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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秋月命贱任郎欺
 第一回 马雄贪巧施计 秋月命任郎欺

 诗曰: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房绕。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苏州为渔米之乡,在月桥左近有一渔户,姓赵名衣,娶张氏。生儿女一对,男叫泽良,女唤秋月,长子相貌堂堂,次女面目清秀,金童玉女,颇惹人爱。

 这一年,泽良十五岁,秋月十二岁,张氏患疾,竟自死了,剩爷俩三人,靠打渔为生,那时兵戈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纳课税四三十文。恰此,赵衣落疾,腿至残,不能打渔,遂失去生计,眼看钱尽粮断,一家子痛苦不堪。

 这,一家子正值犯难,忽由外走进一婆子,问了姓氏,道了缘由,原来婆子受人之托,来行善事,行善之人乃本地大富户马雄,往常已将秋月看在眼里,后打听到赵衣家犯难,遂派婆子来打探。

 婆子当下说道:“吾受马大人之托,来行善于你,别无其他,请老哥放心。”说着拿出三十两银子,递于赵衣,赵衣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又拉过秋月,抚其秀发,便道:“乖孩子,疼死我了。你今年十几岁了?”

 “我十三岁了。”婆子大喜,口里叫着“好好。”便自走去。

 后婆子常带来银子,先后竟有一百两之多,赵衣只是磕头谢恩,诚谢马大人菩萨心肠。

 这,婆子又来家中,后竟跟着马家管家崔二,只见婆子道:“道个喜来,你家小女秋月被我家老爷相中,此后不须辛苦操劳,自有好吃好喝。”

 赵衣明白,小女命,过去只是个任人使唤的佣人罢了。秋月尚不十三,那能受人践踏,便说道:“小女尚小,怕其侍候不周,马家恩德,赵家没齿难忘,等泽良成人慢慢报恩。”

 崔二当下便道:“老爷吩咐,你不拿人来便把债偿清,共计本利二百两银子。你可想好,何须自找苦吃。”

 言毕,与婆子拉起秋月便走,秋月哭啼不止,终不济事,赵衣老泪纵横,痛苦不已,哥哥泽良怒目而视,却也无可奈何。

 秋月来到马家,终啼哭,马雄大怒,令人将她锁进柴房,伙房女佣刘二婆便来劝道:“姑娘,认命了罢,何必自找苦吃,穷苦人家能吃上口饭便罢了,勿须计较其他。”

 秋月想亦如此,认命罢,遂不再哭闹。

 马雄闻之,大喜,令人放出,更换衣裙,粉饰一番,秋月光彩照人。

 当晚,马雄来到秋月房中,笑道:“你好好侍候本老爷,我定不会亏待你,今晚与我行事,我赏你银两二十,如何?”

 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此赏钱。”秋月羞涩笑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

 马雄大悦:“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水汪汪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裙,花心,直水长,打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具,沿擦户,秋月一见那具,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不要。”

 马雄哪里肯听,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送。

 又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越觉畅,发,止不住心肝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送。有两个更次,牡丹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落经狼藉,血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来。

 马雄怜惜道:“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于此。”秋月也觉如此,怀欢喜,便笑道:“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后由你便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马雄递钱过来,道:“对本大爷你后可要好好侍候。”

 “是。”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兴大发,便抱着秋月,又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后,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

 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安歇起来。

 随后,一个叫娟儿的丫头进来,端着汤碗,见秋月便道:“姑娘,老爷叫你喝些参汤,补补身子。”

 秋月接过参汤,一勺下肚,一股暖气扑将全身,忽闻有人大叫一声,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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