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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六章 一场游戏一场梦
 带着酒醉的迟缓,玉琉公主缓缓抬起了头,当两人的眼眸,在半空相撞,玉琉公主先是讶异,接着,便向是被人大力打了一巴掌似的,身子猛的摇晃了一下,呆呆的,简直不能相信,更似乎是在梦中。

 渐渐的,她确定了,她眼中绽放出来的惊喜,能让整间屋子变为灰烬,她嘴角扯动,似哭似笑,更似有无尽委屈在脸上蔓延,接着,便如倦鸟投林般的扑入陆恒怀中,脂玉般的双手,在陆恒口起落不停的捶击起来。

 她嘴颤动了半晌,最后,是能让飞鸟都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的尖叫:“你、你、、、、、、陆恒,这个混蛋!你还知道回来呀、、、、、”

 头前两记,力道之重,打的陆恒想吐血,不过到了后面,就变的轻软下来,而玉琉公主的叫声,更渗杂着欢喜和愤怒。

 陆恒心里明白,当初南下平叛,自己说什么都不肯带她随军,玉琉可能到现在,都还在生气呢。

 陆恒更猜想可知,这些日子,因为平湖公主的责难,玉琉还要小心应对,定然受尽委屈。

 正因为两情相悦,此刻,便是千言万语也没有了力量。

 有一种眷恋,比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更醉人、更能让人疯狂。

 陆恒用力搂住玉琉公主,仿佛是想通过自己的臂膀,把内心痴热的情感表达出来。

 玉琉公主也停止了捶击,死命搂住丁陆恒的脖子。

 天地都在这瞬间安静了下来,似乎都可以听见,彼此因为用力相拥,骨骼间发出的‘啪啪’脆响。

 那是一种,相互之间。都要把对方镌入自己身心的力量。

 当拥抱分离开来,也不知是因为酒意上涌,还是因为拥抱的太过烈。玉琉公主都有些力了,她紧紧拉住陆恒地胳膊,修长的身子来来回回的摇晃着,不错眼地瞅陆恒,仍然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害怕一眨眼,陆恒便会消失不见。

 她舌头大起来般地说道:“陆、陆恒。真、真的是你回来了么?”

 陆恒深情无限:“对,我回来了!”

 “真、真的?”

 “真的!”

 “那你喝、喝酒。”

 “好。我喝!”

 陆恒伸手把桌案上的酒坛拿起,高举在半空,微微一斜,淡红地酒仿佛飞瀑而下。陆恒长鲸水的饮着酒浆。

 片刻之后,一坛酒便点滴不剩,陆恒把酒坛重重地拍放在桌案上,仰天呵了一口气,痛快!实在是痛快!

 “你、你都喝光了。那、那我喝什么啊?你赔!”

 没想到,玉琉公主摇了摇空空的酒坛,极不满意的喊叫道,接着,她便再次扑入陆恒的怀中。

 赔就赔,这有什么啊!

 陆恒搂着玉琉公主,如果说,刚才地搂抱。是多相思的精神呼应,那么,此刻的搂抱,就是**绮念的大爆发,这半年多,陆恒先是忙着平叛,接着是安排地方政务,忙得放都崩脚后跟,还真没有功夫放纵一下自己呢。

 他的憋闷,就如同酝酿万年地火山。

 玉琉的那里好象又大了,不行,得检查检查!

 两个人,都象是饥渴之极的旅人,连彼此的衣服都顾不得,直接就扯断对方的带,开始了另外一个层次上的回归。

 声和**瞬间成为了屋中的主旋律。

 他们完全忘记,在长案的另一边,还有一个酒醉不醒地平湖公主。

 ******

 半夜醒来,陆恒的头象是裂开般的痛,更口渴的厉害,所看见的一切景物,都是淡红色的,摇摇摆摆,模糊不清。

 这酒,后劲还真他妈的大。

 玉琉公主在陆恒身体的一侧躺着,抓贼似的搂着他的胳膊,正闭眼酣睡,仿佛是一只温顺的小猫,精灵般美丽精致的脸,洋溢着明显可见的幸福和足。

 陆恒可以说是用拔钉子的力量,才把自己的胳膊从玉琉公主的手指间挣脱开来,他站起身,此刻,除了还披着的一件袍服,浑身**。

 好渴!

 陆恒环视了一下周围,便跌跌撞撞的向窗户边走去,那里,好象放有一个短几,短几上,有个花瓶,着几枝鹅黄蜡梅。

 无数次用鼻子对准目标,又无数次失了方向,最后,他被一具温软的身体所绊,摔倒在地,而那具身体因为被陆恒带动,也向后翻倒,撞在短几上,短几上的花瓶摇了摇,倾翻倒下,细小的水仿佛碎玉一般,洒浇在那身体之上。

 陆恒着干裂的嘴,恶狼般的扑了过去,在那身体上,张着嘴,仰着头,接着从花瓶中滴落下来的水滴。

 最后的一滴水,在瓶沿上,仿佛摇晃了一百年,终于落入陆恒的咽喉,但,这对于饥渴之极的陆恒而言,根本就是杯水车薪。

 就在这时,陆恒觉得自己**的下身,如被小鸟啄食了一下,微微有点痛,但很舒服。

 陆恒循着感觉向身下瞅去,他看见了一张如皎月出寒江般美的脸,此刻,那张脸升腾着红润的醉意,丹凤眼微闭着,眼角眉梢皆是风情,从樱桃小口中,伸出细长的舌头,在轻啜自己的下身,同时还发出惊叹般的梦呓:“好,好大一棵树!”

 当然了!

 陆恒得意的哼了一声,他已完全迷糊,这个女人是谁?长得还真顺眼的,特别是对方口那片耀眼的雪白,让饥渴的他,近乎本能的觉得。在那里面,定然蕴藏有无限地沁凉和酥美。

 也许,是因为在新婚之夜。便出现了一两好的情况,所以在以后的夫中,玉琉公主也常常因为自己体力不支,而找别地姐妹助战,陆恒习惯般的便认定,这个女人,也是家中的歌舞姬。

 如此人尤物。怎么以前就没有发现呢?

 陆恒享受的闭上眼睛,任凭那女人用樱桃般的小嘴。啜自己的下身,同时把手,起那女人的裙摆,伸了进去。

 当陆恒地手,顺着丝般滑腻的肌肤摸索而上,到达一个桃源胜地之时,那女人地身子,明显的大力抖动了一下,陆恒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再次然而起的下身,与那樱舌相绕,出现的的瞬间停滞。

 “这,这是梦么?”那女人用鼻子哼出来的声音问道。

 “这,这就是在做梦!”陆恒坏笑道,不过,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你看这雾,都是粉红色的。”

 那女子打量了一下四周。似乎得到了确认,接着,她猛一扬头,青丝散尽,陆恒看见的一张美绝伦的脸,便同时,这张脸因为醉意和**的织,燃烧着兴奋和放纵,甚至,那皎美容颜都有几分扭曲,她手忙脚地扭转身子,调整好角度,引导着陆恒的下体,进入到一个温暖热而紧凑之处。

 “呵!”

 那女人仰天长呼,离的眼眸,在这瞬间,都能滴出水来,那是一种登上巅峰的足,屋中,立刻有了比酒气更浓郁的媚。

 “靠,这,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九曲回肠?不是一般风月啊!”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竟是和以往大不相同的舒,陆恒满意地直嗯嗯,他用力动着部,觉得自己的下身,就象是一只无坚不摧的长矛,计计长打贯穿,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女人最深处的颤抖。

 东风吹,战鼓擂,你有名器,我有宝,谁怕谁!

 死,醉意再次上涌,一切,到真仿佛是在梦中了。

 ******

 “啊!”陆恒被一声尖叫吵醒,他从地毯上抬起身,眼睛微眯着,然后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太阳处,到现在都还搐般的疼,目光渐渐凝定。

 一缕晨曦的光线,从窗扉的隙间照进来。

 陆恒看见那女子,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对面,诈尸般的尖叫着,甚至那瀑般的青丝,都因为激动,要倒立而起。

 “你,你有病啊?!叫什么叫?!懂不懂规矩!”

 陆恒一脸的茫然不解,更有几分睡梦正酣却被吵醒的恼怒:“好象我强*了你似的、、、、、、”

 说着说着,陆恒的话语声,便象是被利刃斩断一般,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那种极度干渴的感觉再次弥漫身心,他盯着那女人,着嘴,咽喉的肌艰难无比的动着:“平、平湖、、、、、、”

 “陆、陆恒!”

 平湖公主咬牙切齿地说道,酒意退去,她的脸是雪一般的惨白,浑身上下,都在簌簌抖动着,就象是一株在暴风雨中挣扎着的小草。

 陆恒身上出来的强大气势,打消了她想扑上去,跟陆恒拼命的念头。

 她无助的游目四望,忽然,看见了就睡在对面地毯上的玉琉公主。

 此刻的玉琉公主,并没被吵醒,仍然在酣睡着,脸上出孩子般的天真和甜美。

 平湖公主猛地把自己的脸捂上,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面对玉琉了,屈辱的泪水从脸上淌而下,她向房门口跑去。

 在和陆恒错身而过时,她求告般的低声说道:“梦!这只是一场梦!”

 陆恒也呆滞般的应答道:“是啊!这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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