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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不住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身份,必死无疑。

 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王镇顿时脸失望之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该如何行事。”出门时,成怀恩又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焕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

 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

 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

 红杏跷腿坐在旁边,笑看着堂中。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

 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着一大的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红杏连忙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的美,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的大腿上。

 她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笔…”“爷问的是这个!”

 “…下。”“什么下?叫。去,写个字。”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一手抚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字)。两指没入娘娘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一手把娘娘的掰开,把东西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腿酸痛难当,低声说:“…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骂。奴婢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诸女闻言都是一惊,脸哀求的看着郑后。

 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起玉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光四。更显得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成怀恩捻住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

 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郑后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出其中的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一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多时,等这位这位绝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拼命摇头。

 “听不听话?”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么?”花宜小心地说:“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画吧。”花宜只好把画笔进下身,蹲在地上调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致,连花蒂和隐秘的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么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

 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间。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出花蒂任他比较。

 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芽,郑后秀眉一皱,尖立刻硬硬突起,细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红,星眸紧闭,红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

 精美的不住翕合,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干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使出浑身解数,得娇美的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越涌越多,雪白粉的股间一片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么啦?”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婊子发了。”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淋漓,红玉般的不住收缩,一股白的黏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前那对雪颤微微轻晃不已。

 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成怀恩伸进热的,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大为不同。

 不但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

 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

 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

 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奴都发。”

 这七八个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

 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

 堂中顿时娇连声,粉肌雪肤无边。成怀恩抚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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