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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大概估摸着
 大概估摸着张雪也睡下了,萧富这才从书桌前起来,他悄悄摸摸的来到外间,站在水池旁想快速洗漱一番就去睡觉,正刷着牙,突然听到张雪卧室里传来拉灯的声音,萧富过来的时候专门注意了一下张雪的房间,见里面是黑着的才洗漱的,他还以为已经娘娘睡着,可还没洗呢,娘娘就把卧室的灯给重新拉开了,也不知道是起来上厕所,还是专门过来找自己,萧富心中有些忐忑,可这个时候却没办法再回去了。

 萧富听着张雪逐渐走近的脚步,不动声的将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身前,他以为这样做就能不引起娘娘的注意,却不知张雪走过来的时候,早就注意着他的动作,见他将手藏起来以后,也没多说什么,径直往放着便桶的隔间走去,她打算上完厕所以后,在跟萧富聊聊。

 萧富刷牙的动作很慢,尽量拖延着时间,因为一只手洗脸实在是不太方便,要是被张雪看到,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所以他打算趁着刷牙只用一只手,就这么蒙混过关就算了。

 正在磨蹭的时候,突然隔间里传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萧富立刻就意识到这声音的来源,这是娘娘时发出的声音,这让他立刻就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娘娘两腿中间的样子瞬间就出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也没心刷牙了,脑子里全都是娘娘下面的景象,想象着有纤细的水从娘娘长着黑色发的地方缓缓出,冲刷着两腿间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块儿,然后水顺着那个块儿的进了便桶里,这才能发出如此悦耳的声音。

 ***停留在幻想中的萧富竟然忘记了刷牙,拿着牙刷的那只手停在嘴边,半晌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渐渐地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小了,萧富知道娘娘快要完事儿了,赶紧停止幻想,强行把自己拉回现实,牙刷又在他嘴里动起来。

 张雪本就没有睡着,她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知道萧富打算洗洗睡了,于是披了件上衣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她早就发现萧富手上着绷带,想要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上厕所的时候,张雪一直都留意着外面的动静,她听出来那小子开始还一本正经的在刷牙,可是刷着刷着就没了动静,张雪心中暗自好笑,暗骂那个小子,做的这么明显,也不怕自己发现,她不动声的解决完,慢慢悠悠的将内提起来,就是要给萧富留下反应过来的时间,否则两人见面该多不好看,一个小孩儿偷听老娘们算是怎么回事儿。

 萧富磨磨蹭蹭的刷牙,却是在留意着身后的动静,本以为张雪上完厕所后会很快的离开,却不曾想,张雪在自己身后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感觉到身后有人贴近过来,萧富扭头看了一眼,心脏就扑通扑通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天气已经开始渐渐变暖,家里只要有人,煤块儿就会可着劲儿的烧,如果烧不完的话,大半年都用不上,留着占地方,扔了却可惜,所以这段时间房间里的温度还是很暖和的。

 张雪出来上厕所的时候,只是穿了件单衣,下身光溜溜的只有条内,单衣她也没有系扣子,半敞着怀,里面睡觉穿的背心把房都挤在一起,两边儿的房都出大半,凸点十分的明显,尤其是沟显的更是人。

 萧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回头了,他用力的拿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以平静自己内心燥热的情绪,可是娘娘白花花的身子已经印在了他的脑子里,想要这么快的抹去却没那么简单。

 又过了一会儿,萧富有些奇怪娘娘为什么一直站在自己身后不回去,嘴里的牙膏都快被他捅的快没有沫了,无奈只好吃好漱口水,结束了这次漫长的刷牙过程,萧富侧头又看了一眼张雪,发现她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萧富心里面打了一个突,却强自镇定,装作十分随意的说了一句:“娘娘,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啊,这大冷的天别冻着了。”

 张雪的没有立刻回答萧富的问话,上前走了一步,站在萧富的左侧,这下无论萧富怎样隐藏,都不可能把那只受伤的左手藏起来,张雪朝着萧富受伤的那只左手努努嘴,戏谑的说道:“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一只手是怎么洗脸呢?”

 萧富嘿嘿干笑了两声,明白娘娘早已经发现自己的伤情,这是在询问手是如何受伤的,念头在他脑子里飞快的旋转,实情是肯定不能对娘娘说的,但是也不能随便编个理由,可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他想个合理的理由有些困难,无奈之下,萧富打着马虎眼说:“一个手也能洗呀,往脸上点儿水,单手几下就行了,跟两只手洗也没啥区别。”说完,萧富就把右手伸进水盆里,开始往自己脸上水,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一只手能起来的水极其有限,了好几下,感觉半边脸都没全,盆儿里的水却撒出去不少,萧富抬起头傻笑着看了看张雪,却不知如何向她解释。

 张雪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也不急着询问萧富的伤情是如何而来,卷了卷单衣的袖子,直接就帮着萧富把脸给洗了,还十分贴心的帮萧富擦了擦脸。

 两人的距离十分近,萧富被擦脸的时候,脸几乎都快贴到了张雪口上,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娘娘随着晃动手臂而跳动的房,像是被陷进去了似得,始终都拔不出来,喉咙里不住地咽着口水,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扑上去尝尝那里究竟是什么味道。

 张雪并没有发现萧富在往哪儿看,只是觉得他这一会儿老实,无论怎么摆,都不躲不闪,自己口大开也没有注意到,房间里的确不冷,要不她这坦的,双腿还是光溜溜的,早就会觉得待不下去了。

 洗完脸之后,萧富死活都不让张雪帮自己洗脚,一个手洗脚还是能应付过来,毕竟是年轻人,新陈代谢的比较快,双脚还是会有些味道,萧富不想让娘娘帮这个忙。

 张雪见萧富坚持,她也就没再强求,而是在一旁看着,趁着这会儿空档,张雪是关心的问:“现在能说了吧,你的这只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萧富知道自己这次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不给娘娘个说法,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坐在矮凳上无奈的说道:“哎…别提了,还不是那把弹簧刀么,今天玩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方向,不知怎么着,刀刃就出来了,直接从我手心儿穿了过去,这不是就把手给割伤了。”

 萧富现在说瞎话的本领练的是炉火纯青,说的是面不改,声音和表情都十分到位,如果不知道内情,几乎不可能识破他的谎言。

 张雪就被骗了过去,她看着萧富着绷带的那只手,既气恼又心疼,男孩子总是淘气的要命,自己儿子也不是个省心的,前两天就发现儿子脸上有伤痕,只是见伤快好了才没追问,不论是谁都需要些小秘密。

 “你们啊!真是不让人省心,是不是怕你妈发现,才躲到我这里的!”张雪明知故问,只听见萧富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再没了任何表示,张雪想想还是算了,看着他把脚洗完。

 萧富被张雪盯的很不自然,三两下就把脚给洗了出来,再被娘娘监视下去,他感觉自己都快被盯出了,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啥会这么吸引娘娘,不过萧富坐在矮凳上,从下往上看去,能看见张雪光着两条腿,只穿了一条三角内,由于张雪是站在萧富身边,萧富很清楚的能看清楚她大腿上纤细的绒,白的肌肤让萧富有种想要去一番的冲动。

 他实在是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裆里面的小兄弟已经有蠢蠢动的迹象了,再晚会儿起来恐怕又要顶的老高,让娘娘发现了,肯定还会再笑话自己一番。

 站起来之后,萧富把洗脚水倒了,就想进屋去睡觉,可他却发现张雪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萧富有些奇怪的问:“娘娘,你怎么还不回去睡觉呢,这大冷的天,还在这儿站着干啥?”

 张雪其实是在做着极其强烈的心理斗争,但在其表面却看不出来,只是似笑非笑的在看着萧富,听到萧富发问,张雪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说:“富儿,上次娘娘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是这么不注意个人卫生,把我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不是?”

 张雪说话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是在颤抖着,但她还是要保持著作为长辈的样子,找出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今天晚上的这个机会实在是太合适了,她怕以后再等到这种机会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自从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和丈夫有过一次短暂的合后,这段时间石同军回家后总是显得力不从心,下的小东西无论怎么挑逗,都不见起,气的张雪恨不得把那玩意儿给揪下来,她早已经发现萧富裆有变化,现在的她急需一有活力的巴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只是在手里面轻抚几下,也能稍稍缓解一下她内心的燥郁。

 萧富立刻就明白张雪说的是什么意思,娘娘已经跟自己提过好几次,他也不清楚娘娘为何总是关心那里的卫生情况,但这种事情,他羞于跟张雪交流,脸一下就红了,只得唯唯诺诺的说:“没…没有忘,那娘娘你先回屋睡觉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张雪咯咯的轻笑出来,朝着萧富裆看了一眼说:“还跟娘娘害羞呢,你小的时候娘娘什么没有见过,你妈忙的时候,还不是我给你和宝儿洗的澡,宝儿这会儿睡了,娘娘再给你洗洗身子,用得着难为情么。”说完,张雪也不等萧富做出反应,直接就找出自己的洗股盆开始调试水温,水温调得差不多之后,见萧富还是不好意思的站在那里,张雪佯怒道:

 “你的手都受伤了,还怎么自己洗,再不听话,明天我就把你手受伤的事情给你妈说了,看她怎么收拾你!”

 “别!我的好娘娘,你千万不要给我妈说,我听你的还不行么!”萧富有些着急了,生怕自己妈妈知道手受伤的事情,他回忆起小时候娘娘给自己洗澡时的情景,那时哪有这么多顾忌,怎么现在越活越倒数了,想着就开始解自己的带,洗股这种事情,他以前从没有做过,把掉之后,只穿了条衩,就不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张雪看着萧富的衩,心里面激动万分,却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她蹲在刚才萧富坐过的那个矮凳前,把手伸进水盆里,再次试了试水温,指挥着说:“把小头儿也掉吧,坐在凳子上,别动就行。”

 萧富犹豫片刻,还是把小头给了下来,巴吊在两腿之间晃着,听从张雪的安排,把两条腿大大的叉开坐在了矮凳上,巴耷拉在矮凳外面,能方便张雪给自己清洗。

 这个时候,萧富注意到娘娘就在自己面前蹲着,两条腿叉的也很开,而她只穿了一条,由于是蹲着的缘故,裆那里把内挤得很,里面的软高高的鼓起,形成一个半弧形,如果不是内非常好,非得撑破挤出来不可,由于距离非常近,萧富一眼就看到内边缘不安分的逃出几发,看的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巴也随之一跳一跳的有抬头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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