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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唉…可惜婶婶的没有让我先吃…”坚生听完了翠姑的讲述遗憾地说。“咦!小鬼头…那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再说了,婶婶的眼你可是头一个用的哟。”

 翠姑说着翻过身来又趴在上,撅着肥美的股冲着他:“来呀…这回婶婶让你痛快痛快,两个你想戳哪个随你啦…”

 坚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举着自己粘黄黄白白黏,看着妇人展现在眼前外翻着红黏膜的门和微微颤抖着的户,毫不犹豫地将头顶进了刚刚被开垦的眼里。

 “啊…你小子可把婶婶欺负匝了…”“你说的让我先痛快痛快嘛,待会儿我再戳你前面…”“好…啊!都依你…哎哟…”

 坚生抱着妇人的股,他感到这个姿势使他的戳的特别深,妇人的直肠黏膜紧密地附包裹着他的头,使他觉得这种享受比一个处女的户更刺

 他美美地了一番,最后在妇人大呼小叫的哀求声中,他才把妇人放翻过来。翠姑躺在他身下,将两腿高高举起、尽力叉开:“小祖宗…快来呀…”

 一番狂风暴雨式的上大战,在一阵的嚎叫声中,这对狗男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

 在一片息声中,两人疲力尽地瘫软在上。这坚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婶婶,当年那个支书还在吗?”

 “怎么?提他干嘛?唉…后来呀,我们娘俩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来就来,想过夜就过夜…最气不过的是,有时他竟要我们娘俩同时侍侯他…”

 “嘿!这老家伙好会享受呀!”“是呀…后来我慢慢大了,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为了报复,我就勾引了他的儿子。

 结果他儿媳妇抱着他家的独苗一去不回,气的那老头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没有能耐欺负我们了…”

 “报应!”坚生似乎也解了气,可谁知他也会灾祸临头呢?---上文书说到村长的老婆在家偷汉子,玩的是天翻地覆。

 有看倌说了:那此时的村长在干什么呢?把那小淑媛搞到手了吗?嘿嘿,这事儿可没那么容易,不过王喜也没闲着…

 村长王喜下了许多功夫也没有尝到淑媛姑娘的鲜美味,他便把一腔火发在了情妇吴玉花的身上,这也正合了这妇的

 两人在玉花家里干了个通宵,真是波,语,直到两个身数次,疲力尽这才作罢。

 第二,喜又在为淑媛的事长嘘短叹,惹的玉花不断拿好话来安慰,他见女人如此殷勤,心想何不乐得享受?便懒得走动,由着女人款待侍侯…

 玉花见喜无意离去,自是百般周到地忙里忙外,她置办了酒菜,在炕上支了小桌,两人便吃喝乐起来。

 几杯酒下肚,玉花脸颊显出粉桃红,喜亦喝的火升腾,顿觉女人娇媚可心。他一把拽过搂于怀中,端起酒杯对她说:“玉花,喂我两口咋样?”

 “当然乐意。”女人接过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凑到他边,两人嘴对着嘴,她便将嘴里的酒渡到了喜的口中。

 他一边“吱吱”地接着女人渡过来的酒,一边猛着玉花的两片红和温软的舌头…

 还没两下玉花就浑身酥软地倒在喜怀里,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摸着。喜更来了情绪:“玉花,光了陪我一边喝一边玩玩咋样?”说着自己已动手解开了衣服。

 “嗯…就你的花花点子多。”女人嘴里娇嗔着,手上却在悉悉索索地动作开了,片刻两人已赤条条地搂抱在一起,你渡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乐起来。

 喜搂着浑身滑软的女人,喝着香四溢的美酒,感觉自己这小小的村长此刻却如帝王般地受活。

 他按耐不住躁动的,两手摸着女人的房和小腹说:“来来…玉花,让我喝杯脐窝酒。”

 “啥是脐窝酒呀?”女人仰着粉脸问到。“哈哈…连这都不懂,咋讨男人喜欢?来,躺下。”

 玉花顺从地躺在男人跟前,喜在她凹陷的肚脐上着,然后将酒缓缓地倒进了脐窝。

 “哟…好凉…”玉花刚刚呼出声,喜的嘴已伏在她小腹上“吱吱”地开了,随即又用舌头在脐窝里扫一番,这才咂着嘴抬起头:“怎么样?美气吧。”

 “老家伙…搞得人家心里的。”“是这里吧?”喜的手伸到女人两腿间摸着说。玉花拳起一条腿以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嘴里嗔道:“讨厌…人家到处都在呢…”

 喜的手此时已感到了女人户的热,他扶起玉花说:“来,把桌子先腾了。”女人把酒菜放到了窗台上,想着他此时定是要酒后行,便动手去挪那小炕桌。

 “别…先别动。”“还要喝吗?”玉花好奇着。“嘿嘿,是…”喜怪笑地取过枕头放在炕桌上。

 “那你放个枕头干啥?”玉花越发奇怪了。喜并不去理会女人的好奇,他只是拽过玉花说“来来…躺上去。”

 “干吗?要吃我呀…人家怎么躺嘛?”“唔…这样呀,将股垫在这枕头上,身子躺下去,哎…对了。”

 玉花任由他摆布着躺在了炕桌上。其实那小炕桌只是托住了她的股,而喜又要她拳起腿,玉花便感到极不舒适:“哎哟…把我垫一下嘛…”

 喜把被子在她的下,女人这才缓过口气,她娇着说:“老妖怪…你想怎么搞嘛?让人家摆成这样子,又不是上节育环呢,亏你想的出来…”

 “哈哈…说的好,我可成了妇科大夫了。”喜嘴里乐着,又动手把玉花的两腿往开分:“来来…把你的腿叉大些,对,唔…多美妙的户呀,该我喝玉泉酒了…”

 “老东西…你那酒牌子换的到是快呀。”女人觉得这姿势是蛮奇特、刺的,便一边和他调笑着,一边尽力地分开腿,抬高下身以听候喜的发落。

 望着小桌上感的女,喜兴奋地抚摸着玉花隆起的和柔软的,看着那对大在他手下渐渐地鼓

 娇的小亦不断充血润,加之女人奇妙的姿势,使得她的户此时就如同一个神秘的漏斗在吸引着喜要投身其中。

 “死鬼…干啥呢?”玉花似乎觉得这姿势支撑不了多久,便催促着喜:“你是…要喝酒,还是呀…”

 “哈哈…这么美妙的酒杯,当然是要喝酒了。”喜说着倒了杯酒端过来,用手指分开女人两片小,将那杯酒慢慢地倒进了深邃的玉

 “啊…下去了…”一杯酒瞬间就无影无踪了,喜干脆拿过酒瓶,将瓶口对着玉花的道口“咚咚”地倒了两下。

 “啊…烧!别倒了,好象到子里了…”玉花的身体似乎被刺的痉挛起来,那成的女在索索颤抖…她尖叫着动了动下身,一股体便从道溢了出来。

 “嘿嘿…这才叫琼浆玉。”喜赶忙伏下身子爬在上,张开嘴贴在了玉花的道口上,先伸出舌头户四周的酒,随即又将舌尖伸进道里挖着。

 “啊…要我的命呢…”小桌上的女人狂叫着,喜却并不去理会,他继续着女人的户,还不断用力食着玉花道中那混合着的美酒。

 “啊…哎哟…够了没有呀…”女人似乎再也抵御不住喜,身子颤抖着就要倒了下来。随着身体的摇晃,那酒水顺着会去,贪嘴的喜迅速地把舌头向了那儿。

 玉花感到喜的舌尖已伸进了自己的眼,那份刺使它她再也没有了支撑的力量,终于浑身瘫软地从小桌上滑了下来。

 “哎哟…死鬼,真受不了你…”玉花娇地瘫在喜身边,她伸手握着眼前人的:“我…喜欢…”说着已张嘴含了上来。

 “唔…,再喝…”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被女人的举动陶醉了,喜伸手又拿过了酒瓶:“喝…鞋杯儿…”

 “鞋…杯儿?”“是…拿你的鞋来…”喜的手伸下去要取地上玉花穿的扁带女布鞋。“用它喝酒?脏呢…”

 “那才有味呀…快!”看他半醉半醒的样子,玉花知道拗不过他,只得取过地上的布鞋,在炕沿上将鞋底磕了磕递给他,喜接过女鞋伸着鼻子闻了闻:“嗯…好,玉花…你也别停呀…”

 “干吗?你以为真当了皇上呢…”玉花嘴里奚落着,手却伸过来握着茎:“嘻嘻…还喝,你看连它都上头了。”女人望着通体红涨的嬉笑着。

 “那你…还不给它降降温…”玉花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她起身从缸里舀了杯凉水,含了一口便又伏上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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