发整个披散下来。

 “你干什么!”她惊叫。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样子才像个女孩。”

 她看着他那魅力十足的微笑:她就是为了他留长发的,但她现在恨不得能剪掉它,剪得越短越好!

 不!她不能再和他这样对视下去,他一向知道如何叫她心软,她一定得甩掉他。

 “志中,放开,把你的手放开!”她大叫。

 “我爱你,妮妮。”他深情的看着她。

 她移开视线,用力想甩掉他,但他双手轻而易举的揽住她的小细,微微提高她的身子,使她双脚徒劳无功地在半空中踢着。

 “志中,放开我!”她尖叫,努力转回头看向围观的人群,希望有人能身而出。

 但每个人都以为她和他只是单纯的情侣吵架,抱着看好戏的眼神盯着他们。

 姜涵妮看往机场,突然大叫:“品毅!品毅!品毅!”

 正和秦文斌走出机场的汤品毅看向声音来处,马上睁大眼睛的要往她的方向冲过去,却被秦文斌拦住。“少管闲事。”他看向那求救的女孩。

 美丽的女孩本身就是个麻烦,而那女孩美得令人目眩,甚至连美丽这两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她那佼好的容貌。

 斑高的颧骨,秀气的眉,勾人魂魄的灵动大眼,即使处在惊慌之中还是闪动着无比人的光采!直的鼻梁,还有那鲜红滴的樱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那瘦弱的身子了!部在T恤的遮掩下看不出有什么人的线,但那不盈一握的细却令人产生怜惜。双腿虽修长,但就是缺少了那么一点肌

 难怪那个男人能轻易地抱起她。

 麻烦!这女孩肯定会是一个麻烦,而他从不去招惹麻烦。

 “文斌,我认识她,你没看到她在向我求救吗?”汤品毅叫道,闪过秦文斌的身子走向前。

 秦文斌无奈地扬起嘴角,跟着走向前。谁叫他的朋友有一颗善良而乐于助人的心呢!

 “品毅,救我!”姜涵妮看到汤品毅就像看到救星般地高兴。

 “孟志中,放开涵妮。”

 “又是你!三个月前你煽动涵妮离开我,现在你又来破坏我的事,你想讨打是不是?”

 听到打架,姜浮妮脸色转为苍白。“你想打人?志中,你是浑球、大坏蛋!”她挥掌甩向他俊俏的脸。

 孟志中被打得怒火升腾,但看见她那可爱的脸他又下不了手;他曾打过她,事后却后悔不已,现在他可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他暗一咬牙,抱着她,不理会她的挣扎往前走,汤品毅拉住他。

 “放开她再走!”

 孟志中将她放下,愤怒地往汤品毅挥出一拳,姜涵妮大声尖叫,正想冲上前,却被人揽住了

 “你?”她抬头一看,完全傻了眼,不用问、不用想也知道他就是秦文斌。

 他果然长得俊俏无伦,志中已经算是人中龙了,没想到他比志中更胜一筹。

 他那深邃的双眼就像能看透人心意般的盯着她,那带点鹰勾的直鼻梁下正是带着笑意的感嘴

 他一定是个接吻高手!看他那感微翘的上,就知道他绝对是个经验老道的高手。

 “品毅的朋友,秦文斌。”他自动报上姓名。

 纵使她是个麻烦,纵使是从不去招惹麻烦的他仍无法不受她吸引。

 美丽的事物是人人想拥有的,而他也不例外。

 “哦!”她漠不关心地看他一眼,她现在只在意品毅的安危,他在为她挨打呢!

 “你快去帮忙啊!”“你要我帮谁的忙?品毅?还是那位显然爱着你的人?”他瞅着她。

 “当然是品毅!你是笨蛋啊!”她莫名奇妙地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做任何行动,她瞪他一眼后往前走去。

 “喂!你想去当垫是不是?”他拉住她。

 “你究竟讲不讲义气?品毅是你的朋友耶!”她急得猛跳脚。

 “你等着看好了,品毅不会输,就怕你的男朋友会受伤。”他暗自观察她,果然见到她眼中闪过一抹痛苦。

 可惜,她竟然是别人的女朋友!

 “他不是我的男朋友!”

 “你可真绝情,他明明爱着你。”

 “如果那就是爱,那世上就没所谓的爱情了。”她口气中带着好深的一股失落。

 “你也爱他吗?”

 “我?”她突然警觉到他在探测她的心意,她审视着他等待回答的表情。

 她搞不懂他的用意何在。

 “秦先生,我的事不用你管。”

 秦文斌耸耸肩,无所谓地笑了。他是不该管,反正他和她绝不会有集点。多问只会多添麻烦,对他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两个人沉默了好久,汤品毅终于一拳打得孟志中鼻血直

 孟志中捏住鼻子,看向姜涵妮。“妮妮,我不会放弃的!”说完,如同丧家犬般地走了。

 “你不要紧吧?”她问道。

 “对不起,涵妮,我出手太重了。”

 “无所谓,他是该打,反正我和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不在意地说。

 她是一点都不在意志中的,但看到他受伤,心痛是在所难免。

 “要不要和我们一道走?”汤品毅问道。

 “也好。”她知道品毅的用意,他一定是想藉机问他有关湘萍的事。

 秦文斌不痕迹地注视着她,真不知她和品毅是什么样的朋友。

 两个人涸仆气,却又像颇熟悉,真是奇怪!但最奇怪的是,他干嘛在意这些?

 真是活见鬼了!秦文斌心中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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