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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你这呆子
 上海夏季非常漫长,北街到南街繁茂的树木都遮挡不住热烈的阳光,顾升开车从浦西跨越到浦东,漫无目的开着,邹蒲一直在用语音催促他到一家商务酒店参加一个剪彩仪式,顾升曾不止一次说过,他又不是明星,这些活动能免就免。

 可邹蒲非常无奈说“在这边,任何一个明星的影响力都不及您在商场的地位,您出现会引发轰动,明星除了娱乐效果并没有实质作用,所以几乎凡是和我们恒宛有来往的公司,都会邀请您过去帮忙撑一下场,我也实在不好拒绝。”

 顾升觉得心口闷闷的,他关了机,靠在椅背上了两烟,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脑海中总是平静不了。

 他将车开到墨园,估摸这个时间蒋华东还在宏扬,他忽然很想看看薛宛和小玉玺,他下车后按响门铃,忽然听到一声非常低沉的男人声音,他愣了一下,接着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男人头上“被妖抓走了。”

 顾升:“”

 这什么情况。

 蒋华东走到茶几面前,拿起一碗饭菜,舀了一勺,递到小玉玺嘴边“爸爸陪你演了,你也要履行承诺吃一口菜。”

 小玉玺大口进嘴里“下午演什么。”

 蒋华东又舀了一勺进她嘴里“葫芦娃。你不是分配好角色了吗,妈妈演蛇,爸爸演爷爷,你演娃。”

 小玉玺非常开心的吧唧嘴,顾升看着那碗饭菜“这是什么时候的饭”

 蒋华东说“中午的。”

 顾升看了看腕表“现在傍晚五点了。”

 蒋华东有几分无奈“她不好好吃,我喂了一下午。”

 顾升看了一眼头生意非常好,专门为白领金领这些高端大龄人士做婚配介绍,顾升非常无奈的说自己并不需要,他脑海中不由现出一个女人的脸,有些许模糊,但慢慢清晰,他掌心和上似乎还残留那一晚的她的温度和气息。

 真是走火入魔了。

 蒋华东被老婆无视后一腔怒火就蹿了上来,他看着顾升的目光更加不友善。

 薛宛笑着说“留下吃晚饭吧,我最近特别喜欢做饭,尝尝我的手艺。”

 顾升非常开心说“那我有口福了。”

 薛宛转身走入厨房,蒋华东走到顾升面前,扯着他手臂站起来,顾升没有用一点力气,非常顺从想看他要干什么,结果发现自己被蒋华东扯到了玄关位置“哎哎,你老婆请我留下吃饭”

 蒋华东推着顾升送到门口“你这么忙,不耽误你时间,走吧不送。”

 顾升非常无奈用手臂搪着他“她留我吃饭,你耳朵怎么还出问题了,听不见她说话再忙这个面子我也不能不给。”

 蒋华东非常酷的一只手撑住门框,另一只手捯饬了一下自己被小玉玺抓得糟糟的发型“我不留你吃。”

 “你们家不是她做主吗。”

 蒋华东冷笑说“别的事听她的,有关对待你这种别有用心的光,我做主。”

 顾升无奈着眉心,他刚要说话“砰”一声,门关住了。

 顾升隐约听到里面响起蒋华东温柔到发的声音“宛宛,我来做饭。你做美容太辛苦了,休息一下等着吃就好。”

 顾升:“” 、生

 顾升又无处可去了,他漫无目的开车在马路上游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到了魅晚。

 此时还不到人最多的时候,只是不少非常有头脸的人物已经在包房内,借着各种谈生意的幌子,开始了这一晚的夜生活。

 魅晚建立时间不久,但在所有酒吧中算是格调最高雅的一个,场地也很宽广,夜总会经常面临突查扫黄,所以非常害怕被曝光身份的上层人士对于到酒吧发算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大厅还没有到最热闹时,吧台上的男男女女正在喝酒,舞池内非常安静,灯光是黑暗的,沙发区有服务生刚刚上班,在打扫卫生,他坐下不久后,忽然听到身后位置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他转动高脚椅将身体倾斜看过去,穿着酒红色短裙的正将自己白皙的手腕攀附在一个男人肩上,她笑得非常明媚,男人完全沉浸在和她的交谈中,脸上是足与欣喜,就在这时,顾升忽然看到的另一只手缓慢从男人身侧来到间,三手指悄无声息探进口袋内,捏出一个皮夹,不动声起裙摆,放在隐藏在大腿一侧的小包内,男人毫无察觉,仍旧和她微笑说话,她得手了懒得再演戏,给男人送了一个飞吻,便和他分道扬镳。

 顾升眯着眼看完全程,他心里忽然在想,自己多虑了吧,她说话声音像的并不代表是一个人,一个妖媚到像毒药的女扒手,一个冷到眼神就可以冻死对方的黑道女杀手,如果是冯可可,她不至于沦落到行窃来生活,更不会喝下自己那半瓶水,也不会被警察抓住,如果是演戏,她的目的并不合理存在,自己对她的防备很低,她想动手早就得逞,不会小心翼翼到丧失这么多个机会。

 顾升深深了口气,他最近心里很,他非常不喜欢这样感觉,被一个女人左右,是大忌,他不是蒋华东,没有从黑道离,他还是港城许多同行的眼中钉,在上海表面的风平静,不代表没有人在暗地伏击,六叔派来冯可可,就是嫌他碍眼了,这条命随时危机四伏,儿女情长他绝对不可以碰。

 顾升敲了敲吧台,告诉酒保那些酒不要了,他拿起钥匙离开吧台要走,忽然从那边的沙发上跳起来,捂住被撕掉的裙子,她失声尖叫,莽撞惊慌得像一个小姑娘,她花容失踉跄奔下台阶,朝着这边跑来,身后追着她的两个光头男人嘴里骂骂咧咧,一个箭步跨到她后方,伸手扯住她长发,眼底出非常凶狠的一抹光,但很快就掩去,在顾升还没有看到时就消失在瞳孔内,她出非常痛苦害怕的表情,顾升蹙了蹙眉头,他从口袋内掏出烟盒,朝着抓住她头发的男人手腕狠狠一掷,空中划过一个优美的半圆弧度,男人一声惨叫,烟盒竟然茶几手腕皮肤内一寸,血四溅而出,吓得随从脸色一白,顾升一把将扯到怀里,他抱住她柔软身体,她身上没有玫瑰香,只是非常淡雅的香水,他想寻找那份在船舱底下的熟悉感,又像是找到了,又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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