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舂睡
 她拒绝醒来,但她实在太冷了。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试着想转动一下,却无力可施。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躯体似乎被向上牵引着,而脚却冰凉无知觉。该死的,她很想清醒过来。

 即使知道只是一个梦,但这种感觉仍然太恐怖了。她非常害怕自己潜意识所幻想出来的下一个可怕时刻。然而就在此时,有人从她面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试着改变这个景象,去个别的什么地方。

 她在梦中曾这么干过,有意识地去改变梦境中的场景,行为,情节。但是这次不行。他走近了些,是个男人。他的身形,他的步伐,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个男人。

 “很好,你醒了。”她试着变换一下姿势,但她的腿不合作。“这儿!”他蹲了下来,这使他成了一团似圆或方的黑影。

 她感觉到他的手搁在她的脚踝上,令人愉悦地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也令她的脚跟更加紧贴寒冷的地板。那团黑影在她面前站了起来,重新成了一个男人。

 “你过会儿就会没事了,药效马上就过了。”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梦。即使再可怕再悲伤的梦,因为其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总令她珍重,所以她以前几乎不会,但这次她非常努力地尝试唤醒自己。

 ***“你能听见我,对吗?”“是的。”她听见自己低应着,这太令人困惑了,因为她本不想回答的。

 “我想也是。你的视力和肌体控制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过一两分钟你就正常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冷淡,漠然。

 她的眼睛试着对焦。高大,他很高,肤苍白,头发深黑,眼珠也是黑色的。现在她感到他靠着她,只希望这个梦别是强。他的手指轻梳着她的头发,他的语调变得很温和。

 “过一会儿你就会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你将会害怕,因此请听我说,我带你到这儿只为一件事,当我做完这件事,我就会放你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会杀你。听明白了吗?”

 既然她现在正站着,而她的身体又无力支撑,因此她的手腕很疼。她试着弯曲再伸直手肘,这令她感到类似关节伸展过度的疼痛。她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在她的发间温暖的呼吸,他膛节奏起伏地倚着她。她醒了。

 “嘘,嘘。”当她尖声惊叫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吁,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紧紧挤着她,用他那火热的身躯牢牢将她扣住,再一次将绳索紧她的手腕。

 “嘘,你不会受伤的。过2到3个小时你就会回到你的上,我保证。”他那蟒蛇般的手臂慢慢放开她,然后退远了一步。他缓缓地绕着她,用眼睛和手巡回她的全身。***“别”她哽咽着“请别这样。”

 暂停了环绕他的猎物,他停在她的背后,紧抱着她,一只手握住她的部,而另一只手则滑下她的腹部直达她的下体。

 “对不起,宝贝。穷其一生我都在追求与人时拥有绝对控制权的感觉。当我找到这感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他的手再次离开,因为他又绕回到了她的面前。

 “但…你…”她在哭泣中了一口气“看看你自己,”她哽住,绝望地试图劝说他“你并不需要…上帝,你应该很容易就…”

 “就怎样?让人自动上?当然,亲爱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倾向她耳边轻声低语“我想体验些与众不同的。”

 他又靠近了一到两英寸,注意到她害怕的神情,又望向她的部。她穿着上睡觉时穿的小小的白色吊带背心。

 他用食指扣着她的吊带,缓慢却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她的部变得肿苍白,在寒冷中变硬立的头,因着背心的领口最终被拉到房下端而显出来。

 她觉得这比直接扯烂她的衣服让她全部。她想咬他,踢他。当然她肯定能伤到他,令他血,令他痛呼。但这并不会阻止他,他只会更加生气,她仍会被绑起来,任其摆布。

 当他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加快了,她的,她的眼泪,以及她的害怕令他兴奋起。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的头和她的脸,他的手兜住她的柔软滑的房,他的大么指爱抚着她的房下部,不断接近却从不碰触她的头。他满意地见到她如预期般的极度渴望。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像条发情的公狗干母狗那样猛烈疯狂地干你。我会慢慢来,让你尽情地感受一切。”

 现在他的手离开了她的头,潜入她的背心底下,滑过她的线,拂过她的腹部,肋骨,上达她的背脊,又向下探进她睡的弹松紧带内,手心抚过她的部、大腿内侧,又向前向上掠过,他的指尖轻触着她的盆骨,她的腹部。

 他触摸着任何地方,却又哪儿也没碰到。这该死的保证!当他后退的时候,寒冷笼罩了她。她感到睡和内被慢慢褪下,沿着她的部,大腿,经过她的膝盖,小腿,最终被他留在了她的脚踝处。

 “求你了”她最后一次没出息地呜咽着。他闭上眼睛叹息着,仿佛她的乞求比起看着她的体更让他亢奋,这几乎让她恶心。

 她再也不会乞求了。他坚定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她几乎以为他要吻自己了,因为他离得如此之近,他温暖的呼吸灼热了她的

 但他只是站着,两只壮的手臂各自拢着她的两个房。这次他的大么指找到了她的头,当他望着她的时候,他开始起她的头。她痛恨自己的身体无法分辨一个强犯和一个恋人的区别居然同样产生了快

 她试图令表情平淡,但她知道他明了她的感受。他们的息急促。他的手盖在她的部顶端,收紧又放松。他用手指拈住她的尖,掐紧,先是温柔,然后加重,再又更重,以至于她痛呼出声。

 当他的双手撤离后,她的头仍不断颤动,坚硬而肿,她悲愤地意识到他对她头所引起的这种颤动了她的情发。他斜靠过来,略有些刺耳地低声问。

 “你的道是不是已经了?”他稍稍后退以便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试图掩饰所有──她的尴尬,恨意,以及她的动情。就让他碰,让他强。但她可不打算以哭泣、尖叫、乞求来给他助“”让他见鬼地自吧。***“嗯?”

 他弯下身来,用嘴擒住她的头,用手挤她的房,她那柔软的紧实地贴在他边。她的果核变得火热,因为他开始饥渴地着她的头,他一再用嘴轻咬又放开她那颤抖的尖。

 她另一边房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锢,她那发硬的立在寒冷的深夜,直到他用火热的舌头噬温暖它,却又在他转而另一边头时令它感到愈发寒冷。然后他又直起身来至两人视线平行。

 “让我来看看你的小。”他的一只手仍在肆着她的头,但另一只手突然覆住她下体,向内伸进一只手指,分开她的,探向她的道,非常唐突却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刺入她的体内。

 “,这真是个滑腻的小,亲爱的。”他将手指出来,又探入两手指,过程中他一直盯着她的脸。

 “这个…甜美的…小”他一边戳刺着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会在我干你的时候紧紧裹住我的大令我翻的!”他的话语起了她的恐惧。

 没门!她不会让他得逞的。他妈的。她会想些其他事设法令其失败。他不可能令她高。走着瞧吧!“我知道你不想…”

 一直慢慢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戳刺,这使得她难以自抑地呻出声。“…你想和我作对…”他的手指又再次入。

 “…但我想…”他的手指从她的出,大么指抚着她的蒂,她不由轻哼,气恼地,绝望地。“…你会输的。”

 ***他用手指挑逗她,两手指重重地深入地戳刺,而么指令人发狂地摩擦着她的蒂。

 太过了,这该死地太过了。她痛恨被如此触碰──感官集中浓缩在疼痛的边缘,就让他该死地伤害她,也比这样更好更简单些。

 但是,该死的,不,真该死,她高了,甚至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该死的,毙了的高。她的道,她的腹部,她的整个身体在那令人痛恨的三手指的触碰下颤栗痉挛不已。

 她因着恨意、愤怒以及高尖叫出声,泪水滑下她的脸庞。“嗯。”他令人厌恶地叹息,继续数回,令她颤栗的身体持续痉挛。

 “宝贝喜欢如此美好深入的,对吗?”他出了手指,这令她悸动的道倍感空虚。

 “你知道吗,亲爱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小吹是我见过水最多的。”

 她低下头望见他子掏出起的具,用手握住进进出出做着活运动,并任其粘着她滑腻的体闪着微光。

 这景象吓坏了她。这似乎太…,直截了当,太反叛地兽行。他注意到她的厌恶,笑了。

 “轮到我了。”他朝她前进一步,她咬紧牙关,拒绝尖叫,除了她软弱的沉默的躯体,她不想令他得到额外的乐趣。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在她身旁的阴影中,他摆着一件奇怪的小装备,原本这对她毫无意义可言,直到她看见另一侧也有相应的小东西出现。

 那是什么呢?装有束缚带的锯木架?他蹲下,抓住她的膝盖和脚踝,将她的小腿放在那个平台上,用皮带束紧。然后对她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多美的一幅图画啊,不是吗?”她跪在他面前,双腿大张,骨盆被提升到正合他的高度。变态的家伙!他的目光掠过她门户大开的小,光部,直到她的脸。

 他一直盯着她看,似乎并不急于去自己的衣服。她痛恨他那年轻、强壮、瘦的身躯。她希望她的厌恶能够纯粹些,彻底些。

 ***他未置一词,举步至她张开的大腿间,握住他那大直接戳进她的小

 “哦”他呻道“你裹得我可真热真紧啊!”除了他的缓慢地出又进她的小,他们没有任何其他接触。

 这感觉很病态,纯属的摩擦。所以当他用手臂环抱她紧紧挤她的身躯的时候,还好受些,因为那模糊了其他感觉。

 “你的小…”他的部加足马力在她腿间冲刺“…就像一只紧致的拳头挤着我的。”

 他一次又一次入她,每次越来越重,越来越深,他们相的地方汩汩作响,她所感应到的墙上反弹的回声如此之近,无一不炮轰着她的耳朵。

 他的息声,他那刺耳的、尖锐的呻声,他们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进出她的小的水声,还有她自己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呼吸声。

 他突然停了下来,向后靠着。紧盯着她,安静地、沉默地注视着她的脸庞。他仍在她体内,但他抓住她的腿,抓住她那被束缚在锯木架的膝盖上方的大腿后侧,将她及小木架拖向前。

 她的手臂仍然被绑在上方,这使得她肩膀朝后,现在她的身体被迫后倾。他的目光逡巡着她,当他再次干她的时候,视线锁在她的头上。

 他张开手指抓住她的部,用不断猛捣她的小。他弯下身子用嘴擒入一颗起来,起初很温柔,然后重咬,这使得她呜咽出声,尽管她试图保持安静。

 他如此饥饿地,令她在他干她的时候不断呻甚至几乎泣起来。“可别丢了,亲爱的,我们才刚开始呢。”

 当她悲愤加的时候,他转而投入她另一边房,用舌调戏着她的头,缓慢地绕圈、轻刺、拨,最后含进双

 他的离开了她。他的也退出她的体内,原本紧紧抓着她的手放轻柔了些,爱抚着她的部,滑向大腿内侧。

 她极度抗拒却被迫地向下看着他的大,骇人地壮,恶心地红,沾她的体而发亮。

 “才刚开始呢。”他重复道。***他转身,然后走开,支撑她右腿的小木架不见了。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的。

 他用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和小木架往后拖。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向后滑,她被绑着的手腕牵引躯体向前,直到她的面向地板,而部则悬在被束缚的脚踝之间。

 哦,上帝,不!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体形、轮廓,遍布她全身。当他的触碰滑至她的股沟,她的整个身体蓦地变得僵硬。

 “求你了,”她打破了自己保持沉默的誓言哭泣道“求你别!”“可是,”他紧着她,他那汗膛和腹部挨着她的背,起抵在她的间。

 “那是我的最爱。”他退后了些,留下她那滚烫、汗的身体暴在冷风中。接着一只手沿着她的,滑下腹部,罩在了她的外

 手指刺进她体内又退出,摩擦着她的蒂,迫使她不情愿地扭转身体,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柱,下达她的,手指按着她门的褶皱处。

 他探得更加深入一些,将手指进她的道,抹上她滑腻的体,用此润滑并按摩着她的菊花。

 在她无助地扭动之时,他仍挑逗着她的蒂,手指滑出她的小,戏着她的菊花,挤、放松、威胁、最终慢慢地推进了她的门。

 他的手指一毫米一毫米地敞开她,填她,慢慢挤进一个指节,然后是第二个指节,稍稍退出一些,又再次进入,直至他的手指完全深入她的菊花。

 他缓慢小心地进又出,在她体内旋转拨。他轻拍她的蒂,这令她不由颤栗呻出声。

 “看吧,你还说你不想要,看看你有多喜欢。”他继续玩她的菊花。“想想看,如果我出手指,进我的大,那感觉会有多美妙!”

 “不行,”她哭泣着“我会受不了的,请别这样。即使是你的手指──也太过了。”

 “亲爱的,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没过?”她只是哭泣,并没回答。“真的吗,宝贝?”他在她耳边轻叹,离她更近了些。“一次都没?”

 “没”她最终哭着回答,心存一丝侥幸也许他会大发慈悲只干她的道。他叹了口气,灼热的身体在她身上颤栗不已,她知道无望了。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很温柔的。”***他的手指撤离了那似乎想要紧紧附他在体内的菊花。

 然后她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身体,他的手臂托着她的,他的手和轻刷着她的大腿。她希望自己昏不醒,因为恐惧太强烈,而疼痛可能也会很剧烈。他的戳了进来,她的道。

 也许…也许…是从她的中滑落下来。但他很快拔了出来,她感到他的头抵在门紧致处的巨大压力越来越强,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在抵抗着他的进入,而他的身体却拒绝仁慈。

 “帮帮忙,亲爱的,放松点,让我进去。”她照做了?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他轻松地穿过了她紧密的防线。

 他那光滑大的头进入了她体内,膨、伸展。她想要保持安静,除了被他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外拒绝配合其他,但他的慢慢进入她体内所产生任何细微的动都令她不由呻出声。

 他得越来越深,直到她的直肠被撑得很紧填得很,她以为自己会被撕裂,但一点都不痛。

 他退出了一些,轻轻滑过她从未发现有数百万感神经的地方,然后再次入,直至她太紧太的感觉又回来,她如一只被抓的小鸟般息不已。

 慢慢地,慢慢地,他从容地进出她那紧致的菊花,不发一言,但每次都轻柔地呻。她感到他正在颤抖,想他是否在努力控制。快出来,快高吧,你个强犯!但他没有。

 相反,他蜷缩在她身上,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当他伸直的时候,控制她的身体使之成为一个微微向后的拱形。

 他的手滑过她滚烫的汗的肌肤,一手抚住她的部,另一手移到她的部,手指分开她的,潜进她润的褶皱中。***

 当他再次的时候,他开始爱抚她。一手兜着她的房,拨她坚硬的头,另一手置于她的腿间,用手指进她的道,抚慰她的蒂。同时晃动部用大缓慢而有节奏地进出她的菊花。

 既然他已经在她体内干她,她的恐惧反而消退了。当不可知变得可知,可预期的痛苦反而不见了。那么现在仅剩下他对她所作的以及她所感受的羞辱了。

 “别担心,亲爱的。真是太了,我的被你的眼夹得可真紧,但我可以等等。我会忍到你为我再次高。”

 去死吧!她恨不得杀了他!他的手移过她的膛转而蹂躏她另一边房,一次又一次有节奏地捏着她的头,不时挤旋转;另只手指潜进她滑腻肿道。

 她越来越体会到的快,因为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深入地,每次戳刺的同时手也在她的蒂上施,他的还在她眼里做着活运动。

 她每次呼气的时候都带着嘶嘶的低,因此她试图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抵制所有感觉,强忍住快直到他释放。

 但当她张开喉咙口气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强烈的呻,这比那低更该死。他干得更猛烈更急切了,并在她耳边呻道“你要高了,是不是,宝贝?”

 在他的手指入她的道之前,他猛拉她的头,疯狂地按摩她的蒂,这使得她几乎尖叫起来,她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感官刺

 “我希望你为我高。”当他干她的时候,他气呻不止。她的身体也已经即将爆发,但她强忍住,因为她痛恨他的提议,想打败他,拒绝他。***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部,下一刻,她的双落入他的手中。他的一次又一次戳刺她的同时,不断爱抚着她的部。

 捏着她的房,玩着她的头,他又掐又拉得如此疯狂,以至于当他的手回到她的双腿间,她不由解地呜咽出声。

 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动她的蒂,并回到她那仍在悸动的小。他的手指在道里进出,而同时在菊花里,她的高在鼠蹊处迸发,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痉挛劫住她,令她不住摇晃、扭动。

 “就是这样,宝贝。为我高,为我高!”他呻的时候似乎都有点噎了,他紧抓住她,作了最后两到三次深入猛烈地冲刺,然后停了下来,将进她的眼里。

 他静止了仿佛好久,紧紧地抱住她,不断颤抖着。他拔出,绕过支撑她右脚的锯木架,走得近了些。

 她颤栗不已,疲力尽,完全无法抵抗他掂着她的下巴伸进她嘴里来了个温柔的舌吻。随后,他笑了,轻拂着她的头发,安静地说“现在是时候睡觉了。”

 在她意识到他做什么之前,他已经用注器给她扎了一针,针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她从头疼的宿醉中以及怪异的记忆中清醒过来。该死的,这疯狂的梦。见鬼,她浑身酸痛。只是从上翻了个身,拿毯子重新盖上肩膀而已,她的手臂和大腿的肌僵硬。

 她该死地对自己做了什么?她昏昏睡地看了眼头柜,凝视着几乎空了的那瓶龙舌兰酒,还有昨天下午邮寄过来的假具,一抹羞红染上她原本已经火热的脸庞。

 不会吧?她发誓她在几次不热心的酒醉的尝试后已经被一阵羞心打败而放弃了。但相反的,她柔软的后庭证明了,她已经掠夺了自己门的处女地。她希望能想起来自己是否喜欢它。

 好吧,她想,如果能有梦境中的一半那么好…她立即觉得自己即使只是那么想想也很恶心。但很多年过去,当她自的时候,或者和某人的时候,仍然是她想起的这个梦令她高,每次都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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