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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蟼队物语
 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隙照在我眼睛上。唉,昨晚真应该把窗帘拉严实些,今天可是周六,我可不想这么早就爬起来。

 我迷糊糊地把头转向一侧,只觉得有茸茸的东西扫过我的鼻翼,想打嚏却一时打不出来的感觉实在难受是谁?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我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茂密的黑丛林,一丛卷曲的发遮蔽着两片瓣,一股清泉从中缓缓淌而出…

 我记起来了,这不是在我的家里,昨晚我和雨霖在她的上厮混了许久,直到凌晨三点左右才沉沉睡去。

 我低头望去,雨霖向左侧卧着,左腿向前抬起,右腿伸直,而我的头就枕在雨霖雪白的大腿上。

 雨霖搂着我的,嘴里还含着我那由于晨而昂首立的。原来雨霖和我就这么摆成一个标准的69姿势睡了一晚,看上去实在有些滑稽。

 雨霖依然在睡,嘴里不时还有滋有味地咂摸着我的,发出几声含糊的梦呓。我不担心起来,万一这女人梦见吃什么好东西,我可就抱憾终身了。

 我支起身体,慢慢,又轻轻地抬起雨霖的右腿,心想:“上面的嘴给你喂了,现在该喂喂你下面的嘴了。”

 昨夜我用掉的量还残留在她的瓣之间,我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滑入雨霖的小中。经过几个来回缓慢的动,雨霖在睡梦中似乎有所觉察,她翻了一个身,嘴里喃喃说道:“别…别这样…我老公快回来了呢…啊…再往里一些…嗯嗯…”我心中暗笑,你老公快回来了?你那个已经烧成灰装在小匣子里的老公要是回来,那就真的是见鬼了。我伸手轻轻掐着雨霖已经坚头,一面逐渐加大了冲击的幅度。

 雨霖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几分钟后,她终于在一次高中猛然惊醒,发现是我正抬着她的腿反复进出她的身体,不由得笑骂:“你这家伙,一大早就不消停,昨晚得人家还不够么…喔…就是这里…再来…”

 我俯下身子,用膛贴住雨霖不断晃动的房,在她耳边问道:“刚才你说你老公快回来了,难道现在你还想着他么?”

 雨霖脸绯红:“讨厌,我说的老公是你啦。就算你不能娶我,你也是我心里最的老公。”

 听她这么说,更加起我的火,我一把将雨霖抱起头,一遍遍的猛力撞击着她的花心,小里温热的紧紧包裹着我的,剧烈的摩擦带来的阵阵快直冲脑门。

 正在战正酣的紧要关头,头的手机突然响起。听到这个特别设置的铃声我知道这是单位打来的工作电话,必须迅速接听不得有误。可恶啊,偏偏是在这个时候,我停下动作,抓过电话,对雨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雨霖点点头,闭嘴收声----我就喜欢这种乖巧识趣的女子----然后翻身趴下了,头埋在枕头里,撅起雪白肥美的股左右晃了晃。呵呵,不仅乖巧,还是个求不妇。我接通了电话,同时将再次深深入雨霖的小

 电话里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林队,西郊靓湖别墅发生命案,11o已经出警了,我们刑警队需要尽快到场勘查。”

 该死,好好的一个美妙的周末就这样被命案给毁了,我恨恨的加力顶向雨霖的小深处,雨霖用枕头捂着嘴压抑着发出呜呜的呻。我对着话筒说:“知道了,我尽快赶到,你先简单说一下案情。”

 “死者是本地一家集团公司老总。昨晚独自一人在家,今早被他儿子发现死于浴室里,死亡时间有待确认。其它细节需要现场进一步勘查。”靓湖别墅,公司老总,这些有钱的富豪们,八成又是生意纠纷或是自家争利内讧造成的吧。

 算了算了,还是尽早去现场吧。我挂掉电话,将拔出的重又入雨霖的后庭,雨霖终于压抑不住发出愉悦地叫喊声。我借着刚才的势头继续猛力,在紧窄的后庭刺下,将残余的一股脑向雨霖的直肠深处。

 我麻利地穿上衣服,雨霖则倒在上意犹未尽地抠着自己的小和菊花,双眼离地望着我,一句话也不说----这是这个女人另一个讨我喜欢的地方,从不过问我的事情。

 我穿戴整齐,伸手捏了捏雨霖的房:“宝贝儿,我先走了,下次来之前再和你联系。”说罢我迅速出门,驱车向案发地点驶去。

 从这里开车赶到靓湖别墅有四十分钟的车程。一路上我还不时回味着雨霖曼妙的体,这个女人,自从我半年前抓获了谋杀她老公的凶犯,她对我感激之余便开始投怀送抱。她也知道我不可能会娶她,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只是彼此各取所需,这样风而又乖巧懂事的女人真是难能可贵。

 可惜她最近已经有了正式交往的男友,不知道和她这样的地下关系还能维持多久,只能是干一炮少一炮,且且珍惜了。好在我身边这样的女人不止雨霖一个,还不至于委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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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赶到时,先行出警的11o 警员已经封锁现场,正在进行初步勘察。

 我刚打开车门,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女警黎星玥便跑过来:“林队,不好意思,周末打扰你休息了。这是我们初步调查的结果。”我接过记录单,上面写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详细记录了现场的情况。我点点头:“不错,辛苦你了,玥儿。”

 星玥笑着低声说道:“注意些啊林队,这种场别这样叫我。”我迈步下车,借着车门的掩护在玥儿结实的部捏了一把:“知道啦,快忙你的去吧。”

 玥儿忍着笑,在我脚上踩了一下,迅速转身跑回了现场。

 我走进案发别墅,不惊叹于这些富豪的奢华:地上的四层共上千平米的别墅;挑高七米的宽阔客厅,仿佛一个小广场一般;十几间客房分布在一到三层之间;一楼的大浴室里安放着一个八九米长的多功能浴缸,简直就是一个小的泳道啊。

 我正看得发呆,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林队长,这间浴室我老公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是不用的,出事的地方是楼上的浴室。”

 我转过身,看见身后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美少妇,听她这么说,想必她就是死者的夫人,可她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伤的神情,语调中透着一股冷漠。我看了看案情记录单,死者身为集团公司老总,已经62岁,眼前这位不知是他的第几任太太了,这种冷漠的表现也不算意外。

 我上到二楼,看到事发的浴室已被封锁,几位勘查人员正在小心取证。楼梯口有一个二十多岁衣着豪华的年轻人,一边烦躁地来回踱步一边冲着电话大声喊叫,喊话的大致内容无非是我老爹已经挂了,现在公司的事我说了算,你们都要听我的。我摇了摇头,这都是一家子什么人啊。

 我走向浴室,看见在旁边房间里,玥儿正在问讯一个保姆打扮的少女,浴室的地板上,死者倒在地上,浑身赤,手捧心口,脸上表情痛苦,但周身上下除了倒地时的磕伤外没有任何伤口,房间也没有被入侵的痕迹。从尸身僵硬程度估计,死亡时间是九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昨天晚上。

 我看着他那肥胖的身躯,心想:“这十有八九是突发什么急病。今天就例行公事先进行现场取证,关键就看尸检报告了。”

 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完成了现场取证后,法医带走了尸体,我又提取了别墅里安装的几个摄像头所拍到昨晚的监控录像,之后我们刑警队一行人便打道回府。案发别墅依然封锁,不过这些富商个个都是豪宅遍地,他们孤儿寡母不愁没地方安身。

 当天下午,我们小组的人聚在队里的会议室分析案情,六七个膀大圆的大老爷们围坐在会议桌前七嘴八舌,我的注意力则有一半都放在队里仅有的两朵警花身上:坐在侧边留着齐耳短发的是我的老情人玥儿,另一个就是正在分发资料的刚来不久的见习刑警许枫玲----幸亏有这两朵警花在,队里开会的时候还不至于让我的眼睛太寂寞。

 在他们议论的同时,我逐张翻看着整理出来的与本案相关人员的资料----死者:某集团公司王姓老总,62岁,离过两次婚,旗下公司势力庞大。

 死者夫人丁某:34岁,是死者第三任夫人,结婚三年,据说其夫关系不甚和谐,事发当晚出门整夜未归,但有人可以作证事发时她并不在现场。

 死者儿子王某:25岁,是死者第二任子所生,也是死者唯一的独子。自小受宠,挥金如土,从他上午的表现来看似乎急着从父亲那里早点接管公司。事发当晚独自出门飙车彻夜未归,早上回家发现他爹已经挂点了。

 死者秘书何某:22岁,从资料照片看来样貌平平,似乎根本不是一个能成为老总秘书的女人。据查是由于丁夫人上位以来,对王总身边的漂亮秘书挨个大清洗了一遍。本周二她前去欧洲出差,现在正在回国的飞机上。

 保姆于某:2o岁,外地来的打工妹,样貌也很普通,当然这也是丁夫人层层把关的结果。事发当天是周五,所以下午的时候她就结束工作离开了。

 另外还有几个最近与死者来往频繁的人,其中两个值得注意:一个是死者的生意作伙伴叶某,33岁的美妇,俩人在生意场上过从甚密,据传最近似乎产生了一些过节。另一个是死者生意场上的对手刘某,45岁的男人,两人的公司在市场竞争上斗得很厉害。

 另外根据别墅内摄像头拍摄的录像显示,自从昨天下午保姆离开后,叶某曾来登门拜访,停留一个半小时左右离开,出门时由死者陪同,说明这时的一切正常。此后就再也没有人出入别墅的记录了。通过电信公司查找的事发前后的电话通话记录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

 根据这些资料,我认为意外身亡的可能很大,如果真是这样就省了我们很大的精力。如果是谋杀,天哪,这简直就是无头案…这时,初步的尸检报告送了过来:死者的致死原因是心搏骤停,死者生前患有高血、高血糖、高血脂、脂肪肝、前列腺肥大…我由衷的感到这位老总能活到62岁已实属不易。

 会议室里的一阵纷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着这些身手不凡的部下们,他们正起哄着要许枫玲发表对案件的看法,刚来的小姑娘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话来。这些家伙现在胆子越来越肥了,我拿起烟灰缸敲敲桌子,大家都安静下来。

 看着他们刚才的样子,我心里大致有了底,他们也一定认为这八成是意外事故,否则不会表现的这么轻松。我故作严厉地说:“瞎吵吵什么,有这闲工夫继续调查取证去。”

 大家心领神会地一哄而散,转眼间房间里就剩下我和两个警花。许枫玲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着我,凑过来问道:“林队,你对这案子怎么看?”我反问她:“你觉得呢?别担心,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每一个想法都是可以作参考的。”

 许枫玲想了想,大着胆子说:“我觉得…会不会是仇杀或情杀?”我心中暗想:“到底只是个实习的小姑娘,大概是太急着想破个案子吧。”嘴里接着问道:“那你有什么怀疑对象呢?”

 “如果是仇杀的话,和死者生意上有关系的两个人就有嫌疑;若是情杀,他夫人、保姆和秘书都可能作案。不过…”

 “不过作案时间都不符,对吧?”

 “是的,很多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没有时间和机会作案。但如果考虑到雇凶的话…”

 我抬起头望着许枫玲:“我们排查嫌疑人,除了作案时间,还有一个重要依据,就是动机。比如你刚才说的情杀,保姆和秘书的动机何在?”许枫玲说:“也许,她们是死者的小三情妇什么的…”我心中暗笑:“就这两人的长相想傍大款当小三一准儿要把自己饿死。”

 这时玥儿话进来:“我觉得可能不大,就算是情杀,小三杀情夫目的是什么?这样做完全没好处啊,又不是保险受益人,也不可能得到遗产。”

 许枫玲似乎还想坚持一下自己的意见:“那…有没有可能是俩人起了争执而作案呢?比如为了包养费什么的?”

 我走过去拍拍许枫玲的肩膀:“因争执杀人是情犯罪,而本案到目前为止毫无破绽,若是他杀必然是经过了精心策划。玥儿刚才说的有道理,小三杀情夫无利可图,除非是为了私愤,但这个可能比较低。这样吧,我们分头从不同的方向入手。玥儿去询问和死者生意上有来往的那两个人,玲儿去机场接那个何秘书,第一时间和她接触并控制她的行动,我再去现场找找线,就这样吧。”

 我看到许枫玲愣了一下,似乎还没意识到我说的玲儿是在叫她的,我心中暗笑,小丫头,早晚你会熟悉我这个称呼的。

 我们走出房间,许枫玲悄悄问黎星玥:“星玥姐,刚才林队叫你玥儿,好亲热喔,哈哈。”

 星玥脸上微微一红:“小丫头,还敢取笑我,林队不也这么叫你嘛,他很看好你喔。”

 许枫玲现在还不知道被我看好是什么意思,两朵警花就这样嬉笑着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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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再度驱车来到事发别墅,此时已西斜。穿过封锁线,我进到别墅的二楼去,浴室已经仔细调查过了,没有疑点,我决定在卧室里再找找看。

 我走进卧室,感觉浑身燥热,早上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对了,是空调,昨晚死者挂点之后,卧室的灯和空调一直开着直到天明。我顺手打开空调,看见温度设定在18度,就算是盛夏,这个温度也低的离谱了吧。不过考虑到那老总胖胖的身材,怕热也在情理之中。

 我继续检查着房间,似乎没什么可疑的地方,头的一堆药瓶很是引人注目的,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死者生前各种亚健康症状,典型的药罐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分药盒,从周一到周共有七个格子,可以一次把一周每天要吃的药装进去方便服用,真是药罐子们居家旅行必备之物。

 前五个格子已经空了,看来死者昨晚是服完药之后身亡的。我挨个翻看着,忽然冒出个想法。

 我对照每种药说明书上的每用量把瓶子里残留的药片数了一遍,没有差错的,死者并没有出现误服药物的事情,看来我多心了。等等,分药盒里的这些白色粉末是什么?

 现在的药物片剂生产工艺已经很成,虽然药片吃下去后会迅速溶解收,但在未受的情况下药片结构是很坚固的,除非大力碾轧或用硬物刮蹭,否则不会轻易碎成粉末。盒子里的粉末虽然只有一星半点,但也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将分药盒装进物证袋里,起身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了。天色已晚,打道回府。

 走出别墅,面碰到了刚刚守寡的丁夫人。这个刚刚34岁的妇装作轻松的和我打着招呼:“林队长,这么巧又碰见你了。怎么样?有什么发现么?”虽然她装作无意间遇见我的样子,但我一眼就看出她一定是看见我进了别墅的,有意在这里等我。这个女人掩饰的功夫实在太差劲了,从她的表情我似乎就能读出她的心思,甚至能猜出她想要干什么。嗯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好像也不错哦…我故作遗憾地说:“什么也没发现,看来这很可能是一起意外…”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最终定还要等明天所有的化验报告出来才行。”

 在我说出这些话的同时,我清楚地看到丁夫人的神色由期待到轻松,继而转为紧张。呵呵,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转身要上车离去,丁夫人略一忖度,赶上一步对我说道:“林队长今天辛苦了,我今晚就住在旁边不远,要不林队长赏光过来坐坐?”我早已悉了她的用意,便顺水推舟:“好吧,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走,就坐你的车去。”

 我可不想让人发现我的车停在她家车库里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们住的地方确实不远,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车程,这是一所小型的别墅。车到近前,我看见一辆法拉利跑车驶出车库,一路绝尘而去。

 丁夫人叹口气说:“这小子又出去飙车了,总是这样,我也不是他亲妈,管不了他。”

 我心中暗笑:“平时管不了,今晚恐怕你巴不得你这熊儿子赶紧出门吧。”进屋后,丁夫人招呼我坐下,又开始忙着张罗茶点,果然如我所料,连保姆都被支走了。趁着她在厨房忙活的空档,我大致观察了这所房间的几个角落,确认没有监视器之类的东西,我也略微放下心来。

 我来到厨房门口,看见丁夫人正背对着我站在橱柜前,将搅拌好的蛋浆逐个倒入准备好的蛋挞皮中。从背后望去,这小寡妇挽着长发,身着一件淡蓝色的家居裙,略微向前弯着部微微翘起。我突然产生一股冲动,真想冲过去掀起裙子,把大力进这两瓣股中间。但我心中默默告诫自己:冷静,今天不比平常,一定要让她来投怀送抱,我才能占据动。

 我离开厨房门口回到客厅,隐约听到背后传来一身略带失望的叹气声。呵呵看你这小寡妇能忍到几时。

 几分钟后,我和她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刚烤好的蛋挞味道还真不赖,看来这小寡妇并非普通的花瓶。我端起一杯鲜榨果汁,开始进入正题:“丁夫人,关于你先生的事情,首先请你节哀,不过我还有些事情需要问问,希望你如实回答我。”

 丁夫人捋了捋刘海:“林队长尽管问吧,哦,我叫丁慧莹,你叫我慧莹就好了,不用那么生分。”

 我点点头:“我感兴趣的问题只有两个,第一,你先生房间的空调你还记得调成多少度么?”

 听到这个问题,慧莹似乎有些无奈地笑笑:“他很怕热,所以就算是夏天,也总是把卧室空调开到18度,然后裹着被子睡觉。为这个我还和他争过,不过现在连我都慢慢适应了。”

 嗯嗯,这么说来空调的问题就没什么异常了,我接着问道:“第二,你先生每天吃的药是谁负责分装的?”

 “是他自己分的,他每天要吃好几种药,我也不懂每种药治什么病吃几片的,都是他自己每次装好一周的用量,随身带着。”看起来不像是说谎,这个女人藏不住话,情绪都写在脸上。如果那些粉末真的是有人做了手脚,那就有可能是保姆或是秘书这些身边的人。具体情况等我回去再进一步调查,不过…也许没有这个必要了吧…我将杯里的果汁一饮而尽,站起身来:“好了,我要问的就是这些。哦对了啊,你再仔细想想看,这里还有没有你先生留下的,比如笔记之类对案件分析有帮助的东西,有吗?”

 慧莹转了转眼珠,忽然笑着说:“有的,林队长过来帮我搬动一下…”说着便引我朝隔壁卧室走去。

 进屋后,我故意问道:“东西在哪里?要我帮忙搬什么?”身后却传来关门声,我回过头,只见慧莹抬手按亮了卧室的头灯。随着灯光的亮起,慧莹身上的长裙滑落在地上,柔和的灯光泼洒在她光洁的体上。

 挽起的长发已经放下,看似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黑色的半罩杯罩将房向上托起,出两个雪白的半球,在蕾丝边缘的遮掩下,深红色的晕若隐若现;纤细的身下挂着一件黑色的丁字,手掌大小的一片薄纱轻拢着整齐的,一条丝带嵌入两股间的,又深深的勒进股沟之中…我装作惊讶地问道:“丁夫人,你这是…”

 慧莹带着一身馨香向我走来:“林队长不是要看看我先生留下的东西么?东西就在这儿了,您看对案子有帮助么?”

 我在边坐下,细细品味着这具曼妙的体:“有没有帮助还不好说,我要深入检查一下才知道。”

 慧莹来到我身边,骑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揽着我的肩膀,隆起的隔着子在我蠢蠢动的上摩擦着:“我知道,麻烦林队长了,每个地方都要深入检查哦…”我搂着慧莹的向后倒在上,慧莹的部紧紧在我的口,大半个房已经从半罩杯的上部挤了出来。慧莹抬起头用勾人的眼神望着我,身体慢慢向下滑,将我的衬衣纽扣逐个解开的同时用香舌在我的口和腹部扫过,嘴里还不时的小声发出欣喜的赞叹。这也难怪,我这个刑警队长的身材岂是她那个大腹便便的死鬼老公能比的。

 转眼慧莹已经挪到我的小腹,她轻柔地解开我的带和扣,我那鼓早已在内里呼之出。慧莹把我的内向下拉开,紫红的带着青筋猛地跃出在她的面前。慧莹迫不及待地张嘴含住,贪婪地起来。

 我感到一股温热包裹着,柔软的舌尖在头周围打转。我享受之余还不忘提醒她:“慧莹,我刚才说过了,检查要深入…”慧莹闻言加大了动作幅度,每一下都将我的头深深顶入喉头深处。就这样深喉了五分钟左右,我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慧莹心领神会,吐出爬上了了。

 我翻身坐起,将衣鞋袜甩,顺手握住慧莹的脚踝,稍一用力便将她拽到身边。我分开她的两腿,扯断丁字的丝带,将头抵在她那早已漉漉的瓣之间上下滑动,时而按挑逗着她感的蒂。

 慧莹的呻声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开口:“林队长…我不行了…死我了…快…快深入一点…啊…啊…”我故意将抵住她的菊门:“深入到哪里去呢?这里好么?”慧莹脸上已经涨的通红:“不要那里…往上…是上面…对…深入到我的里面…就是这里…呃啊…”我腹发力前顶,直抵花心,甚至都能感到子颈狭窄的入口裹住了我的头,一阵散布全身。我持续发力,接连不断地冲撞着慧莹的身体。

 慧莹双手胡乱拉扯着单,两腿着我的部配着我的动作,两只雪白的房随着我的冲击一下下抖动,似乎要从罩中跳跃出来。我伸手将那一对半罩杯全部拉下,捏住慧莹的那已经变得暗红的头,同时用力挤着柔软的房。

 “慧莹,你的子手感真,不知道吃起来怎么样。”“那你就尽情尝尝吧,今天我全都是你的,怎么尝都可以…”我俯下身含住慧莹已经坚头,一股淡淡的香在口中散开,我不住用力捏着,将慧莹的小半个房都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尝够了玉,我支起身子,将慧莹的双腿抬高,向肩头并朝两侧分开,这样一来慧莹的私处和菊花同时暴在我眼前。我继续,但并不是直抵花心,而是斜向用力,让头抵住道的壁然后用力刮蹭着顶入。慧莹终于忍受不住了,尤其当我的头反复用力擦过她的g点时,她痉挛般的着身子,嘴里喊着:“啊啊…太了…要…要出来了…”随着她最后的一声呻,一股温热的体从道和隙间涌而出。

 但我的并未因这些水的润滑而变得顺畅,相反地,慧莹的小一下下剧烈地收缩,紧紧挤着我的,几乎将从小中挤出去。

 我,将慧莹翻转过来趴在上,将她的股抬高,再次将深深刺入。慧莹嘴里含混不清地喊着:“林队长…你真是太了…比我老公和儿子都…第一次有男人能把我…把我得这么…”闻听此言,惊得我差点出去。此女果然不同凡响,居然和儿子也有一腿。

 不过又一想,像这种早上刚刚守寡,晚上就和我上的女人,干出这种事情也不奇怪,何况又不是她亲生儿子。

 此时慧莹已经被我干得浑身力,软绵绵趴在上。我用手掰开她那两瓣白的大股,,顺势将上沾着的涂抹在慧莹的菊花上,对她说道:“怎么?累了么?我还有一个地方没检查到呢。”慧莹已经无力回答,我将在慧莹的小中又了一下,沾后,便开始一下下朝她的后庭用力顶入。

 尽管慧莹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但后庭依然紧窄,每一次入都比较费力,当然给我带来的快也非同一般。慧莹嘴里也愉快的呻着,左右摇晃着股配着我的动。

 终于,我将一股浓入慧莹的后庭,慧莹也彻底瘫软在上…休息了一会儿,依然气吁吁的慧莹转过身扑倒在我怀里,娇媚地望着我:

 “怎么样林队长,我老公的案子检查的如何了?”我叹了口气:“连我都快被你榨干了,何况你老公。都怪他自不量力娶了你这个小妖夜操劳过度,体力不支,才会发生这种意外啊----”我有意将“意外”两字加重了语气,慧莹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脸上一阵欣喜的----我就知道,这女人虽然还算聪明,但喜怒哀乐各种心情全写在脸上,实在有些不可靠,还是早些离开为好。

 看我要走,慧莹也未加挽留----她也怕夜长梦多----只是临走时一再嘱咐我有空常来坐坐。我心中暗想:来是肯定会来的,常来还是免了吧。

 第二天我坐在办公室,仔细回想着整个细节,除了分药盒里少量白色粉末以外就真的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了。正好各种最终的检验结果也都送过来:尸体的化验结果一切正常,各种血药浓度也与死者所服药物吻,只有洋地黄含量偏高,但也不足以致命。分药盒里的白色粉末是地高辛和氯化钾,这都是死者一直服用的一些药片,并不是什么其它的毒物。

 玥儿和玲儿的讯问结果也到了,一切正常。看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意外身亡的,慧莹也完全没有嫌疑,之所以献身勾引我让我迅速结案,只是怕我们顺此案查出别的什么事情,比如公司的行贿或是逃税之类的行为。

 就这样,一周之后,此事以意外事故顺利结案,发丧、火化、开追悼会,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慧莹作为受益人拿到了保险公司的理赔金,死者那不成器的儿子也接管了公司----天知道他能把公司管理成啥样。

 大家皆大欢喜,除了许枫玲。这个新来的实习刑警一心想破案,呵呵,其实每个菜鸟刑警都这样,恨不得天天碰见惊天大案。玥儿安慰她说:“别灰心,日子长着呢,跟着林队不愁没案子让你破。”

 是啊是啊,小玲儿,跟着我,可不光能破案哦…----

 当天晚上下班后,整个办公楼人去楼空,就剩下我和黎星玥两人。今天轮到我俩守夜执勤,唉唉,这种事情最是无聊,一晚上不眼地守在这里随时准备接警待命。不过今晚…应该不会太无聊吧。

 我慢慢踱到玥儿身后,她正在电脑上看着内部页,我知道,这小妮子心里一定也无聊得紧。我站在玥儿身后,弯下装作和她一起看页的样子,她也一动不动地盯着屏幕。我俩就这样一起盯着办公页看了一分钟,忽然同时转过脸彼此对视着,不都笑了出来。

 我伸手抓住玥儿的房,隔着警服大力捏着,同时用嘴咬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小丫头,在我面前还装什么正经?”

 玥儿嬉笑着躲闪,但很快她的呼吸变得重起来,向后仰靠在我身上,一脸享受的表情,嘴里说着:“人家哪有装正经,不是一直在这里等你过来么。”

 我解开玥儿警服上排的几个纽扣,将手伸入罩里着那一对细团对她说:“没装最好,赶快给我出你的本来面目。”

 听我这么说,玥儿猛地站起身来,将我一把推坐在办公椅上。接着跪在我两腿之间,麻利的解开扣,掏出我的用嘴含起来,同时还把手伸进子里抠着自己的小

 我满意地望着玥儿,这个小丫头,平时里是个干练的女警花,其实骨子里及其风,当初第一次降服她的时候还真是吓了我一跳。现如今她已经成了我固定的情人之一。

 玥儿含着我的,眼睛里的火愈燃愈烈。终于熬不住站起身来,将警服的子连同内一同褪至膝盖,转身背对着我,待我将对准了她的桃源口玥儿便慢慢坐了下来。

 我环抱着玥儿的小蛮,用手摩挲着她的蒂,反复用力顶向女警花的桃源深处。此时的女警花再没有了平的威严和矜持,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妇。

 就在我抖擞精神准备狂数回的当口,门口传来书本掉落的声音,我和玥儿心里一惊,同时向门口望去。只见早已下班返回宿舍的许枫玲居然去而复返了,此时正呆呆地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我们。见我们都望着她,许枫玲喃喃的说道:“我…我的优盘忘在办公室了,我回来拿,林队…要不你…你们继续啊,我什么也不知道。”

 见许枫玲转身走,玥儿提起子赶忙冲过去了,搂着许枫玲的肩膀附耳说道:“玲儿,你先别回去,今晚正好林队有事找你,来,跟我来。”说着,玥儿把手足无措的许枫玲半拉半拽的拖了回来。

 此时的我坐在办公椅上,大的仍然昂首立着。玲儿被玥儿搂着肩膀站在我面前已经脸通红,闭着眼睛说:“林队…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站起身走到玲儿面前:“你在队里的实习期已经快结束了,当然是关于你转正之后的去向问题了。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是留在刑侦队,还是想去鉴别科的。还有,资料室现在也缺人,我觉得一个女孩子也适去那里。”玲儿身为一个实习刑警,当然做梦都想留在刑侦队,这可是她从小的理想。

 她急忙睁开眼睛:“我想留在这里,林队,你…你…”我一步步上前,将玲儿到了桌边:“刑侦队的工作可是很艰苦的,想留在这里,就要听我的安排,好好表现…”说着,我将嘴慢慢贴在玲儿的粉腮上轻轻吻下去。

 玲儿还想后退,但却被桌子抵住,上身也被我双臂环抱无法挣扎。她紧张地说不出话,双眼求救似得望着黎星玥玥儿轻轻一跳坐上办公桌,身子倚住许枫玲将她推向我的怀里:“玲儿啊,林队刚才说了,想留下就要听从安排,好好表现。再说,你不是一直都说林队是你的偶像,将来一定要找个这样的老公么?”

 玲儿依旧没说出话来,此时她的上身已经被我在办公桌上,我将嘴凑上她的朱尽情吻着,用舌头慢慢挑逗。渐渐地,玲儿的身体不再抗拒,紧咬的牙关也开始松动,我终于突破进去,两条舌头纠在一起…

 同时,我熟练地解开玲儿警服的纽扣,玲儿的部并不很大,和玥儿一样,勉强算得上c罩杯,一手一个刚好能握住。当然女刑警身材健美苗条,因此部普遍不大,和雨霖、慧莹这些F 罩的巨相比别有一番韵味。在我双手的夹攻之下,玲儿粉头已经慢慢变硬,嘴里也含糊地发出足的呻

 就在我一点点在玲儿上半身挑逗的时候,玥儿蹲在我们一旁,嘴里含着我的,双手将玲儿的警和内一一褪下,在玲儿结实微微上翘的部以及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玲儿终于开口:“星玥姐…别这样…好…啊…林队…不要…”

 就在刚才,我的左手顺着玲儿平坦的腹部逐渐下滑,按在她微微凸起的上慢慢着,同时用两手指分开紧闭的,在玲儿发出惊叫的同时猛地进入她的身体。我的手指仿佛触到了什么,阻止了我的进一步深入。

 我心中暗暗一喜,小玲儿,今晚就要让你真正了解到,跟着我,不光能破案还能破处,哈哈。

 我将从玥儿嘴里出,把玲儿的一条腿抬高到桌面上,藏蓝色警和白色内还挂在脚踝上,黑色的私密地带在大张的双腿之间已经一览无余。

 我将头钻进玲儿的瓣中,顶在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上,此时的玲儿咬着下,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反抗,微微张开的眼睛似乎还含着一丝期待。

 玲儿期待的那一刻终于到来,随着我部用力前顶,薄薄的处女膜被瞬间撕裂,玲儿咬着下的嘴里发出一声闷哼,头也随之向后仰起。随着我的大力一股嫣红顺着她的双股慢慢下。

 就这样,我把这个刚刚开苞的警花按在办公桌上大力地了足足十分钟,挂在脚腕上的警在她的踢蹬之下甩在地上,上身的警服也早已敞开了怀,白房随着我的冲击微微颤动。玲儿双眼离,尽情享受着我把她带上的体的高

 一旁的玥儿看着这靡的一幕也不甘寂寞,将自己的警褪下,弯趴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紧绷的部高高翘起。我当然不能冷落了这个老情人,将出,从后部瞄准玥儿的小重重地入。

 过了一会儿,刚刚被我夺去处女之身的玲儿缓过气来,意犹未尽地过来蹲在玥儿下,双臂搂着玥儿的大腿,仰起头张开小嘴。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便拔出入玲儿的小嘴来了一次深喉,接下来,我将在玥儿的和玲儿的小嘴之间反复来回

 终于,我的一股浓涌而出,恰好此时我将离玥儿的小,而玲儿将嘴凑了上来。到玲儿脸上,连警衔和警徽上都溅到了点点

 两个女警花相拥着瘫软在地上,倒向我的怀中。说真的,玲儿今晚的举动令我十分满意,看来这个女孩和玥儿一样,表面上是一个高冷的女刑警,实际上她们和普通女孩一样,对男人和也充了渴求。鉴于身份她们一直压抑着这种渴望,不便与人苟,同时她们也打心眼里看不上那些油小生。

 但一旦你用她们内心所崇尚的暴力将她们征服,她们内心便会暴无遗,甚至会变成妇。

 当初我刚刚占有玥儿身体的时候便是如此,这个多次将穷凶极恶的暴徒揍翻在地的女刑警,内心里其实非常渴望能有一个男人能够征服她的体和灵魂。

 因此在被我在身下捅破那层膜之后,玥儿在我面前就像变了个人,私下里甚至要我用手铐将她反铐在墙上,用警用皮带和警打她,在这样的过程中玥儿也反复达到了高

 不过我们一直都是一对一的较量,但从刚才玲儿的表现看,以后玥儿不会寂寞了,两朵姐妹警花,哈哈,想想就十分令人期待啊…就在我搂着两位警花养蓄锐准备下一发的时候,办公室的接警电话猛然响起。玲儿吃了一惊猛地抬起头来,玥儿毕竟经验老道,迅速起身接起了电话。

 “刑警总队值班室,什么情况?----什么?请说具体点----好的,城南路35公里处,我们马上就到。”

 从玥儿的语气中,我和玲儿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起身整理衣装。玥儿挂上电话,对我说:“林队,城南路35公里处一辆轿车起火,一人烧伤,一人被困车内,起火原因不明。”

 “知道了,通知值班待命人员,马上赶往现场。玲儿,你今晚不值班,要一起来么?”

 “当然,林队,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别想把我甩开,以后还请多多指教。”玲儿已经穿戴整齐,脸上的也擦拭干净了,小女又变回了飒英姿的女刑警。

 开车赶往现场的路上我都在想,最近怎么总是在搞女人的时候接警,运气实在不好。

 到了现场,火已经扑灭,先行赶到的11o警员向我们介绍着情况:“起火的是一辆法拉利跑车,本地牌照,事发时车上有两人,一人被烧伤逃出,为本地某集团公司新任董事长王某。另一人被困车内,救援人员灭火后发现已经死亡,死者身份已查明,为伤者继母丁慧莹。起火原因初步调查可能为油箱自燃…”

 纳尼!丁慧莹,这不是前几天挂掉的那个老总的夫人嘛。我冲到现场,没错啊,就是这辆跑车,我去见丁慧莹的当晚,她儿子就是开着这辆车离去的,此时这小子正身黢黑躺在旁边的担架上,一群医生正在抢救。我看了看车内,几天前还在我身下愉快呻的少妇如今已香消玉殒。难道我的判断错了?夫二人连续殒命,这不太可能只是单纯的意外。

 那受伤的熊孩子现在还神志不清,我们只能先进行现场勘查。勘查结果出人意料,车内依然没有任何异常,而且车子是在停在路边的时候突然起火的,起火点是在油箱。我用手电照了照已经半截的油箱,汽油几乎已经燃烧殆尽,只有少许还残留在底下。

 等等,这好像不是汽油,我取了一些油箱底部的体仔细辨认。没错,这是水,油箱起火是用干粉灭火的,油箱里的水不可能是灭火时进去的,只能是此前就存在。油箱里居然有少量的水,这绝不正常。

 我蹲在车边仔细权衡了一下,前一起命案我们以意外结案,我还和慧莹上了。慧莹随后在此案中身亡,一旦两件案子是一人所为,并案侦查后可能会将我牵连其中。

 虽说我自信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但最好还是不要冒这个风险。不过我又不想放过这条线,慧莹毕竟与我有一夜愉,倒不是因为有什么感情,只是觉得自己睡过的女人不明不白地死了,心里有些憋屈。

 经过仔细考虑,我决定不向上级汇报油箱里发现残留水这件事,我要自己先行调查。

 第二天,此案各项勘查结果都汇总了,除了我下的那件证据,其余勘查结果都没有异常。那烧伤的熊孩子也苏醒了,据他代,昨晚他和慧莹开车去路边车震,忙中车子没有熄火。正到高时油箱突然爆燃,他自顾自地逃出去,慧莹则晚了一步。

 我勒个去,我早就瞧这熊孩子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他居然和后娘还有一腿啊。现在这小子以过失致人死亡的罪名被收监了,这案子似乎又被定为意外。我则在暗中自己继续追查下去。

 很快,我委托其他单位的实验室化验水样的结果出来了,水中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成分,无非一些燃烧产生的杂质,不过我注意到水里含有磷酸的成分。

 油箱自燃,水里有磷酸,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用这种方法确实可以让油箱烧起来,能这么做的人一定是在案发前不久能近距离接触这辆汽车的人,但我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赶往慧莹这几天所住的别墅,调出了案发前几个小时车库的监控录像仔细观看,终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有重大嫌疑。我将这段视频拷贝后从监控中删除,继续我的私人调查。

 傍晚,我悄悄潜入录像中这个嫌疑人的住宅,如果我猜的不错,证据应该在冰箱里,还没有来得及被销毁。果然,我在冰箱冷冻室里找到了需要的东西,出乎我的意料,我还发现了一瓶药,是地高辛,我在那个死去的姓王的老总卧室里找到过一个分药盒,其中的白色粉末就有这个成分,嗯嗯…我似乎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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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七点多,天色已经黑了,工薪族们纷纷下班回家。屋子的门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扔下提包,下外套,径直走向洗手间擦了把脸,洗去一天的倦容。随后来到卧室准备换衣服。

 一声尖叫----当卧室的灯被按亮时,屋子的人终于发现我坐在上。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出示了警官证,微笑着做了自我介绍:“我姓林,是本市刑警队队长。这次冒昧前来是为了这几天的两起命案,专程来和何秘书聊聊,希望你能配我的工作,好么?何书韵小姐。”

 眼前的人正是第一起命案死者的秘书何书韵,不过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当初调查时我在资料中看到过她的照片,照片上的她样貌平平,脸上还有不少粉刺和褐斑。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却是个靓丽美女,看来她是经过精心准备,连资料照片都是特意装扮后拍摄。

 何书韵此时努力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林队长,如果是我公司老板那件事的话,上星期你们就已经和我谈过了,事发当时我在飞机上,这还有什么要我代的么?”

 “当然有,因为当时我们对王总的死因存在误判,他的直接死因虽然是心搏骤停,但导致这一结果的应该是高钾血症。”

 听到我这样说,何书韵的表情明显紧张了起来:“这…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我拿出那瓶地高辛:“这是从你家的冰箱里找到的药,这是一种洋地黄类药物,治疗高血用的。王总生前也在服用这种药物,何小姐这样的年轻女子应该不会需要它吧?”

 看何书韵默不作声,我继续说道:“我在王总身边的分药盒里发现了少量地高辛和氯化钾的药片粉末,王总一直都会一次把一周的药片分装好按天服用。据我推测,何小姐你在出差之前就用地高辛药片替换了分药盒里周五那天的其它药片,由于白色药片外形相似,王总难以发觉。你为了万无一失,用刀片将药片上的文字标记刮去,结果就留下了那些粉末。”

 “…”“当然,单纯是服用过量的地高辛不足以致命,你还将多粒氯化钾缓释胶囊里的缓释颗粒磨碎,装在一个胶囊中。由于被磨碎,失去了缓释作用,服用后就相当于短期内摄入大量钾盐,在加上过量服用地高辛造成的轻微的洋地黄中毒,就会产生急高钾血症。其结果就是极易造成心跳骤停,尤其是对于心功能不好的人来说。”

 “…”“你之所以选择周五,就是因为你熟悉王总一家的作息规律,知道那天他很可能独自在家。等到第二天,尸体僵硬期已过,连验血都得不到准确的结果。而且这种手法高明之处就在于即使没成功,也不会有证据留下,更何况当天你还在飞机上。”

 何书韵突然问道:“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喽?”我点点头:“是的,只是推测,完全没有证据。”

 何书韵的底气又壮了起来:“没有证据,单凭推测你怎么指控我?”我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何小姐这第一件案子做的天衣无,如果你就此收手,我们也那你没有办法。但你昨天谋杀丁慧莹却是铁证如山。”我把冰箱里找到的水瓶拿出,里面还有几个指甲大小蜡块般的东西。看到这个,何书韵的脸色开始变白。

 我指着那几块东西说:“你把白磷放在水中一同冻成冰块,然后投入跑车油箱中。冰块会沉在油箱底部慢慢融化。一段时间后,白磷会被释放出来并溶解在汽油里,白磷的燃点只有4o度,常温下极易自燃起火,等溶解在汽油里的白磷接触空气自燃时即会引燃油箱。我在现场发现油箱底部残留的水里含有磷酸时便想到这一点。下午我已经拿到了车库里的监控录像,往油箱里投入这些东西的就是你。何小姐,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何书韵无言以对,身体慢慢瘫软。

 我继续说道:“起初我并没有过多怀疑你,是因为这起案件中你并非是受益人。现在证据确凿,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动机呢?如果你对老板有私怨,为何连丁慧莹也不放过?”

 何书韵抬起头望着我:“丁慧莹此前是我父亲的情人,这个狐狸得我家庭破碎后转身离开了我父亲,还带着我父亲公司的商业秘密嫁给了那个男人。结果我父亲的公司也被那个男人给挤垮最终破产,父亲气的中风住院,他觉得无颜面对我母亲和家人,在医院输时趁护士不注意,他把几支氯化钾针剂一起推入自己静脉自杀了。我不能原谅这两个人,我要让那个男人以我父亲同样的方式去死…”

 说着,何书韵走到我面前,伸出双手:“林队长,没想到我的精心策划都被你发现了,我无话可说,你带我走吧。”

 我伸手握住那双细的手腕:“带你走?这可不行,我又没有查证和逮捕证。”何书韵抬起头惊讶地望着我。

 “我刚才也说了,王总那件案子我们毫无证据,一切只是我的推测。至于昨晚的事情,队里已经以王总的儿子过失伤人致死定了,我刚才所说的只是我私人进行的调查。证物和录像都在我这儿,但我现在还不想上。”

 我站起身将何书韵拉到身边:“你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暴徒,仇杀对象已死了,你应该不会再行凶伤人了对么?证据我会留下,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指控你,谋杀的追诉期是2o年,你明白么?”

 何书韵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明显又有些不甘心。

 我轻轻拥她入怀:“当然,我不会一直纠你,你可以在事情完全平息之后悄悄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但是在你还没有离开这里的时间里,你知道要做些什么吗?”

 何书韵想了想,抬头笑着对我说:“我明白,我们都会保持沉默,是吧?”说完,米的裙装已滑落到脚面,裹着丝袜的双腿住了我的身。我说过,我就喜欢这种识趣乖巧的女子…

 第二天,我一觉醒来,书韵还在睡,双手挂在我的脖子上,绵软的双抵在我的前,大腿上还是黏糊糊的水的混物。这个女人,昨晚也着实被我折腾累了。

 手机又响了一声,我心里正要骂娘,突然意识到这只是短信提示音而已,我伸手拿过手机,是雨霖发来的短信:“林队长,多谢你这几个月来的关照。前天我现在的男友向我求婚了,我决定和他一起去另一个城市,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很开心。祝一切好,雨霖。”

 我轻叹一声,默默删除了雨霖的电话。我没有回复,我知道她一定收不到了的。这个女人终究还是离开了,算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只能遥祝她今后过的幸福了。

 我转回头看着身边的书韵,这女人在睡梦中还足的笑,伸手将她揽入怀里。雨霖虽然离开了,但这样的女人,我还会遇到很多的,不是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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