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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姨娘挺身惹气来
 第七回 秋月蕊敌不过 姨娘身惹气来

 诗曰:雨将云兵起战场,花宫锦阵布娇

 手忙脚高低敌,舌剑吐忙。

 却说上回王昌把秋月两股一分,出一道细儿,便把那尘柄擦及户外,顷刻,细里便出涓涓香泉来,王昌一时兴来,拿过小酒杯,在细处接起香泉来,不多时,便接了大半杯,又唤翠儿添酒,遂一饮而尽,笑道:“此乃古传秘方,壮,金不倒也。”

 言毕,但见那尘柄又长大了许多,若金一般。

 众人齐曰:“妙!妙!妙!”

 王昌按捺不住,照准小,用力一顶,连都进去了,秋月仰于大椅上,叉开两腿,任他用力送,王昌搂过两腿,着实大起来,秋月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赵姨娘亦去衣服,着身子,替王昌用力,推送其股,王昌火焚身,又一阵狂起来,下边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已至浑身酸麻,神魂飘,犹如死人一般,王昌渐入佳境,而秋月却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一个时辰,秋月经那一阵风雨,早得体颤头摇,花心碎,娇啼婉转,疼痛难忍了。

 赵姨娘见此,便伏于凳上,耸起股,待王昌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一马,随即又搂住两,一冲一撞,了起来,赵姨娘早已兴正浓,不觉水长,打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然,尘柄进,便觉爽快难言,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汤,几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干起来。

 就这样着实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于凳上,王大爷扛起两足,又大起来。

 这样约摸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几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便用石在户内捣了起来,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了些清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药,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

 “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于此,我岂敢害你?”

 王昌言毕,拿过粉药,在那稍肿的细线儿上擦洗,得两片花瓣张开,香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了衣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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