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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孤崖生
 夜孤山虽是夜间凄凉静寂,可白里却是热闹得紧,前来踏青游玩之人络绎不绝,然而今夜孤山却是被朝廷军围得水不通,无他,当今太子代天狩猎,期待捕获祥瑞以助君威,故而狩猎前几天便有军将这夜孤山上搜查了一遍,为的自然是这位小太子的安全。

 萧启神色凝重的骑着骏马,心中颇是无奈,这次逃婚不但未受父皇责难,反而被册封为太子,按理说算是一件好事,可如今鬼方进犯,父皇不思退敌之策,反而命自己来这狩猎,叫他难以接受,若不是老师欧巡劝他莫要惹怒父皇,他还真想冲入御书房来个跪谏。

 “太子快看,那有只小鹿。”一旁的近侍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萧启回过神来,却见着一只身量不大的幼鹿出现在一颗老树之下,当即喝道:“且随我来,早些狩得些东西,也好早些回去。”萧启说来也只是青葱少年,又是习武之人,见得猎物出现当即也收起忧国忧民的心思,接过近侍递来的弓弩,朝着身后侍卫呼唤起来。

 “咻。”的一箭,萧启脑中不由想起琴桦飞舞暗箭之时的场景,大漠之行,萧启受益良多,他知“花师傅。”一身都是暗器,飞刀、毒镖、飞箭,乃至身上的银针发簪都可作为杀人暗器,暗器一道,一通百通,因而此番弯弓之时,萧启似是心有所感,随一发,那飞箭直而出,那树边小鹿还未待反应过来便被这一箭刺入,跌在地上动弹不得。

 “殿下神威!”萧启身边侍从当即欢呼大喝,萧启心中也不免稍显得意,将弓扔给侍从,却是独自朝着中箭小鹿行去,骏马轻驰,缓缓来到老树边上,看着倒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小鹿,萧启翻身下马,正将这得的猎物拾回。

 突然,一道寒光自天而降,萧启骤然感应到一股杀气袭来,当即舍了眼前猎物,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但见那树梢之上,一道黑衣青影手持利剑,贯顶而下。

 “保护殿下!”众侍卫见得此状,立即吓得人仰马翻,当即不断呼和,纷纷朝着萧启方向奔来,然而话音未落,异变再生,夜孤山上本就树木繁多,眼下突然之间,每棵树上竟是都藏了一位黑衣剑手,各自突然冲下,顷刻间便让这群军护卫了阵脚。

 寒光剑凝,萧启只觉眼前黑影剑法甚是熟悉,这股剑意随而生,灵动飘逸,但杀伐之心却极是旺盛,几招之间已然恨意尽显。

 “你,你是雁门关那人。”萧启勐然醒悟,那雁门关口,便是这黑衣人斩杀守备,协同斥候军中的内应破开城门,放得鬼方大军轻松入城。

 “姓萧的,都该死!”夜离恨冷声一句,剑法愈发狠辣,虽是一击未中,但旋即就地一扫,起层层落叶,惊得这山上鸟兽退散,沙尘尽起。

 萧启手无兵刃,又不似琴桦一般随身携着暗器,面对这凛冽攻势,只得提起轻功慌忙逃窜,一边退走一边拾上一些树枝飞叶,用着琴桦所授的暗器法门甩出,虽不致命,但也能稍稍阻敌。

 山间喊杀声四起,军人多,但架不住这群早有部署的黑衣高手,夜离恨将其分隔在外,迫着萧启只能朝着山顶逃窜,这夜离恨剑如游龙,萧启毫无招架之力,边打边走之间,身上已然被划出几道小口,好在他血脉异于常人,一些小伤还不碍事,可这般追逐之下,萧启愈发难受。

 他久居京城,自是知道这夜孤山背朝大海,若是被至山顶,怕是一条绝路。

 然而夜离恨的剑毫不留情,萧启所见过的高手之中,怕是只有那“紫衣剑。”秦风能够匹敌,若是自己有剑在手,或还可抵挡一二,可如今手上毫无兵刃,又哪里是她对手。

 “对了,兵刃!”萧启突然警醒过来,奔逃之间右手探入怀中,忽然面惊喜之,竟是自怀中掏出一把匕首。

 夜离恨毫不理会萧启的停滞,见得此机,当即一剑而下,朝着萧启口刺去,萧启却是不再奔逃,见这剑影袭来,当即使出全身力气侧身而避,不知何时手中竟是掏出那把短刃匕首,匕首破鞘而出,乌黑的短刃竟是渐渐发出凤鸣一般的嘶吼之声,匕首虽短,可与夜离恨长剑一触之下,竟是一刀便将其剑斩作两段。

 夜离恨木然的望着手中断刃,再看向萧启之时眼神越发的阴冷,萧启浑身上下被盯得甚是难受,当即喝道:“你这魔教妖人还有何本事!”夜离恨旋即望天怒吼一声,将手中断刃狠狠一掷,竟是赤手空拳的朝他奔来,萧启见状也不轻敌,再度了上去,二人拳脚错,那夜离恨宛若一只惹恼了的雄狮一般,哪里还有丝毫柔之气,拳脚之间尽是剪腿的狠辣招式,而萧启见她攻势甚勐,也只得疲于招架,这手中的“夜刃。”不愧为能与“紫衣。”齐名的神兵,萧启横置于反手之中,出拳化掌之时难免出“夜刃。”刀锋,不由得令夜离恨更加难受,一时之间,二人相持不下,已是过了上百多招。

 “想不到三年未见,太子殿下已成了这般高手。”一声苍劲之声传来,夜孤山顶一阵黑烟扬起,萧启似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三年之前,北燕官道之上,便是这股黑烟侵袭着来自北方的匈奴公主,而今黑烟似是更加浓厚,显然这黑烟中的妖人已经越发强大。

 果然,黑烟直朝萧启袭来,萧启一面招架着夜离恨的拳脚,一面对上这股黑烟,一时间有些忙,而夜离恨见得此景,不由收住手脚,惭愧道:“教主,属下无能。”夜十方却是不作回应,只是不断的朝着萧启冲击,这黑烟似是比那山中猎豹还有迅捷,不断在萧启眼前扑来飞去,萧启应接不暇,终是在第三十余次手之后,被夜十方一掌击中口。

 “噗!”的一声,萧启气血涌动,而夜十方却是稍稍站定,终是出身形:“若我所知不假,太子殿下今年才十四岁!”萧启默不作声的看着这魔教妖人,心中苦思着退敌之策,但此刻受伤颇重,二人实力差距太大,萧启只觉再无退路,心中难免一黯。

 “天下攘攘,除了我那兄弟,再无人有你这般天资,可惜,我摩尼教大计容不得你这天纵之才!”夜十方缓缓抬出魔手,轻轻一推,那山间草木尽皆如遭狂风一般骤然飞起,萧启只觉这地面再无引力一般完全站不住脚,竟跟着这群草木不断向后飞入空中,不多时已然被吹起于山巅之上。

 “轰!”的一声,夜十方魔手骤然发力,随风飞起的萧启再难抵御,口再遭一掌,体内血脉立时紊乱,近似生机已决,萧启双眼一黯,随着这山间芳华草木一起,想着山巅之后的无尽深渊跌去。

 ***分割线***萧启册封太子之事早在陆祁玉下嫁之时便有了准备,因而萧启大婚之后,便也相应的从曾经的皇子寝宫搬了出来。

 太子内,拓跋香萝百无聊赖的坐在厅中,突然见院中有人进来,当即伸长了脖子,萧启回宫之后连父皇都未曾见过,更不便予香萝一个名分,只得先将她安置于自己宫中,等那见得萧烨之时再行定夺,故而香萝便一个人独居于此,好在前几还有萧启作伴也不算寂寞,可今萧启却被安排外出狩猎,一时让她好生无趣,只得安安稳稳的坐在厅中,等待着情郎的归来。

 院中来人自然不是萧启,而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美妇人,香萝见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红色长裙拖得老长,前那对白稍稍出,在衣领的束缚下竟还能颤颤巍巍,这妇人边走边道:“香萝妹妹,香萝妹妹!”

 “啊!是姐姐来了。”拓跋香萝知道这是萧启明媒正娶的太子妃陆祁玉,虽是有些委屈,但她也知道了萧启逃婚北上一事,再加上自己早已不是完璧之身,故而也不敢奢求什么名分,萧启一路上对她关怀备至,倒让香萝稍稍安心,而且这陆祁玉姐姐也颇为亲切,自己住进府中好几来都未曾见她不快,反倒是对自己嘘寒问暖,倒让香萝生出几分好感。

 “香萝妹妹,你就别等了,我可听说往日里天子狩猎都得在夜孤山待上个十天半月的,说是狩猎,其实也就是游玩,出宫散心罢了,太子他生好动,想必也不愿久居宫中,姐姐估计着没有三五天怕是回不来的。”陆祁玉缓缓走了进来,朝着香萝吩咐道。

 “啊,这样啊。”香萝虽是有些无奈,但也无话可说:“不知姐姐何事登门。”

 “怎么,得有事才能来看你啊。”陆祁玉边说边抚上香萝的手,稍稍搭了搭,亲昵道:“香萝妹子,姐姐听说你在北地受了些苦,姐姐不像太子一样有本事能救你出来,只能为你熬了一碗参汤,想必对你的身子恢复有些好处。”

 “啊,这。”香萝闻言不疑其他,甚是感动:“这太…香萝谢过姐姐。”

 “趁热喝了罢。”陆祁玉自宫女手中端起一碗热气腾腾的参汤,香萝碍于情面伸手接了过来,在陆祁玉的温柔眼神中,缓缓饮尽。

 陆祁玉见得香萝饮尽参汤,又陪着香萝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不多时香萝就觉有些困倦,说话之时已然有了几丝头晕目眩之感,陆祁玉连忙上前关怀道:“香萝妹妹,你可是累了?”

 “呜,香萝有些累了,姐姐,香萝…”拓跋香萝哪里知道,陆祁玉端来的参汤并不简单,这才片刻功夫便已药效发作,强自支撑起重重的脑袋,一手靠着桌子晕了过去。

 陆祁玉轻唤两声,确认过香萝晕厥,方才收起亲和笑颜,当即朝着门外宫女道:“去请陛下过来!”过不多时,萧烨便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近得厅中,立即屏退左右,朝着陆祁玉笑道:“美人儿,朕可是想你多时了!”言语之中已是扬起咪咪的笑容,一手便将陆祁玉的纤瘦小搂入怀中。

 “父皇,臣妾今…有些…有些不适。”陆祁玉稍稍低头,出一副含羞之状。

 “啊?”萧烨闻言大惊:“怎么偏偏是今,朕好不容易按你的法子将启儿引开,真是不幸。”见萧烨有些不快但又不好发作的神态,陆祁玉也知逗得差不多了,当即笑道:“今唤陛下来,是有一件大礼送给陛下。”

 “哦?”萧烨的好奇心明显被吊起,陆祁玉侧过身来,萧烨顿时眼前一亮,原来这美人儿身后竟是还藏着一位小美人儿。

 青纯娇憨,明媚动人,三年前似乎还在朝堂上见过一面,但三年已过,拓跋香萝已然出落得越发美丽动人,萧烨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距离打量着这号称大漠明珠的拓跋香萝,当即双眼放光道:“这不是启儿带回来的草原女子吗?”虽是未曾见面,但萧烨也听人说起过太子带回来一个草原女子,安置在太子内。

 “是啊,太子殿下今外出狩猎,臣妾便唤来了妹妹前来,稍稍多喝了几杯,妹妹面薄,说起服侍陛下还放不开面子,但臣妾相信,以陛下的上手段,哪还降服不了这蛮夷女子。”说到上手段,陆祁玉故作娇羞之态:“奴家可是被陛下调教得死呢。”萧烨闻言大喜,与陆祁玉弟之,似是有种莫名引导一般,让自己肆意在这娇魅儿媳身上予取予求,他哪里知道,这陆祁玉一身魅术已然趋于无形,明明是她引萧烨,却让萧烨感觉是自己的手段高明,每每得这儿媳快活不已。

 “既是如此,那朕便多谢祁玉你了。”萧烨干笑一声,已然朝着依旧晕厥不起的拓跋香萝走进几步,心中愈发炙热,这拓跋香萝虽不似陆祁玉一般妩媚动人,可那般青涩娇憨之态此刻却更是吸引他,自古言“不如妾,妾不如偷。”萧烨自幼享尽妃嫔服侍,这般偷偷摸摸的感觉还是从未体会。

 “陛下,臣妾久居宫中,对陆家家人颇为思念,今正好太子狩猎未归,又身子不适,无法服侍陛下,臣妾还望陛下开恩,容臣妾回家探视半。”

 “去罢去罢,祁玉早去早回,今便暂由你这妹妹代你,待你身子康复,朕还要与你好生大战一场呢!”

 “嚯嚯嚯,父皇你可真真坏死了,儿媳不依啦!”陆祁玉声音越发娇柔起来,竟是偷笑着小跑出了宫。

 萧烨哪里还顾得上她,当即朝着依旧毫无所觉的香萝扑了上去,嘴中喃喃自语:“哼,匈奴欺我大明久矣,今朕要得你神魂颠倒,永远臣服与我大明男儿下!”***分割线***拓跋香萝依旧穿着她那身白雪小袄,虽是到了五月天气,但香萝在这太子里也无处可去,倒也不觉得热,可此刻她的跟前,那面似枯藁一般的萧烨却觉着心头一阵火热,陆祁玉才刚走,萧烨便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去,一把将娇小的异国公主拦抱起,急匆匆的朝着那厅后香闺走去。

 将香萝安稳放在上,萧烨倒有些不习惯起来,以往行乐均有宫女妃嫔为他宽衣,此刻香萝依旧昏不醒,而这时又不好唤得旁人进来,萧烨稍稍摇头,倒也顾不上许多,自己生拉硬拽方才卸下一身龙袍,可这龙袍扣系之间颇为繁琐,拉扯之下难免有些疏漏,萧烨匆忙拉扯,倒也没注意扯下一条金色的丝带扣儿落于桌下,匆匆卸下全身衣袍,着那昂首待发的真龙向着暖走去。

 香萝所饮的参汤里除了药以外,自然少不了参一些失心智的药,此刻被人置于闺房暖之上,竟是潜意识的觉得全身有些燥热不堪,意识里竟似是回到了昔日的雁门关下,那悲痛绝的被擒当夜,那穷凶极恶的鬼方男子便在万军跟前,便在篝火之旁轻易便夺走了自己的贞洁,自此每逢篝火取暖,香萝便觉着心中酸楚,那全身犹如蚁噬一般痛苦难熬,尤其是下身那处之中,似乎在不断回忆着当初被人时的感觉。

 “不要,不要…”萧烨正缓缓的在香萝身上,正要动手解下香萝的白衣雪袄,小香萝忽然低声呢喃,倒是将萧烨吓了一跳:“看来祁玉还未完全说服她啊。”萧烨不想到,但此刻箭在弦上,哪还有回头的道理,望着自己一身赤的模样,萧烨当即咬了咬牙,大手便朝着香萝的前抚去。

 虽是隔着那身雪袄,可前的少女柔软依旧妙不可言,萧烨稍稍抚摸一阵便觉者气息愈发急促,下真龙憋涨得甚是难受,当即不管不顾,照着那雪袄中间的几粒扣子便是一扯,一把便拉下香萝身上的衣物,雪袄散开,立刻便出香萝晶莹雪白的肌肤与那一抹绣着蕾丝花边的红色衣,这倒难不住萧烨,这香萝的贴身亵衣是宫中所产,前些天还为祁玉那个小狐狸给解过,萧烨当即将手顺着香萝的滑肌肤伸向后背,五指一并一收,这横置于香萝前的亵衣便应声散落,萧烨俯下身去,用嘴轻轻将这亵衣叼起,鼻中轻嗅着这青春人的香萝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精神更振,牙关一咬,一撮,便将那亵衣直朝后甩开,再度俯下身来,一嘴边覆上香萝刚刚张出来的雪白初绽,那一抹嫣红最是动人,可如今,青春正盛的拓跋香萝却正被她心中情郎的父亲在身下,不住的吻着她间最是感的地方。

 “呜。”香萝轻唤一声,却是并未转醒,萧烨也不担心她醒来,舌之间越发有力的舐起来,时不时还在那颗晶莹的红豆之上轻咬一阵,便是惹得香萝轻蹙秀眉也浑然不觉,依旧忘我的沉醉在香萝那健美顺滑的纤柳腹之上。

 “听说这女娃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匈奴沦陷,想必已被被鬼方人玩烂了罢。”萧烨狞笑一声,心中一想着身下如此清纯动人的女子惨遭蹂躏的模样,他“咕噜。”一声,勐地咽了一记口水,再难忍受腹下的火热煎熬,笑之间已然停住了手上动作,双手稍稍向下探去,竟是将她身上仅存的裙一把扯了下来。

 电光火石之际,这位才刚刚逃离魔窟的大漠明珠,便又在南朝宫殿被人在身下,剥得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上,动弹不得,而她自己,却是依旧游离在雁门关外初次开苞之时的梦境之中,银牙暗咬,眼中渐渐泛出几丝泪痕。

 玉体横陈,萧烨稍稍蹲了下去,仔细打量着那茂林深处的那记桃源夹,当真是粉可爱,双紧夹,萧烨登时眼前一亮,暗道还以为这小女娃被那鬼方蛮子给烂了,想不到这玉门看起来倒还紧致,一时间高耸起的真龙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点头,更挑起了他心中的熊熊火。

 萧烨稍稍抬起身来,见得本是全身雪白的香萝此刻彷佛身上染了一层红蕴一般人,只道是自己的舌了得,竟是吻得这女娃动了情,当即再度俯身,将自己的一张情老脸贴在香萝的青葱脸颊之上,不断的轻嗅吻,自香萝那动人的大眼到高的玉鼻,再到那喃喃自语的温香小,萧烨一边舐,一边暗暗咂舌,这大漠女子究竟是什么生得,为何这肌肤竟比许多江南女子还要来得柔细滑,这一番耳鬓厮磨,直教他不忍起身,索就贴在佳人脸上,一手伸向下体,慢慢扶住自己的真龙巨稍稍向上,缓缓向那佳人玉腿之间的好地方轻移。

 萧烨趴在香萝身上,却也不好对准位置,只得全凭真龙自己感觉,可那香萝玉腿内侧柔顺滑,这龙顶端稍一接触便觉触电一般,血窜,炫目澎湃,萧烨一时间险些手抖,下竟有些意,连忙用手扶住真龙,自己也起得身来,重重了口气,好在缓和过来,暗道今没了祁玉,自己怎的这般不济,当即下得来,自衣袍之中取出祁玉为自己寻得闺中秘药,当即靡一笑,暗道:“对你这蛮族女子无须留情,看朕今不好好死你!”当即整包入,接着又将桌上的清茶一饮而尽,稍稍坐定,便觉腹下火热再起,萧烨咧嘴一笑:“美人儿,我来了!”萧烨再度骑上身来,也不再做前戏,当即扶住那借着药物迅速起的龙朝着榻之上的睡美人儿顶了过去“啊。”此时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状态的拓跋香萝忽觉下体之处突遭硬物触碰,一时间似是再度梦到雁门关下那面目光的完颜铮直刺,毫不怜惜的破了她的处子之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似是近在眼前,竟是忍不住由秀鼻里发出一声闷哼,倒叫萧烨听得心中一酥,甚是舒坦。

 过了半晌,萧烨终于卯足了劲儿,那天生龙彷佛有一股莫名热烈灌溉而下一般,整个体积再度扩充膨,才刚刚抵达桃园口,便已涨得青筋暴起,头顶端赤红一片,马眼一缩一紧逐渐张开,彷佛都已做好了充足准备即将接着少女的神圣

 萧烨再难压抑,整个人都似是要爆发一般,息,屏气,跪在佳人双腿之前,分开香萝那对白小腿,具顶端便由下而上地在那两片犹如粉一般的口处来回磨蹭,稍稍玩,整个龙已然浸,香萝自恍惚间受着药所致而分泌出的些许一拥而出,立时浇得萧烨心头一,他知这是最好时机,双手紧紧抓住香萝的那身柳,一个沉气呼吸刹那,整个下部狠狠一坠,登时将那整条龙顶了进去!

 “唔…”怦然间,拓跋香萝似是自雁门关下梦回现实,经历过雁门关下的惨痛一夜,经历过漠北王庭的数月调教,再到心爱情郎于魔窟之中将自己救出,再到而今,拓跋香萝稍稍醒来,双眼离的望着眼前的成男人,望着这脸沧桑的萧烨,下身之处已然被刺得疼痛无比,那是她毕生都无法忘记的疼痛,拓跋香萝意识渐渐清醒,惨呼一声:“啊!”这声惨呼虽是高亢异常,可这太子中,萧启的心腹尽皆随他狩猎去了,如今留下的宫娥太监尽皆听命于太子妃陆祁玉,又有谁敢胡言语,更别提破门而入搅了皇帝的好事,故而任由着拓跋香萝的惨叫,却是未有一人敢进来施救。

 萧烨好不停顿的着这又又紧的青春小,他年老体衰,自不会频率太快,但萧烨也算得上身经百战,虽然体力不在,可那真龙倒是异常坚,每一击都是大开大合,尽没入,无情的在香萝的紧致小之中长驱直入,直捣那小深处的子黄龙,但萧烨还嫌不够,他还在拼命的向着这少女之中紧紧冲去,整没入之后,剩下的也只有那缓缓晃动的一对在外。

 “朕既然要你,自然要将你征服。”萧烨见拓跋香萝眼神似是已然恢复神智,那脸的不愿看在眼里甚是恼火,不由得把心一横,狠声说道,当下也无半点惭愧之意,反倒是捏着香萝细的大手越发用力,身子下沉得越发迅速,长不断冲刺,直的香萝闭眼皱眉,极是不愿的忍受着这股钻心疼痛。

 “啊,啊,停下,疼…”拓跋香萝虽是有所醒转,可身上却是提不出半分力气,只得任由着身上的恶人肆于她,但那股疼痛之感竟是较之完颜铮也不遑多让,她受困于漠北王庭,本来与萧启逃离之后,小密道之中的伤势已然有所康复,可如今再遭袭击,倒令她还未完全复原的小愈发疼痛起来。

 可眼前之人倒没有完颜铮那般暴无情,萧烨几许,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怜香惜玉,渐渐放缓了速度,只是隔上一会儿便狠狠顶上一记,一时间倒令香萝稍稍缓了口气,可这缓气之余,香萝竟是觉得中酥难耐,也不知是那药物所致还是已然习惯了这般暴,香萝不由得暗暗夹紧了双腿,那之中再度涌出一股体。

 “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才一会儿功夫就出白浆了。”萧烨哈哈大笑,二话不说,一股劲儿的狠狠直到底,接着便是尽退出,还未待香萝惊呼,便又是重重一击,尽没入,这大开大合的查速度一直维持着,可自香萝的小中冒出这股白浆软之后,那龙之时便更为滋润,萧烨本是放松的心态再度绷紧,看着被得嗷嗷直叫的拓跋香萝,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小女娃,你说说是朕厉害,还是那鬼方蛮子厉害。”

 “啊,你,你是,啊,你是大明的皇帝?”听得萧烨自称“朕。”拓跋香萝骤然醒觉,难怪这人面容虽老,但却与爱郎有着一股相似的感觉,原来他竟是萧启的父皇:“你,你怎能如此?”

 “这?”萧烨稍稍一愣,却是没想到自己说漏了嘴,但此时他的龙还在佳人的中来回窜动,哪里容得半点思考:“朕是天下之主,有何不能如此?”当即俯下嘴,狠狠吻住了还在挣扎不休的樱小嘴,动渐渐快了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萧烨只觉腹下一阵火起,有感于祁玉送的良药神效,萧烨只觉浑身气十足,动得越发迅勐,只觉虽是趴在佳人身上,但莫名有一种上天下地飞上云霄穿石破地之感,不由得心生豪迈之气,大吼一声:“既然你喜欢我的儿子,那便再为我生个儿子吧,哈哈!”

 “呜呜!”香萝的小嘴再次被封住,对他所言全然无法反驳,只得不断的摇晃着脑袋,用无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昏君,但听得“儿子。”一字,似乎立刻清醒的意识到中那不断动的巨物似是又在壮大“呜呜呜呜,呜呜!”香萝扭头更加剧烈,竟是趁萧烨不备,勐地甩开了萧烨的大嘴,稍稍出得气来,大喊道:“不要,不要,不要在里面。”然而香萝的呼喊终究慢了一步,当然就算她提前呼喊,也依然无法改变萧烨而出的事实,萧烨此刻犹如大江开闸一般,那真龙遨游于天际,一顿狂舞之后自然便是“行云布雨。”起来,那倾盆大雨浇灌而下,直击在香萝的花深处,浇灌在小内壁之上,浇灌在小的幽深道间,亦是浇灌在拓跋香萝那颗支离破碎的心房里。

 ***分割线***泰安距京城不算太远,琴桦随着雷家家仆一路无碍,不到一天功夫便赶到了望岳庄。

 “秦公子,又见面了!”还未进门,却听得一声雄浑之音传来,自庄中内院走出一位身长八尺的好汉,这人豹头环眼,面若凶兽,可偏偏一派文人打扮,叫琴桦心中暗自偷笑:这是哪里来的暴发户。

 琴桦却不知这望岳庄成名已久,本就是江湖上的绿林好汉汇聚而成,这庄主雷震天颇为好,善于结经营,故而也成了武林中的一大势力,如今望岳庄威名远播,作为一庄之主的雷震天自不便再作草莽打扮,故而一身儒袍傍身,倒显得有些滑稽。

 二人稍稍一揖,相继进得厅中,雷震天稍使眼色屏退左右,便将头凑至琴桦近前,低声道:“秦公子,我给您个底,本来这武林盟主之位是想让灵虚道长亲自担任的,可灵虚他却执意不肯再担此任了,非说三年前的比武输给了您,这才将您请了过来,您看,这盟主之事?”琴桦暗自思忖,忽然问道:“不知灵虚道长今次大会可会再来?”雷震天叫人上过茶点,亲手将一杯清茶奉至琴桦桌前,笑道:“今群雄已然到得差不多了,可灵虚道长依旧未见人影,想必明的大会是赶不到了罢。”琴桦暗自点头,心中计议着等此间事了或许可以去趟青牛观问问那灵虚老道,或许他会有姐姐的消息也说不定。

 正思忖间,稍稍端起桌上的清茶,掀开茶盖,一股茶叶清香扑鼻而来,琴桦不由赞道:“好茶!”雷震天轻轻抚须道:“秦公子过誉了,雷某这点茶哪里能入秦公子的法眼。”琴桦却并未急着饮茶,而是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朝着这望岳庄庄主打量一阵,接而盖上茶盖问道:“你刚刚说,明的大会要立我为盟主,那若我明不在呢?”雷震天闻言稍稍变:“秦公子莫要说笑,如今摩尼教已然复起,我正道武林还需要秦公子主持大局,带领我们铲除魔教呢。”琴桦语音顿时一转,厉声道:“那为何雷庄主要在我的茶中放些不该放的东西?”琴桦自幼精通暗器一道,连带着对毒术也甚是了解,身在这江湖险恶,对这望岳庄陌生的环境自然不敢放松警惕,此刻稍稍一闻便嗅出茶中有毒,当即喝问道。

 这雷震天闻言大骇,立即起身便逃,琴桦哪里肯依。

 素手一挥,便是三道飞刀使出,雷震天已至门口,当即扯过一位门童,以身挡住了琴桦的暗器,接着将那门童尸身一甩,自己便向着后院逃去。

 “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琴桦当即起身,沿着雷震天奔逃方向追去,出得客厅,绕过花园,雷震天却是渐渐放缓脚步,停在后院的一处演武坪上不再奔逃,琴桦渐渐提起心眼,暗道:“莫非有诈!”若是换了秦风当面,怕是会毫无畏惧的冲上前去,管他有诈没诈,通通便是一剑,而琴桦却不然,她修为亦是惊人,可江湖经验确实最为丰富,如今见得这雷震天显然有所倚靠,当即放缓脚步,神识大开,只一瞬间,便感受到那后院房顶之上有着两道凛然杀气。

 “哼,原来是你们两个。”琴桦冷笑一声,一步一步走向那变得镇定许多的望岳庄庄主,笑道:“原来堂堂的望岳庄,竟然也是摩尼教的走狗!”***分割线***山间鸟语花香,清澈扑鼻,自幼居于深宫的萧启陡然间感觉到一股暖意充盈,稍稍恢复了些许神识,可稍一恢复,便觉得口疼痛无比,摩尼教教主夜十方一掌之威原可开山震石,若不是他体内的这股圣龙血脉护持,怕是早成了这山中亡魂了。

 山中?萧启勐然醒悟过来,自己不是被他一掌给噼下山了吗?为何自己还没死?萧启茫然之间,却听得一声雄音传来:“你伤得不轻,还是别想的好。”这声音倒是吓了萧启一跳,萧启陡然转身望去,却见着一位脸胡子的野人正在自己身后,双掌紧贴自己后背,正在为自己运功疗伤。

 “前辈,你,你是?”萧启暗道这世上果然高人无数,这荒野山中竟是也有这隐士高人,不由出声问道。

 “你不必多问,老子跟你一样,都是坠下这山崖的倒霉人罢了。”这野人语音旷,但倒不令萧启反感,萧启稍稍向上抬头,见那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上竟能隐隐看到夜孤山巅之景,再望向头上的一棵苍松老树,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这夜孤山崖之下,竟有着这样一棵老树与小坪,倒是奇迹般的救了自己一命,只不过这山巅如此之高,此处又该如何上去呢。

 “你也别想着再上去了,老子在这里想了三年都想出办法来。”这野人救了自己,但又似是脸不快,倒令萧启有些错愕。

 “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救命之恩。”萧启体内伤势渐渐稳住,有感于这野人功力深厚,当即转身向他行了一礼。

 “并非我想救你,是她要救你,去罢,她还要问你话的。”这野人甚不耐烦的指着后边,萧启定睛一看,原来这小坪别有天,这野人身后居然有着一处密,萧启茫然点头,旋即紧了紧身上衣物,便朝那中走去。

 中一片漆黑,但也不算幽深,还未走几步,萧启便觉着眼前一亮,原来这里果真别有天,这中竟设有一处房间,房间里桌椅具应有尽有,而且布置得极是整洁,显然是有人长期居住。

 “说罢,你是如何得到这把刀的?”一声清冷之音传来,寒彻入骨,但萧启却是惊得无以复加,这声音若是常人闻得恐还会有些好奇或是害怕,可萧启听得却是如闻仙音,萧启勐然转身,望着那三年未见的紫衣身影,想着漠北之行,那苦苦寻觅姐姐而不得的黑衣师傅,一时间竟有种“柳暗花明。”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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