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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悲雪吟
 “啊!”的一声惨叫,血飞溅,一只血淋淋的大手应声而落,萧逸一刀斩下,竟是当着惊雪的面生生斩下了韩显的右臂。韩显哪里能忍受得这般撕心裂肺之痛,当即高呼起来。

 萧逸转过身来,看着惊雪已然睁开了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再也不复刚刚的平静,萧逸有些得意,但却并不足,他当即转过身来,高举锋刃,便朝着韩显的左臂斩去。

 “你住手!”惊雪轻声一唤,却是在锋刃离韩显左臂还剩半寸之距离时令萧逸停了下来,萧逸嘴角一翘,足的转过身来,惊雪的眼中已无多少怒气,甚至变得有些平静,她双目一闭,继续冷声道:“你要如何才能放过他?”

 萧逸侧一笑,旋即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惊雪沉默几许,终是开口道:“只要不背叛我家小姐,余事皆可。”

 “我要让你自己掰开小儿朝我的上坐下来。”萧逸眯眯的说道,连他自己都觉着有些放

 “可以!”可惊雪却是面色如常,仿佛听到的是一些家常便饭。

 “我要让你跪在地上我的宝贝儿,一边一边说些好听的话儿。”

 “可以!”“再让你学着狗的模样趴在地上,我你一下你就得给我叫一下。”

 “可以!”“将军,不要啊!”韩显听得惊雪如此委屈自己,再也顾不得手上疼痛,当即泪面,连声嘶吼道:“将军,韩显命一条,不值得将军…”

 “啪”的一声,萧逸回头便是一掌,直将韩显扇飞几米,又朝着陆祁玉唤道:“把他嘴给我堵上,我就要当着他的面来。”

 陆祁玉依言照办,取了一块儿布料入韩显的口中,韩显只得不断发出“呜呜”的声响,眼睛瞪得老大,可被陆祁玉一手看着,脚上还带有脚链更是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萧逸一脸笑的朝着惊雪走去。

 萧逸稍稍走近,便迫不及待的用手一把将惊雪搂在怀中,一手抚摸着那瓣致的翘儿,一手则在惊雪的粉背上起伏,只觉这位能征善战的女将军浑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刀伤,反而那细致光滑的肌肤比许多闺中小姐还要好上不少,眼见着惊雪面无表情,他伸出手来,一只手指微微点在惊雪的下颚,稍稍一挑,魅笑道:“惊雪将军,我可不喜欢你这么苦丧着脸。”

 “那你要我如何?”惊雪声音冰冷,但却也并未十分抗拒。

 “来,先给我笑一个。”萧逸挑动着惊雪下颚的手指不断在那处光滑肌肤上动,似是十分享受这种控制快,而惊雪,亦是抿了抿嘴,深深的了口气,终是让面上肌微微下移,却是出了一幅比哭都难看的表情。

 惊雪摇了摇头,淡然道:“我不会。”

 萧逸继续动着那手指,渐渐越过下颚,在惊雪的双颊之上徘徊,向着那只可爱的小上进发着,惊雪强忍着脸上的异样触感,见那手指朝着自己嘴边移动,却是赶紧闭紧了双,直恨不得扭过头去,然而萧逸的一句呼唤却是打破了她的想法:“来,张嘴。”

 惊雪望了望在蹲在墙角被破布堵着嘴的韩显,看着他那炙热的目光以及那还在血的手臂,惊雪狠狠闭了闭眼,微微张嘴,可好半晌却未发现萧逸的手指伸入,她微微睁眼,只见萧逸那布的面容便在自己近前,那只手指不知去了哪里,而近在她眼前的,却是萧逸那张宽厚的大嘴,大嘴覆盖在惊雪的柔之上,惊雪本能的扭动起来,可萧逸却是用手一把捉住她的头,狠声再道:“张嘴。”

 惊雪只得让自己镇定下来,她那张开的瓣儿立刻被萧逸的长舌所攻陷,宛若游龙一般轻松滑入惊雪的嘴中,一下便起她的香舌,在那狭窄的室牙之中翻滚穿梭。

 惊雪还是第一次献出自己的吻,可片刻恍惚之后她已然接受了这个事实,初时的紧张缓缓散去,她渐渐放松自己,任由着萧逸如何吻她却依旧动也不动的杵在那儿,佳人初吻,还是如此风华绝代的佳人,惊雪虽是不予回应,可那任君采摘的俊俏模样也让萧逸舒不已,他有意挑这位不可一世的女将军,身子渐渐向下坐去,但抱住惊雪的手却是依旧绕得紧紧的,待得自己躺在这牢中地面上,他已然将惊雪抱在自己的上头,嘴上烈的拥吻与手上肆意悠闲的抚慰着实让他更加享受。

 “来,替我更衣”萧逸吻良久,只觉下巨龙早已高耸无比,涨得他十分难受,当即吩咐起早已变得顺从的惊雪起来。

 惊雪却也并未犹豫,她向来言出必行,只当今夜受辱在所难免,倒也不做抗拒,拖着被铁链绕的手“叮铃当当”的朝着萧逸的肩上探去,双手轻轻滑过,顺势卸下了萧逸的一身华服,出萧逸这几年修炼得来的越发壮的身子,惊雪双手再向下伸去,可那铁链长度有限,偏偏却令她不能够到。

 萧逸见得此景轻咧一笑,倒也不为难与她,却是站起身来,大手一按,当即又把惊雪按置自己的身下跪着,笑道:“来,给我把了。”

 惊雪正伸手,却不料萧逸又是出言打断:“诶诶诶,用嘴!”

 惊雪愤怒抬头,只见萧逸正一脸得的望着他,见惊雪目,萧逸便顺势朝着墙角的韩显一努嘴,惊雪顺眼望去,却见陆祁玉正会意点头,旋即便是取出一柄匕首,狠狠扎在韩显的腿上。

 “呜!呜呜!”韩显手伤未愈,腿上又遭这一刺,只得控制不住不断挣扎,可他却又被陆祁玉牢牢掌控在手中,连说话都是不能。

 惊雪不再犹豫,当即将脸凑至萧逸的附近,张开芳,两排洁白亮丽的银牙狠狠咬住萧逸的头,向下狠狠一扯。可惊雪力道早被夜八荒的手段封住,哪里使得出多余力气,这般勉力之下,只是让头下降几许便离了掌控,萧逸见状笑道:“这般使力可不行,得温柔一些。”

 惊雪复又深深的了口气,再度咬住头,顺势向下轻轻拉扯,这次倒是顺利,头缓缓向下,可还未行至一半距离,一股腥臭气味便扑面而来,一猩红长的铁便顺着落而蹦了出来,直直的顶在了她的额头之上,只是稍稍一触,惊雪便觉这巨物滚烫火热,甚是可怖。惊雪常年居于行伍之间,自是清楚这是男人凶器,可如此近距离的看着,甚至于被那凶物触碰到额头,惊雪不由有些发怔。

 萧逸自不会让她多做思考,那凶物被他操控自如,昂首阔步的在惊雪的眼前晃,那威风凛凛的气势足以将惊雪震慑,惊雪不再多想,牙关一紧,向下狠狠一拉,终是将萧逸的头扯落。

 “来,张嘴!”萧逸稍稍提起脚来好让离,一面又起长越发靠近惊雪的小嘴,见惊雪面凶光不由有些好笑:“我可是先提醒你,我这宝贝可不是你此刻的气力能够咬断的,你若想试一试也无妨,只不过你这位韩将军怕是没有几条手臂可砍了。”

 惊雪亦是知道此刻局势,双眼之中渐渐出决绝之,缓缓张开樱,强忍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任由萧逸的入嘴中,可萧逸身具逆龙血脉,那长无比,一直顶到惊雪喉间深处却还只够到不过八分,萧逸见惊雪面痛苦之,也不再勉强,当即笑道:“来吧,惊雪将军,你可是答应过,要边我的宝贝儿边说些好听的话儿。”

 “呜…”惊雪见他不再动,稍稍顺了口气,可萧逸这番言语又让她不气息一滞,她自问为救韩显甘愿忍受这些,可那丑物真到了嘴中,一向男儿气概的她不由也有些彷徨无措,寻思几息,惊雪狠了狠心“呸”的一声将其吐了出来,恨声道:“你杀了我吧。”

 萧逸听得此言不由哈哈大笑:“惊雪将军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此刻我的意思吗?”萧逸说着再度将那在惊雪边,面色狰狞道:“我就是要羞辱你啊!”“呜呜!”那一侧的韩显见得此景更是怒不可遏的不断发出挣扎声响,可惜他身不能动嘴不能言,只得更让惊雪为之担心。

 萧逸见得韩显聒噪,复又对陆祁玉使了个眼色,陆祁玉匕首再起,却是在韩显的另一侧腿上狠狠一扎,直扎得韩显腿上血如注,韩显嚎啕不止,惊雪捏了捏连握拳都有些无力的手,终是妥协道:“别动他了,你让我说什么就说什么。”

 “好,你就一边,一边说‘惊雪是婊子!’”萧逸鼠目一转,自是专找那羞辱之言。

 惊雪缓缓伸出舌头,沿着萧逸的儿上沿轻轻一沾,迅捷的一路扫下,用冰冷的声音极为敷衍的念道:“惊雪是婊子!”

 “哈哈,继续,继续!”萧逸管她如何心思,只觉能亲耳听得惊雪能道出如此荒唐的言语倒也甚是有趣,当即又将儿向前:“我没说停,你便一直念。”

 “惊雪是婊子!”“惊雪是婊子!”

 “惊雪,是婊子!”…

 惊雪不断的用香舌横扫着,似是想着怎么快怎么来,扫完一圈便重复着那五个字…“惊雪是婊子”机械般的重复着动作与语言,惊雪渐渐习惯,似是觉着这一系列羞辱也算不得什么,只当是为了能救得韩显一时,可越是机械般的重复,越是对这股羞辱不甚排斥,几番舐虽是匆匆扫过,可那股微微酥麻的触感,舌尖上传来的炙热气息,以及自己越发熟练的说出那五个字,惊雪渐渐有些恍惚错觉:“是啊,自己此刻如此下,当真是名副其实的婊子了。”

 “来,给换一句,就说‘好舒服’。”萧逸似是厌倦了这句重复之语,提出让她更换字眼,惊雪自是麻木的继续舐起来,依言说出那句更显羞的语言:

 “好舒服!”“好舒服!”

 “好舒服,啊…”与前一句一样,惊雪麻木的神色渐渐松弛起来,渐渐的,她那舐的模样倒真有点乐在其中的感觉,随着每一句羞辱之语念出,惊雪似是心中已然觉着口中之物倒也不那么可怕,可便在惊雪恍神之际,萧逸却是突然下一,那长儿便不再继续等待惊雪的温柔舐,径直入了惊雪的小儿深处,双手一齐按住惊雪的后脑勺儿控制住她的微微挣扎,待一切固定好后,便开始了疯狂的送。

 “呜呜,呜呜…”惊雪还未来得及反应便遭此一击,再想逃脱但已为时已晚,萧逸完全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下长龙之速率着实惊人,被惊雪小嘴儿包裹着的快加之先前被舐出的火已让他兴致大起,完全将惊雪的小嘴儿当成了壶,那的劲头随着惊雪嘴里分泌出的些许津而越发迅猛,时不时的还发出些“咕咕”的水润之声。

 “噢噢噢…”萧逸几许,早先憋着的快骤然爆发,他自陷入寿便再未近过女,加之这段时辛苦奔波,久旷之身初次爆发倒也较平里快了几分,而那薄而出的水更是好比那大河之水泛滥不绝。

 “呜呜。”惊雪只觉口中一阵膨炙热,那股滚烫溅落在她的口腔四壁,惊雪当即便要作呕,可萧逸却是牢牢架住她的后脑,使其不得动弹,只得任由着萧逸在她嘴中完,直至那长儿软化退出,惊雪这才得意息,可她正要低头吐出之时,却听得萧逸笑着的命令:“给我下去,若漏了一滴,我便斩了他一手指。”

 惊雪气急,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继续顺从,她伸了伸脖颈,向上一咽,那股滚烫的浓便顺而下,一口入腹中,可那黏滑的气息还有些附着在她的喉咙深处,惊雪实在有些恶心,只得低下头来不断的深深呼吸。

 深呼吸额好半晌才回过味儿来,惊雪正要抬头,却见萧逸的那团丑物正疲软的晃在自己眼前,惊雪不解的向萧逸望去,却见得萧逸光,大笑道:“来,再给我硬来。”

 “你…”惊雪有些错愕,本以为这萧逸发完后会稍稍歇息,却不料萧逸根本未将这一轮当回事儿,南疆三年,他已是中饿鬼,近许久为近女,他已是憋得难受,刚刚一轮,只不过是大餐之前的开胃小菜罢了,惊雪张嘴错愕之间,萧逸已是再度将长入,这一次却是不主动送,而是等待着惊雪的小舌的耐心服务。

 惊雪无奈,只得颤颤巍巍的伸出舌头,微微触碰,萧逸的长便肿一分,稍稍一扫,那长便又膨开来。

 “来,把腿张开。”萧逸这次却是不再与她过多纠,长已立,自是要享用今的主食了,他拔出,顺势便在惊雪身下躺好,着那,却像个路上立起的小旗,风飘扬,甚是威武。

 “按你开始答应的,自己掰开小儿坐下来。”萧逸眉目舒展,双手抱在头上,模样极是悠闲得意。

 而再观惊雪,才刚刚有了丝丝息之意,却不料萧逸有此一出,她自问不像寻常女儿家一样矜持自守,可她天生傲骨,哪里能经受住萧逸此刻挑衅的嘴脸,惊雪抿了抿嘴,依然站在原处不动,而萧逸却也不催她,只顾着尽情观赏着惊雪这身曼妙体,看着惊雪的面色晴变化,乐在其中。

 “哎,成王败寇莫过如是…”惊雪心中一声哀叹,如此僵持亦不是办法,韩显的断肢还血不止,惊雪终是下定决心,拖着“叮铃叮铃”声响的铁链,双手勉强够住自己的双腿之间,缓缓的向下坐去。

 惊雪自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可也能隐然猜到这男女之事为何,她向下坐去,尽量让自己的下身口对准萧逸高耸着的儿,眼看那儿已然触碰到自己的口,惊雪猛一咬牙,一鼓作气便向下坐去。

 “啊…”两人却是同时发出声响,原来这男女合之事也并非惊雪想得那么简单,惊雪心中有些紧张,加之这一番强行坐下之时的力道太大,导致那儿才入少许便被掰弯了方向,一不留神的滑了出来,可那下坐的力道未减,两人一个被撞在了小侧边,一个则是顶错了地方,只得同时呼出声来。

 萧逸倒是恢复得快,他伸出手来,缓缓抚慰了几下自己的宝贝儿,待得痛感消失,这才调笑道:“嘿嘿,堂堂的饮血营主帅,却是个连都不会的小女人,当真是令我刮目相看,来来来,待我…待朕好好调教于你。”萧逸称惯了我,可突然又意识到自己此刻已是北明的皇帝,当即改口称“朕”凭借着心中这股突生的得意,他一手扶住自己的宝贝,一手扶住惊雪的肢下身,将长龙抵在惊雪口,上下其手,一手下,一手上抬,长龙狠狠向上一…“嗯!”惊雪闷哼一声,一股撕裂剧痛自下传来,伴随着玉腿肌肤上微微冰凉的动触感,惊雪明白那是什么,紧张的心绪渐渐变得茫然而空,她双目微闭,心中即便是再不看重这份贞,可也难免有些感怀。

 “啊哈!”萧逸怪叫一声,长没入,那被紧紧包裹着的长得直打哆嗦,萧逸连忙稳住心绪,双手攀上惊雪的峰,一边的同时下便开始极为缓慢的探寻。惊雪耐力极佳,破身的痛楚对她而言闷哼一声便也过去,加之萧逸也未得寸进尺的狂,而是小心翼翼的在她中进出,这让惊雪心绪稍缓,痛感渐渐消失,可萧逸的儿偏生极为长,即便是缓缓探寻,可也是轻轻松松便触到了她的小

 “嗯…”萧逸一贯入,轻轻在惊雪的花内壁之上一顶,惊雪一时间了方寸,再度闷哼一声,只觉这股不似疼痛却又胜似疼痛的异样酥麻着实让她不知所措,当萧逸缓缓退出之时,那长儿黏带着的壁肠膜,那被剐蹭着的小都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惊雪不由心中暗道:“这便是男女爱的滋味吗?”

 男女爱的情景继续在这囚室之中上演,萧逸见她许久未曾有所抵触,不由有些惬意,松开了那巨大的峰,一把住惊雪的粉背,将她抱至自己的怀中,下长龙开始缓缓提起速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一次触碰花,不但是跨与腿肌的碰撞,也是那恼人的儿与娇壁的摩擦,更让惊雪随着这股不住的呻

 “啊啊啊啊啊,好…”惊雪的魂儿似乎已是被这股狂得飞了起来,她没有刻意压制自己,除了止不住的呻,甚至乎险些呼出“好、好舒服”之类的词句,可一个“好”字出口,惊雪立刻转醒,转头看了看角落里正双眼冒火而又无可奈何的韩显,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歉意,可这些杂七杂八的心思很快便被淹没,因为萧逸仍在不断的飞速动,不断的顶撞着她的处子花

 “啪啪啪啪啪啪…”萧逸得更加卖力,惊雪这回虽是芳心狂颤,可是终究用意志强住了那股令她呻不止的冲动,惊雪捏起无力的拳头,紧紧的抿住嘴,只从鼻息间发出些许低

 萧逸本还欣喜于这惊雪不同于常人一般的感,刚刚破瓜便被自己得花枝颤,可没想到一会儿功夫却是让她了下来,萧逸当即停下送的步伐,语气略带愤懑道:“来,你自己动。”

 “你…”惊雪轻斥一声,可萧逸却是丝毫不以为意,送已停,惊雪本已适应了那股儿似是骤然间没了依靠一般,脑中不由得生出一股眩晕之感,惊雪俏脸憋得涨红,突然,她面色扭曲的呻一声,一股意便自下传来:“啊…”“哈哈,水了,水了…”萧逸想不到惊雪的身子这么容易便被自己给到高,感受着中的润滑,萧逸那水浇灌着的长龙更是膨几分,萧逸猛地抬手,一把拍响惊雪的粉,大喝一声:“来,自己动!”

 “噢…”惊雪脑中已然有些短暂失神,随着萧逸这一拍一喝,惊雪下意识的向下坐去,直至那长触至顶端,惊雪眉目一闭,复又抬起身来,待得稍稍离了那之中得到片刻息之后,便又向下坐去。

 “喔…”这回可轮到萧逸长呼一声,惊雪虽是动作缓慢,可萧逸却并不急于一时,他双手又抱在头上,下也懒得再去上顶,只单纯的等待着惊雪的动作。

 惊雪保持着最是缓慢的推坐,每一次都是尽没入,让自己得以适应之后再缓缓拔出,可萧逸仍不足,叫嚣道:“堂堂的惊雪将军怎么这般墨迹,给我动作快些。”

 惊雪心中也渐渐适应了这股异样触感,由着自己掌控进出幅度,虽是有些疲累,倒也让萧逸那般胡一气要好得多,萧逸让她提速,她也懒得抵抗,在熟悉了这股感觉的前提下,双手微微撑在地上,将身子微微坐起,一下又一下的上下急剧起伏。

 惊雪一面控制着身形来回起伏,一面又要稳住自己体内的心神,竭力让自己不至于呼出声来遭人讥讽,可她却忘了她越是注意得多,面上神情便又越显庄重,外人看去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萧逸一般,角落里的韩显哭声已然细不可闻,此刻见得惊雪如此受辱,双眼瞪得老大,即便是有陆祁玉架着身子,可也似是发了疯一般不断朝着惊雪的方向扭动。

 “他既然…喔…想来,就…喔喔…让他靠近一点。”萧逸朝着陆祁玉吩咐道,嘴边还不断发出些许舒的怪叫,陆祁玉当即一手提起韩显,带着他向着惊雪走来,便在萧逸身边将人一推,韩显正摔在萧逸的身侧,那双火的眼角死死的盯着萧逸,而坐落在萧逸身上的仙子却是浑身颤抖的止住了动作,即便是再不拘小节,可眼下也生出一丝羞意:“韩显,你别看。”

 可韩显哪里能不看,他心中的女神此刻正为了救他而牺牲,眼下正被这逆贼肆意玩,而他却连破口大骂的能力都没有,韩显闻得惊雪所言,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嚎叫,不断的抬起头来,要朝着萧逸撞去,奈何身子被陆祁玉牢牢架住,脑袋才偏移寸许之地便再不能动弹,韩显意识到这点,心中一,只得无力的向着地面撞去,发出“砰砰”的声响。

 惊雪见他额上已是现出血印,心中不忍,朝着萧逸道:“你,你放过他吧。”

 “放过?”萧逸嘴角一翘,大笑道:“你这么听话,我自然会放过他的。我不但不会要他的命,还会让他好好活着,我得让他见证着咱们的惊雪大将军是如何成为母狗的,啊哈哈…”萧逸笑得很是狂妄,陆祁玉顺势提起韩显,玉手一勾,便将韩显的头揽在怀中不让他再有自残之举,这样一来,韩显连脖子都伸展不了,可谓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得蹬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惊雪的无尽风情。

 惊雪的风情自是无可比拟,那略显奔放的起伏动作,那有些愤懑但又有些不羁的双眼,加上她那身劲美的身段,白皙的肌肤,无一不令萧逸着,对于南宫离,萧逸是享受着主宰与凌辱的快,对于陆祁玉或是贺若雪,萧逸则是享受着她们的顺从,而惊雪却是恰恰在这股抗拒与顺从之间挣扎,明明身体并不排斥自己的欺辱,可却也做出一副高傲模样,然而顶着这幅模样偏偏又在自己身上尽情折腾,如此风情,着实是让萧逸最是享受。

 “舒坦!”萧逸舒的怪叫一声,却是拍拍惊雪的后,一把将她扶起,自己翻转个身子站了起来,将惊雪向着身下一按,同时嘴边吩咐道:“跪着!”

 惊雪只得再次跪倒,然而萧逸却是走到了她的后边,一把起那依旧火热滚烫的长,在惊雪的边缘摆几分,便朝着身侧的韩显肆笑道:“韩将军可曾看得仔细?今儿个我已收下了她的处子落红,她的小嘴儿我也享用过了,一不做二不休,今我便再辛苦些,为你上演个‘三齐开’的好戏如何?”

 “呜呜呜呜…”韩显面色憋得涨红无比,嘴动,若不是那块破布还在口中,只怕牙齿都会磨出血来,面色极为痛苦,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逸朝着惊雪的股道刺去。

 “哈哈,惊雪,你的后,我也收下了!”萧逸狂啸一声,长狠狠一顶,一举贯入。

 “啊!”即便是惊雪韧过人,可那后庭初开的痛苦还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只觉着本是狭小的股道被那作恶的长儿生生导入,没有丝毫余地的撑开进,惊雪疼得咬牙切齿,浑身已然生出许多冷汗。

 “噗嗤”一声,萧逸长驱直入,似是要将他那儿尽没入一般,根本未曾理会惊雪的反馈,只顾着向里刺来,越深一寸,便越紧一分,那后庭也将他包裹得越为舒,直至他尾端的两颗球触碰到惊雪的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萧逸这才停住,缓缓出那带有血丝红肿的,稍稍头,便又狠狠一

 “啊…你…啊!”惊雪痛得抬起头来,竭力的扭动着身子,可她的纤又被萧逸把持着,只得扭过头来朝着萧逸瞪来,可萧逸丝毫不将她的眼神威胁放在眼里,看着惊雪愤怒的神情,萧逸反而是下身一…“噢…”惊雪脸上的怒容立刻变得扭曲起来,惊雪下意识的痛一声,咬了咬牙,旋即又背过身去,面色狰狞的闭上眼睛,双手狠狠的撑在地上,极力忍耐着萧逸的深猛入。

 “嘿嘿,这才像话,”萧逸双手握着惊雪的腿肌,一般送一边气断断续续道:“我知道你惊雪不、不可一世…可眼下…眼下你若想要救…救你这小情郎,那便得给我好好的趴着…我想怎么上你便…便怎么上你…你有什么不和委屈…那…都得给我…”随着口中的挑衅之言不断说出,萧逸已然憋得有些难受,酝酿许久的第二发弹药已然上膛,萧逸也不再忍耐,当即大吼一声:“给-我-憋-着!”

 萧逸关大开,惊雪忍耐已至极限,二人同时“噢”的一声,似是同时步入高,萧逸软倒在惊雪的背之上,惊雪亦是瘫软在地,因着之中仍然着萧逸的,故而不得不将那团高高翘起,身子伏在地上,随着呼吸身子一颤一颤,倒让萧逸更为惬意,萧逸缓缓拔出绵软的,自那股道之中带出许多红白相间的“啵”的一声完全退出,那黏着在口的些许水却是向着周围溅落,而恰有几滴不长眼的生生溅落在离他二人不远的韩显的脸上,本已磕得头是血的韩显却是生生怔在当场,面色木然,一动不动的看着惊雪,看着她那被得血不止的后庭之地,看着那一丝鲜夺目的处子落红,韩显双目一闭,两行清泪再次划出。

 …分割线…

 南京朝堂之上百官云集,身边的近侍正在宣读他对于一些奏折的批复,萧启高居龙椅之上,面色肃然的望着殿中的一列重臣,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近侍每每念完一桩事项,他便有意无意的向着殿中的百官瞟上一眼,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那近侍宣读完毕,按照惯例尖着嗓子唤了一句:“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殿上众臣一阵默然,尽皆不语,便是连站在百官之首的内相慕竹亦是微微满意,自南京一战结束,南明局势已然开阔许多,自己与素月推行的改革已然初见成效,目前南方百姓可算得上是安居乐业,举国上下形势一片大好,如今鬼方已殁,那号称“后唐”的李孝广注定不成气候,等着寿的战事结束,想必便可以挥军北上,重回燕京便也指可待了。

 便在众臣等着那位宣旨近侍那句“退朝”唤出之时,一位不起眼的小官却是一溜烟的站了出来,高声呼喊道:“臣,有本启奏!”

 众人顺眼望去,却是那礼部的一名小小侍郎,品级连五品都算不上,却不知有何要事,而观其之前旁边站着的礼部其他官员,皆是一脸错愕之,显然亦是对他所奏之事并不知情。

 “臣启奏陛下,陛下登基已久,一心劳碌国事固然可敬,但却也不能因公忘私,耽误了人伦大事,如今陛下并无子嗣,确是我大明最大隐患,还望朝中各位大人早帮着陛下筹划,已安万民之心啊。”

 “这?”殿中众人一时间尽皆无言,心中却是隐隐泛起了嘀咕,要说这天子婚嫁之事确实不可小视,可偏偏这位少年天子曾经有过一段婚约,而那位昔日的太子妃在燕京一战中却是摇身一变成了摩尼教的反贼,故而谁也不敢妄自对萧逸提起选后纳妃之事,更何况自南明初立以来,萧启的一应教诲都是由内相一手负责,如今这样一位小小侍郎擅自提出,若说是无人指使,显然叫人难以相信。

 果然,萧启沉声道:“朕尚年幼,此事不必之过急。”

 而位居慕竹身后的孙传旻却是站了出来:“陛下,臣以为皇家无小事,选后纳妃一来可稳固后宫,二来可早诞下龙子,更能稳固我朝之社稷,却是刻不容缓。”

 “老…内相,你以为?”萧启目光朝着慕竹望去,喊惯了“老师”一时间在朝中唤起“内相”来倒还有些不适应。

 叶清澜微微颔首道:“有理!”孙传旻见慕竹也不反对,当即欣慰的朝着那位侍郎道:“黄侍郎所奏确为我朝之大事,你既然有此打算,却不知有没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那位姓黄的侍郎当即低头道:“此等大事自然需要诸位大人共同商议才好。”

 孙传旻微微点头转身,向着萧启拜道:“陛下,选后纳妃非是小事,按照惯例,需要择一良臣从那年貌相合,身家清白的女子之中挑选,如今我南明才经历过一场战,许多官家女子都在大战之际许了人家,挑选起来倒是有些困难,臣提议,将遴选之人的身份要求放宽一些,只要是那贤良淑德的好人家姑娘,也不必非要是官宦人家。”

 众臣听得微微点头,孙传旻如今身为左相,百官对中还是颇有威信,而那平里向来决断迅捷的慕竹却是久久未再发声,众人也不敢太过附和,孙传旻见气氛有些不温不火,当即打趣道:“可惜那慕容家的小女儿已成了吴家的少夫人,要不然这位名动燕京的才女倒是与咱们陛下正好一配。”

 “哈哈,吴大人好福气啊!”百官听得此言,不由得朝着默立在一旁的吴越打趣恭贺,吴越稍稍回了几礼,却是推道:“内子却是贤淑,但较之他的皇后,自是不敢比的。想必有诸位大人为陛下选出的国母,定然是不会错的。”

 “大人…”正当殿上诸臣喧哗之时,那位起初上奏的黄侍郎却是喃喃的朝着孙传旻轻声唤了一句:“大人…其实…”

 “黄侍郎还有何事?”“其实下官心目中有一位合适的人选。”

 “哦?黄侍郎说来听听。”“现有一女,有子房之谋、管乐之智,孙韩之武,文可安邦治国造福于黎民,武可开疆拓土助我大明还都于燕北,其人有天仙嫦娥之姿,有倾国倾城之貌,放眼天下,莫说女子,就连许多英雄男儿也无一人可以比拟,此等女子,除了陛下,谁能与之相配?”

 “哐当”一声脆响,却是孙传旻手中的官牌掉落于地,他有些发懵,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小小的侍郎居然能说出此等惊人之语,孙传旻转过身来,向着身旁议论纷纷的百官看去,群臣皆是一片懵懂,这侍郎所言之人实在太过明显,除了那位正站在他们眼前的内相,那位不可一世的烟波楼主,谁还能当得起如此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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