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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11】姿势非常暧昧
 【V011】姿势非常暧昧

 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任建南开的很快,一路上,闯红灯,超车,生死一线,钱串串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任建南有些失望,他以为,她会吓得尖叫,结果她平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钱串串不是不怕死,但是他都不怕,她怕什么,他跟她比起来,他的命更值钱。

 “到了,下车吧。”任建南说道。

 “我不会这个。”钱串串坦白地说,她不会解安全带。

 “那你在车上坐着好了。”任建南没好气地说,说完他率先下车了,结果看到钱串串手忙脚的一通扯。

 任建南这才明白过来,她是真的不会解安全带,忙打开车门,道:“别动,别把我的安全带扯坏了。你看这里,这个暗扣,用力往下一按,就开了。”

 钱串串没有出声,因为任建南离她太近了,这个姿势非常暧昧,她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想起刚才的**,她脸刷一下红了。

 任建南见她尴尬的模样,笑了起来,原来昨天晚上是他误会了,舅舅不是那么轻浮的人,钱串串也不是那么轻易会让人占便宜的人。

 他所看到的接吻镜头,其实是云成君在帮钱串串解安全带,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要了她的第一次,可是,他却把她视作他的女人了。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契约关系,是演戏,可是她在这段时间里是他的女人,他不允许也不能接受,她跟别的男人玩暧昧。

 钱串串背着包,朝办公大楼走去,任建南远远看着她的背影,喃喃地说:“钱串串,在我放你离开之前,你休想扔下我。”

 任建南停好车,感觉下身痛,刚才太过兴奋了,明知道那玩意伤了,还跟她**,他有点后悔了。

 他快步走进办公大楼,往一楼的洗手间走去。

 销售部经理丁云晋与任建南的死,两人是高中同学,掀女生裙子,在女生抽屉放青蛙,在男人婆的卫生巾上撒辣椒粉等坏事,都是是他们俩一起干的。

 丁云晋见到任建南进了洗手间,快步跟了上去,推门进去,见任建南站在小便池前,好半天不出来。

 “不出来,前列腺出了问题。”丁云晋说道。

 “一边去,正心烦呢。”任建南没好气地说。

 丁云晋站在他旁边的小便池方便,瞄了一眼任建南的那里,道:“天啦,你是不是用了增大的药,你那里长大了,难道二次发育?”

 “你能不能闭上你的嘴,我不出来,痛,别烦我。”任建南瞪他一眼,低吼道。

 “嘘,嘘…”

 “你再不走,我炒你鱿鱼,反正我舅舅早就想动你了。能力不行,业绩不行,泡妞倒是很行,滚。”任建南威胁道。

 丁云晋吊儿郎当走到门口,回头笑着说:“我吹口哨帮你排,你不谢我,还骂我,不识好人心。话说,你用的是什么药,效果怎么样?”

 任建南强忍住怒火,低吼道:“你走不走?”

 “我这就走,马上走。”丁云晋打开门走了。

 任建南站在小便池前酝酿了好一会儿,这期间,有个男职员推门进来,打招呼:“任总早。”

 “早。”任建南应声道。

 男职员方便完了,看他还站在那里,没敢出声,赶紧撤了。

 终于,听到哗啦声,任建南暗自松了一口气,肿感缓解了不少,心里恨恨地说:钱串串,你给我等着。

 此时的钱串串已经回到办公室,冲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任建南的桌子上,然后拿着昨晚加班好的文件在任建南办公室等他。

 任建南进来,见到钱串串,说:“马上去会议室,客户提前到了。”

 “哦,我要去吗?”钱串串问。

 “你是我的助理,你说你去不去,以后不要问这么弱智的问题,拿上文件,跟我走。”任建南顺手将公文包和车钥匙递给了钱串串。

 钱串串接过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愣愣地看着他。

 “你发什么呆啊,放柜子里锁上,我先去会议室了,记得拿上文件,赶紧过来。”任建南不耐烦地吼道。

 “哦。”钱串串将任建南的车钥匙和公文包一并锁进了柜子里。

 任建南习惯性把车钥匙要放进抽屉的,钱串串却把车钥匙和公文包一起关进了柜子里,柜子的钥匙就在车钥匙的钥匙扣上。

 钱串串拿着文件来到会议室,吃了一惊,会议室坐着很多人,除了任建南,还有两个她认识的人。

 一个是她的大学学长林逸轩,还有一个是扰过她的狼丁云晋,钱串串镇定地拿着文件走到任建南身边,递给他:“任总,您要的文件。”

 “我的公文包锁好了吗?”任建南不放心地问。

 “我把车钥匙和公文包都锁进柜子里了,丢不了。”钱串串回答道。

 任建南一惊,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瞪着她,道:“你把钥匙也锁进去了,那我拿什么开柜子门?”

 “哈哈哈,任总,你的新助理很可爱呀,介绍我认识一下。”丁云彬笑道,眼睛地盯着钱串串看。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任建南不高兴地说,丁氏兄弟都一个德,看见稍有姿的女人,马上现出原形。

 钱串串可怜巴巴地被赶出了会议室,会议室里的几个男人对她深表同情。

 林逸轩没想到钱串串也进了GP集团,还是总裁的助理,能见到她,他打心底里高兴。

 丁云晋见到钱串串更是吃惊,他这几天一直在外地出差,没想到,几天功夫,酒吧妹竟然混到任建南身边做助理了。

 丁云彬见到钱串串,就快出口水了,不时打听:“任总,你的新助理叫什么名字,晚上叫出来一起吃饭。”

 “没问题,丁总把合约签了,晚上我们一起吃庆功宴。”任建南爽快地说。

 美人当前,丁云彬倒也爽快,看了看钱串串帮任建南翻译的文件资料,就让助理审核合同了。

 丁云晋详细向对方工作人员讲解产品能,公司准备怎么推广这个产品,国外的销售情况等。

 林逸轩一直默默作着记录,任建南很讨厌看见林逸轩,因为林逸轩是云成君的特别助理,他出现在这里,完全是监视任建南的工作。

 签约非常顺利,丁云晋之所以能在销售部经理的位置上稳稳地坐着,就是靠世豪的大订单,他的哥哥丁云彬是世豪集团的采购总监。

 签约结束,林逸轩离开会议室,他不关心,晚上他们准备去哪里庆功,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任建南跟丁云彬约好晚上庆功的地点以后,就让丁云晋送客了。

 他急冲冲回到办公室,看着紧闭的柜子门,气得上前踹了两脚。

 “找个开锁的就行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刚才没说清楚,我不知道柜子钥匙在车钥匙串上。”钱串串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小声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任建南好笑地打量她,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地怪他没说清楚。

 钱串串仔细打量着那个柜子,她在学校的图书馆见过这种柜子,当时她还建议馆长换一个柜子,馆长说是上任一馆长留下来的,能用就用吧。

 当时钱串串之所以建议换柜子,是因为这种柜子锁的时候轻轻一推就关上了,开的时候却需要钥匙,假如钥匙忘记在柜子里,就打不开了。

 外婆家大门也是这样,关门的时候容易,一推就锁上了,开门的时候,却不是一拉就开,没有钥匙就打不开门。

 她有次出门扔垃圾,因为马上就回来,所以没带钥匙。谁知,她回来的时候,门被风吹的关上了,她锁在了门外,一直到深夜才等到外婆和外公回来。

 想起以往的经历,钱串串无语地盯着任建南的柜子,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任建南的办公室,会有这样的柜子,也怪自己大意。

 “你还愣着干什么,不是说打电话叫开锁的吗?快打电话。”任建南催促道。

 “那个,我看那柜子也旧了,应该可以砸开吧?”钱串串小心地询问道。

 “你说砸?这可以说是传家之宝,要是砸坏了,把你卖了也赔不起。”任建南没好气地说。

 钱串串瞪他一眼,道:“既然那么珍贵,你刚才还用脚踢它?”

 “在我当上董事长之前,这个柜子不能坏。”任建南终于道出天机。

 这个柜子可以说是历代董事长专用的,就跟皇帝的玉玺一样,皇帝专用,一种身份的像征。

 “任总,我从云董那边拿来了备用钥匙。”林逸轩拿着备用钥匙出现在任建南办公室门口。

 看到林逸轩,钱串串高兴地走上前,道:“学长,你好,我是你的学妹钱串串,你还记得我吗?”

 任建南沉着脸瞪着钱串串,可是钱串串看也不看他一眼,根本不知道他在生气。

 “你们要叙旧,下班再说,你还愣着干什么,把钥匙拿来。”任建南怒吼道。

 “董事长说打开柜门以后,就把钥匙拿走,我在这里等着。”林逸轩笑着将钥匙递给了钱串串。

 “你回去吧,告诉董事长,我柜子的钥匙,我收走了。”任建南霸道地说。

 他看到林逸轩从舅舅手里拿来备用钥匙,他恨不得把柜子砸了,他的文件柜有备用钥匙,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老妈对他就如此不信任吗?

 钱串串将钥匙递给任建南,任建南没接,而是高高在上的斜眼瞪着林逸轩,林逸轩识趣地离开了。

 “给你钥匙。”钱串串见任建南没有反应,提醒道。

 “你,把柜子打开。”任建南吩咐道,说完一股坐在办公椅上。

 钱串串虽然不,但公文包和车钥匙是她锁进去,她只得乖乖拿着钥匙去开柜门。

 任建南看到桌上有杯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小口,有些凉了,但是味道还不错。

 钱串串别的不信行,泡咖啡的水平还是不错的,任建南又喝了一口。

 “天啦,钥匙断了。”钱串串怪叫道。

 “噗…”任建南口里的咖啡还没来不及下去就了出来,大叫:“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你想气死我啊。”

 钱串串一脸无奈地看着柜子,道:“这种老式的柜子本来就应该淘汰了,这种锁不好开,我一拧,钥匙就断了。”

 任建南生气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指着文件柜说:“这个老式的柜子是古董你知道吗?它鉴证了GP的集团的发展和崛起,就这样毁在你手上了。”

 “不关我的事,是你让我开柜门的,如果你自己动手,就不会这样了。你早上还说,能自己动手,不要麻烦别人,可是你,总是麻烦我。”钱串串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有做错事的负疚感。

 “你是别人吗?你是我的助理,不麻烦你,我要助理干嘛。”任建南训斥道。

 他一句话,马上让理直气壮的钱串串觉得失了理,了声,乖乖站在到一边。

 任建南走到柜子前,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下,道:“找人把柜子搬去外面空地上,砸了,把我的包拿出来。”

 “啊…”钱串串听到这句话,大吃一惊,以为自己听错了。

 “嘴张那么大,小心苍蝇飞进去了,愣着干嘛,没听懂我的话,要再重复一遍吗?”任建南拍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到了办公桌前。

 “我这就去,你确定要砸了它吗?你刚才不是说它是古董吗?不是说它鉴证了GP集团的发展和崛起吗?就这么砸了,不太好吧。”钱串串好心地提醒道。

 钱串串怕他因为一时冲动把柜子砸了,砸了以后,他万一后悔了,该责怪她没有劝他了。

 反正她做到助理的职责,提醒过了,他如果坚持,就由他去好了。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让你去,就快去。”任建南不耐烦地吼道。

 钱串串乖乖走了出去,没一会儿,就进来两个人,把柜子抬出去了。

 抬柜子的时候,钱串串再次确认:“任总,柜子抬出去了哈。”

 任建南没有说话,抬起头,瞪着她,她不敢再问,连忙让人把柜子抬出去了。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他觉得好笑,一个破柜子,她用得着紧张成这样吗?

 他曾经把这个柜子当成很神圣的东西珍惜着,可是,他心里神圣的东西,象征着他身份象征的东西,母亲给他以后,同时将备用钥匙给了舅舅。

 他砸的不是柜子,他砸的是他身上的铁链,舅舅云成君就是母亲用来约束他的铁链,他要砸了它。

 董事长办公室,云成君正在处理公文,林逸轩敲门进来,看他在忙,不知道该怎么说。

 “林助理,有事吗?言又止,不像你的作风,有话就说吧。”云成君放下手中的笔,笑望着林逸轩。

 “董事长,任总让人把文件柜搬到楼下去了,准备砸了它,您要不要阻止他?”林逸轩询问道。

 “他说把柜子的钥匙收回去,我又没有反对,他为什么要砸柜子?”云成君奇怪地问。

 林逸轩犹豫了一下,道:“钱助理在开柜门的时候,把钥匙断在锁头里的。”

 云成君微微一笑,明白过来,道:“让他砸吧,别让老夫人知道就行了。”

 林逸轩点点头,道:“明白。”

 云成君看着林逸轩,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钱串串好像跟你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是,她是我学妹。”林逸轩笑道。

 云成君点点头,认真地说:“她跟任总在交往,你明白的,跟她保持距离,不要因为她,影响了你的工作进度,知道吗?”

 林逸轩一怔,但很快平静下来,道:“知道了,我会注意的,请董事长放心。”

 “好,出去工作吧。”

 GP集团历代董事长专用的文件柜,在“轰”的一声巨响中,散了架。

 钱串串将任建南的包和车钥匙拿了出来,认真地在破木头块里寻找其他物品,竟意外在木板夹层中找到一封信。

 信封上没有写名字,最起码的礼仪钱串串还是知道的,不能拆别人的信,她决定把信交给任建南。

 但是她真的很好奇,因为信封里面,有一把钥匙,她的手隔着信封摸到了。

 她举起信封在太阳底下晃晃了,想知道里面还有什么东西,结果因为时间久远,信的封口不是那么牢固,一晃就开了,钥匙掉了出来,随之掉出来的还有一叠照片。

 钱串串连忙把钥匙捡起来装进了信封,却忍不住看了那些照片。

 照片上的人只有半边脸,虽然只有半边脸和背影,但是她一眼认出,照片上的女人是云姨年轻的时候。

 “这是云姨年轻时的照片,那照片上的男人是谁?任建南的老爸吗,不太像啊,这些照片像是**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很眼呢。”钱串串自言自语道。

 任建南在楼上,站在窗口往下看了一眼,见钱串串在一堆破木头里面找东西。

 那个柜子里除了放了他的包和车钥匙,没有其他东西了。

 “串串,你快上来吧,那个柜子里,只放了包和车钥匙,不用找了,没有别的东西。”任建南在电话里说道。

 “哦,我这就上楼。”钱串串挂了电话,连忙将信封和钥匙收好,拿着任建南的包进了办公大楼。

 走进电梯,她一直在想这些奇怪的照片,因为这个信封是藏在文件柜的夹层里,也许任建南并不知道它的存在。

 这些照片,看上去不像正常拍摄,都没有正面的,不是侧面就是背面,这太奇怪了。

 钱串串大惊,如果跟云姨在一起的男人不是任建南的爸爸,照片上的男人又是谁?

 云姨年轻时的情人?

 云姨与旧情人见面,任建南的爸爸让人跟踪**,留下了这些照片?

 天啦,如果是这样,那这些照片不能让任建南知道,还有那把钥匙,是用来打开什么的呢?

 腹疑问的钱串串将这个信封藏了起来,不管云姨年轻时发生过什么,她不能因为这些照片,让任建南误会云姨。

 电梯到十楼的时候,林逸轩走了进来,钱串串灵机一动,她穿着套装,没有地方藏信封,不如让林逸轩帮她收起来,下班以后,再找他拿。

 “学长,我是你的小学妹钱串串,你还记得我吗?”钱串串套近乎地说。

 “记得,我们一起主持过学校的文艺晚会。”林逸轩笑道。

 他怎会不记得她,第一眼见到她,她的模样就刻进了他的脑海,只是没想到,再次相见,她竟成了花心任少的女朋友。

 “对对对,我还以为学长把我忘记了。学长,你帮我把这个收起来,我下班找你拿,不能让夏总知道我上班办私人的事。”钱串串把钥匙倒了出来,将信封到了林逸轩手里。

 “这是什么?”林逸轩好奇地问。

 “你还记得吧,我常在孤儿院作义工,另一位义工阿姨的照片,你帮我收好,下班我找你拿。”钱串串说道。

 “好的。”

 电梯门开了,钱串串到了,她笑着走出电梯,朝林逸轩挥挥手,道:“学长,那下班见哦。”

 “嗯。”林逸轩点点头。

 回到办公室,林逸轩顺手就将信封扔进了抽屉里,一个义工阿姨的照片,根本吸引不了他,而且,偷看别人的东西不太好。

 林逸轩刚坐下,桌上的电话就响了,他看了一眼分机号,是云成君打来的“你好,董事长。”

 “林助理,到我办公室来一下。”云成君声音有些急促地说。

 林逸轩来到云成君的办公室,见他脸色苍白地趴在桌子上,额头直冒冷汗。

 “董事长,你怎么了,又胃疼了吗?”林逸轩连忙打开办公桌第二个抽屉,发现胃药已经吃完了。

 “药吃完了,你帮我倒杯热水,然后下楼买药吧。”云成君强撑着说。

 “不行,你都痛成这样了,我送你去医院。”林逸轩上前去扶云成君,想要带他去医院。

 云成君轻轻推开林逸轩,缓缓说道:“下午两点有个重要会议,我不能缺席,下楼买药吧。”

 “不是有任总在吗?也该让他分担一些了,你这样,累死也不行啊,胃病全靠养。要是任老夫人知道了,会难过的。”林逸轩关心地说。

 “别动不动就把我姐搬出来我,小林,我知道你为我好,我的身体我知道,给我倒杯热水,然后下楼买药,快去。”云成君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林逸轩拿他没办法,只得帮他倒了一杯热水,然后急急忙忙下楼买药去了。

 “串串,这份签好的合同拿给董事长签字。”任建南将刚签的新合约递给了钱串串。

 “哦。”钱串串将他的公文包和车钥匙放在他的办公桌上,拿着合约就走了。

 来到云成君办公室门口,见门开着,她敲了一下,没人回应,就走进去了,竟然看到云成君昏倒在地。

 钱串串缓步走上前,打量云成君,看见他眼睛紧闭,她吓坏了,本能的反应就是跑出去喊人。

 “不要走,不要扔下我。”云成君一反抓住她的腿。

 钱串串慢慢蹲下身子,道:“我不走,你怎么了?”

 “我胃疼。”云成君气着回答。

 “我扶你起来。”钱串串去拉他,可是他已经痛得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倒在了她的身上。

 “你们在干什么?”任建南大喊一声。

 他们也太大胆了,居然在办公室作苟且之事,太过分了。

 “任总,你…你怎么来了?”钱串串有些结巴地说。

 云成君扑在她身上,姿势非常暧昧,她有些担心任建南误会。

 原来钱串串拿着合约走后没多久,任建南看到地上有张纸,捡起来一看,竟然是合约里的最后一页,她拿去给云成君签字,偏偏把签字的这一页拿掉了。

 任建南拿着合约坐电梯上楼,刚走到云成君的办公室门口,就看见云成君趴在钱串串身上,她正搂着他的脖子。

 “我来得正好不是吗?来晚了,就赶不上好戏了。”任建南冷笑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什么也没有,他昏倒了。”钱串串解释道。

 就在这个时候,下楼买药的林逸轩回来了,一进门就喊:“董事长,药来了。”

 “学长,快帮帮我,把董事长扶起来,我进来见他昏倒在地,想扶他起来,结果拉不起动他。”钱串串求助道。

 林逸轩看了一眼挣扎的钱串串,他发现任建南的脸色很难看,他没敢多想,也没时间耽搁,将药放进口袋,上前搂住了云成君。

 钱串串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看任建南的时候,他一脸高深莫测的笑。

 “串串,帮我把水端过来。”林逸轩喊道。

 “哦。”钱串串连忙去拿桌上的水杯。

 林逸轩打开药瓶,将药丸倒进瓶盖,在云成君耳边说:“董事长,快吃药。”

 云成君本能的张开嘴,将药丸含进了嘴里,林逸轩接过钱串串手里的水杯,喂了云成君几口水,他顺利地把药了下去。

 任建南一直站在原地,歪着头打量着他们的动作,他没有上前,见云成君把药吃下去以后,问:“他怎么了?”

 钱串串听到任建南这么问,有些生气地瞪他一眼,他以为他舅舅在装病吗?还是他以为她在跟云成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撞见了?

 “胃病发作,我劝董事长去医院,他说下午有重要会议,不能离开。”林逸轩解释道,他有些无奈,他虽然知道任建南与董事长关系不好,但也没想到会这般无情。

 林逸轩进来的时候,看见任建南在一旁袖手旁观,而钱串串扶云成君两个人都摔倒了。

 “舅舅,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让林助理送你回去休息,下午的会议我会看着办的。”任建南不冷不热地说。

 舅舅病成这样还要坚持开会,是他太没用了,还是母亲和舅舅太小瞧他了。

 任建南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也该收收心,好好工作了,要不,母亲真有个三长两短,把GP集团交给了舅舅,他就惨了。

 云成君缓缓睁开眼,强打起精神,对任建南说:“那块地,超过一亿,就放弃,不要花冤枉钱。”

 “知道了。”任建南应声道。

 “钱助理,麻烦你送我回家,小林,你留下来协助任总。”云成君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是,我去打电话叫司机开车到楼下接你。”林逸轩说完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拨号了。

 任建南有些不地斜视林逸轩,钱串串现在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就算要送舅舅回家,不是应该让林逸轩送吗?

 “舅舅,串串笨手笨脚的,还是让林助理送你吧。”任建南直言道,他就是不想让钱串串去,凭什么让他女朋友做这种事。

 说得好听,把林逸轩留下来协助,其实就是监视,以为他不知道么?

 云成君叹了一口气,他不在,如果林逸轩也不在,天知道任建南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看了任建南一眼,道:“任建南,我感觉好多了,扶我去休息室休息,过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都病成这样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妈不得杀了我啊。让串串送你回家休息,林助理留下协助我,我送你下楼。”任建南上前,搀住了云成君,云成君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还算你有良心,知道心疼舅舅,钱助理,你刚才是不是有文件要签字?”云成君问道。

 钱串串反应过来,连忙去拿文件,可是一翻,要签字的那一页不见了。

 任建南手里拿着一张纸,故意在那儿扇风,钱串串反应过来,一把抢了过来,交给云成君。

 “你拿着吧,我在车上慢慢看。”云成君说道。

 钱串串愣了一下,她以为当董事长就是在文件上签上大名,原来还要看合同,乖乖将文件收好,跟着云成君下楼了。

 在车上,云成君认真看了任建南新签的合同,确认无误,才在上面签上了大名。

 车停在一栋别墅门前,云成君到家了,他让钱串串回公司,钱串串有些不放心地问:“董事长,你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儿,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要不要进去坐会儿,我姐这个时间应该在家。”云成君问道,他的脸色很苍白,跟他身上的白衬衣一样白。

 “算了,今天都周五了,周末就要见面,我就不进去了。”钱串串不好意思地笑笑。

 “那我进去了,让司机送你回公司吧,再见。”

 “再见。”

 整个下午,钱串串都很清闲,因为任建南一直在开会,会议持续了三个小时,下午五点多的时候,终于看见会议室的大门打开了。

 任建南得意洋洋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而且林逸轩却是一脸的沉重,钱串串看这样子,就知道没好事。

 “还愣着干嘛,泡杯咖啡去。”任建南冲钱串串喊道。

 “任总,董事长说…”

 “现在我作主,别忘记了,GP集团姓任,林逸轩,不要让我这么讨厌你。一旦我坐上董事长的位置,第一个就炒你鱿鱼。”任建南不耐烦地打断林逸轩的话。

 “对不起,任总,我去工作了。”林逸轩离开任建南的办公室。

 钱串串泡了一杯咖啡,颠跑到任建南面前,道:“看你心情不错,有好事儿?”

 “效区那片地我买下来了,我要盖别墅,再建一个高尔球场。”任建南高兴地说道,说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味道真不错。

 “多少钱买的?”钱串串问。

 “一亿六千万。”

 “你有没有搞错,董事长不是说超过一亿就不要吗?”钱串串一巴掌打在任建南的肩上。

 “噗。”任建南被她一巴掌打下去,咖啡都了出来。

 “你在跟谁说话,没大没小,GP集团是我妈留给我的,我高兴,花多少钱都行。你再这样,我炒你鱿鱼。”任建南威胁道。

 钱串串眼睛一亮,得意地望着他,道:“真的,太好了,求之不得,那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美得你,我约了世豪的丁总吃饭,你也一起去,去收拾一下。”任建南吩咐道。

 “你约客户吃饭,我去干嘛,我又不是陪酒小姐,不去。”钱串串头一偏,没好气地说。

 “必须去,这是工作,不好好表现,你的合约时间将会自动顺延三个月。”任建南威胁道,心里偷笑,小样儿吧,跟我斗,你还了点儿。

 “卑鄙。”钱串串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乖乖地去拿包了。

 狼她见多了,那几个混蛋男人,她还对付不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黑豹夜总会,是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夜场,任建南带着钱串串出现在包房的时候,丁云晋和丁云彬已经到了,还有几个浓妆抹,穿着非常节省布料的衣服的陪酒小姐。

 “钱小姐来了,这边坐。”丁云彬热情地招呼道。

 “过去坐,陪丁总喝两杯。”任建南不以为然地说。

 钱串串恨地咬牙切齿,还真当她是陪酒小姐啊,身为助理,难免要陪上司应酬,各个公司都有这种情况,她也不能例外。

 她不情不愿地坐到丁云彬身边,将他面前的酒杯倒,笑道:“丁总,我敬你一杯。”

 “好好好。”丁云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丁云彬给钱串串也倒了一杯酒,笑道:“钱小姐,我也敬你一杯。”

 钱串串回头看任建南的时候,任建南正在接电话,嫌里面太吵,推门出去了。

 该死的任建南,你这个时候跑了,我怎么办啊!

 酒不能不喝,但是,这么喝下去,很快就会被灌醉,钱串串笑道:“丁总,这么喝多没意思,叫服务员拿子过来。”

 “好啊,我们三个一起玩,不用担心,任总一会儿就回来。”丁云彬看出钱串串的担心,安慰道。

 “我们玩。”钱串串爽快地说。

 钱串串曾在酒吧作歌手,跟酒吧陪酒小姐学过几招出千术,这样一来,输得少,赢得多,她就不会被人灌醉了。

 任建南接完电话回来,脸色很难看,见钱串串跟丁氏兄弟玩的正,便没有出声,一个人坐在一旁闷烟。

 钱串串只赢不输,酒都让丁氏兄弟喝了,丁云彬喝的脸通红,道:“不好意思,失陪一下,我去洗手间。”

 “我也去。”丁云晋也站了起来,跟了出去。

 钱串串走到任建南面前,道:“你干什么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出了事儿怎么办?”

 “你能出什么事,桌上的酒都让他们喝光了,他们想灌醉你根本不可能。”任建南没好气地说,她是夜场老手了,怎么可能轻易被人灌醉?要想撂倒她,只能下药。

 “是不是把他们灌醉就能走?”钱串串双手,凶悍地问。

 “随你,我有事要先走了,你陪他们喝吧。”任建南突然起身说道。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怎么办,万一他们把我强暴了怎么办?”钱串串担心地说。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我走了。”

 任建南走出包房,在门口碰到丁氏兄弟,说他有急事先走了,让助理陪他们喝,两兄弟非常高兴。

 “提醒一句,未经我许可,别打她主意,要毫发无伤。”这是任建南离开前对丁氏兄弟说的话。

 “给我们一个美女,又不让碰,什么意思啊。”丁云彬有些不地说。

 “这个女的,我跟任建南在酒吧认识的,不知道怎么就成了他的助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找她搭讪,被她一酒瓶打晕了,还好我及时发现。”丁云晋坏笑着说。

 丁云彬手常,饶有兴趣地说:“这么呛的女人,正合我意。”

 “任建南可能对那小妞有意思,你别来,走,进去吧。”丁云晋拍拍丁云彬的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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