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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也许,会吧!
 这几天,我们大家总是睡眠不足,以至于在课堂上,经常睡着。

 我们大家最近每次睡觉,总会梦见孔丽和王飞对着我们笑,醒來的时候,我们已经泪面。

 王飞和孔丽确实走了,我们用了一个星期才接受了这个现实,哎!沒办法,你不接受又能怎么样?

 这一个星期,我们大家都陷入了非常愧疚之中,我们一直认为孔丽老师和王飞是我们害死的。

 如果我们不她们分手,她们一定会好好的在一起,只要活着,那就比什么都重要。

 平视课的老师又换回了之前的老师,这位老师,其他能力沒有,就是讲课有极强的催眠作用。

 每次上课,我们几个都能呼呼大睡起來!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们还不喜欢孔丽已经离开了我们的生活。

 就比如此时此刻,王刚的呼噜声打的那可谓是山路十八弯,百转千折的,九腔十八调,一应俱全。

 老师抬头,望了望王刚,拍了拍桌子:“那位同学!睡觉回寝室睡去,别打扰大家!”

 可是,王刚的呼噜声太大,活的把老师的话语给盖住了。

 老师气呼呼的走到王刚身边,拍了拍王刚的肩膀,沒想到,王刚沒有起身,而是躺在那里扭了扭肩膀,说了一句:“孔丽,别闹!”

 老师顿时大怒,在王刚耳朵跟前大吼一声:“你看看我是谁!”

 王刚顿时被老师吓的一灵,只见他直直的坐起身,呆呆的望着老师,说出一句:“你那位?”

 老师的脸瞬间就绿了,接着,王刚沒等老师说什么,站起身,叹了口气囔囔一句:“如果是孔丽,我想,她现在应该会叫我们出去吧!”

 说着,王刚转身就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不大不小,但是我们几个都听见了,我们瞬间感觉心里堵得慌。

 我回头看了看刘林和刘晓鹏,他们俩也眼圈红红的看了看我,叹了口气,接着一起起身,在老师的注视下,我们若无其事的走出了教室。

 张晨看见我们起身了,她也跟着我们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走到老师面前,充歉意的说了一句:“老师,不好意思,之前的孔丽老师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们大家还沒从悲痛中走出來,实在对不起!”

 老师沒说话,对着张晨呐呐的点了点头,接着,张晨也走出了教室。

 我们几个人,一起坐在学校门口着烟,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行人发着呆,而张晨坐在刘晓鹏旁边,一口一口的吃着道边买來的棉花糖。

 几个人一句话也不说,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硕大的头戴式耳机,不用想,就知道这是陈琳新。

 陈琳新从校园里面直直的向着我们的方向走來,张晨看见陈琳新,笑着站了起來,拉住了陈琳新的小手:“哈哈,好久不见,想我了吧?”

 陈琳新笑眯眯的看着张晨:“当然啦,怎么能不想吗!”

 接着,陈琳新皱着眉头看了看魂不守舍的我们,咳嗽了两声,然后喝了一口矿泉水,转过头对张晨问:“他们怎么啦?”

 张晨叹了口气,把前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陈琳新听罢,皱了皱眉头,然后也跟着张晨再次叹了口气:“哎,节哀顺变吧!”

 说着,对着我们摇了摇头。

 张晨望了望陈琳新的脸,皱眉道:“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啊?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陈琳新摇了摇头,笑着回答:“沒事啊!你错觉吧!我要去逛街买衣服,一起吧!”

 张晨笑着愉快的答应了:“好啊!”然后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哥,我走了啊!”我对张晨点了点头,接着,她们俩手拉着手,消失在我们视线中。

 发了一会呆,刘晓鹏突然回过头呆呆的看着我:“白哥,要么你和刘晓提前把婚办了吧,我总感觉最近我们时运不济,你來给我们冲冲喜!”

 伸了个懒,点燃一烟,然后眯着眼睛深了一口道:“算了吧,还沒实习,也沒毕业的。”

 刘晓鹏顿时笑了:“白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要挑沒毕业的时候结婚啊!”我听罢,顿时惊呆起來:“此话怎讲?”

 刘晓鹏清了清嗓子,然后郑重的说道:“不会举行隆重婚礼,省钱又有利于改良社会风气。

 如今结婚讲排场,动辄几万几十万,形成一种恶攀比的不良风气,大学生婚礼较经济,同时参加婚礼的均为同学好友,少一份媚俗,多一点纯洁,不必在婚礼上还看老板或上级眼色,给将來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即使讲给孩子听也能让他(她)被那份纯洁所感动。同时…”

 说道同时的时候,刘晓鹏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同时,还可以打击许多影楼价格高昂的嚣张气焰。这都对精神文明建设有着积极意义啊!”我沒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看了看手机上的期,距离我和刘晓的婚期也越來越近了,想到这里,我心里甜甜的。接着,给刘晓发了一条短信:“在干嘛?”

 几秒钟之后,短信回过來了:“在上课啊,怎么啦?你今天又沒來上课?”

 我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來了,就是突然想你了!”

 “傻样,我看你是嘴馋了吧?说罢,想吃啥?等你下课我给你买过去。”

 我呆呆的望着手机屏幕傻笑,然后手指飞快的又发过來一条短信:“什么也不吃,就想问你一个问題。”

 几秒钟之后,刘晓回过來一条短信:“什么问題?”

 “你真的会嫁给我吗?”

 短信发送过去,我心便扑通扑通的跳了起來,这个问題我问过刘晓无数遍,但是刘晓从來沒有给过我确切的答案。

 等了十多秒种,这十多秒,对于我來说,简直是度如年。

 终于,短信铃声响起,我低下头,看着短信屏幕上的一行小字:“也许,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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