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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样会遭天遣
 咬着我的耳垂,在我的耳边轻声说:“宝贝,你…你真是太会,太会玩女人了…我差点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坏东西,害人,长了这么大的巴,害得人家都被你得快受不了嘛!

 你是真正的男子汉,我的宝贝儿,你儿子太能干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了…”“你已舒服过一次了。我还要…”我顽皮的顶了一下,南茵被这一顶又了口气:“哎呀…乖…你顶死我了…我投降了…投降…快…停止…把大…出来吧…”

 “嘿,我愿意,只是我那大巴不愿意,来嘛,让我再多几十下就是。”我边说边缓慢地拉着,南茵断断续续地呻着:“啊…大得我…好…好快活…让…我口气吧…”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小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服你。”南茵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呦,我的亲爹,我服了。

 亲哥哥,好丈夫…大巴真厉害…你真要了…我的命了…我的水…都干了…小冤家…你再…再下去…我会被你…死的…

 喔…饶了我吧…我实在不行了…不能再了…我替你找个小姐给你…让她来接管一下你的大巴…好吗…我真吃不消你…”“不行,现在就是给个世界小姐,我也不换。”我部又开使一的在动。

 南茵急用双手双脚住我的股,不让我再动,口中娇声道:“乖儿…不要再动了,你要再也行,不过我年纪大了,今年已经四十一岁了。

 不能象年轻时那样连续地,你让我休息一下,等会儿我再叉开两腿,让你尽情地我的老,好吗?”我说道:“那就先歇一会。

 不过今天我的巴不打算从你的出来了。”南茵的俏脸瞬间出轻松的表情,说道:“好吧,不过安份点,不要顶哦。”

 “好!南茵,我这样着你,你会不会很累?”“不会,女人嘛,天生就是要给男人的,况且我已经被男人惯了。”

 我见南茵一身细皮白肥,股圆,双手不住在她的两片股上抚摸捏,爱怜地说道:“南茵,你真是难得一遇的货,模样俏、身段娇还不算稀罕,最难得是你下面那儿可真奇怪,大白白的,小丰润,一点黑素都没有。

 而且一阵子松垮垮的,一阵又紧得比黄花闺女还要狭迫,尤其你的时候,那周围还会咬人呢!又啜又的,就像小娃儿含住母亲头吃那样,叫人得魂魄都散了。”

 南茵闻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那是我以前跟一个老女学的,每天用药物擦洗户,所以现在我虽然是四十一岁了,但是大仍然保持肥厚多,女人的大肥厚时夹起来巴才舒服。

 而且用药后,户保持女人小最漂亮的颜色,这也是每个男人最喜欢的颜色,至于会咬人,这可是下过一段很长的时间苦练出来的,不但要在八、九岁以下开始练习。而且还要有先天的资质哩!”

 南茵这一席话听得我一头雾水,似明非明、瞪大双眼望着南茵问道:“那儿天生就是给男人,还练习什么呢?不就是个个女人都一样。

 分别是疏密,是肥是瘦而已,论什么资质?又不是脸蛋儿,可以比较哪个美哪个丑?”南茵微笑道:“女人的略看也只能分辨哪个孔儿大,哪个孔儿小,哪个孔儿生上点,哪个孔儿生下点,这些当然和行房时男人过不过瘾有关。

 但最重要的还是孔儿里面的哩,来,不要动,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一下我道的美妙…”

 南茵双手圈住我的部,双腿紧挟着我的股,活像一条大蛇纠着我,道四周又厚又绵又层层迭迭的突然地收紧,变得非常的紧闭,住我的大巴,而且一夹一夹的蠢动着,整个道似在翻腾,连也像两扇门般合拢起来。

 再看真点,她的门也在动呢,子口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搐着,着我的大头,南茵一边运劲驱动肌,一边脸狐媚地笑问:“亲亲,怎么样?这样子你舒服吗?够不够劲?”

 “你的小好象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一神经,乃至每一个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喔…好…好舒服喔…”

 南茵放松了肌,傲然含笑道:“这叫柔功,许多古代医生专家还专门论述的哩!还有,我的道就是古人在他们所写的房中秘术中所提及的“名器”一万个女人中也很难找出一个来!”

 我听得甚感兴趣、因为这些知识全是我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于是又好奇地问道:“那柔功和名器有什么效用?怎这么稀罕神秘的?”

 南茵又驱动肌夹了夹几下,笑道:“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现在你的大在我的道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很过瘾。

 其实,我刚才运气使道壁动的能力增强,使道又狭窄又紧缩,子里就发出一种强大的力,使你没法拔出,这就叫柔功。

 至于所谓的名器,就是道入口附近的肌特别发达,天生狭窄、厚道壁多皱纹,名器再配合柔功,男人那东西一进去就会产生的快死,乐不可支,我这么大岁数了。

 还有很多嫖客要叫我,就是因为这个名器,死他们那些男人了,我和那些男人做时,只要一用柔功,壁像有无数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齐动,像嘴嚼香肠一样,他们马上。”

 “哈哈,能到你这样的名器,我的福真不浅呐!”“你也是我的福,是我多年寻觅的知音,企盼的不倒金,你知道吗?跟我过的男人,轮到你刚好是整数,是五万个,这五万个男人中,只有三个在我高是能不。”

 “什么?五万个?你是说…”我不敢相信我的巴正着的曾经有五万不同大小的过。

 “这有什么,我十六岁开始出来做,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开始那十年平均每天接十个客,十年就有三万多个,后来这十年比较少,但是加起来也有一万多个,不就刚好是五万个。”

 我瞪大双眼望着南茵,南茵幽幽地说:“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不,不,我只是觉得…”我一时语,不知道说什么好,马上转移话题,问道:“南茵,你刚才说你年青时在湾仔一带很有名的,是不是?”

 南茵眼里随即出异样的光芒,她点了一烟,慢慢的着,似在回味着当年的日子。“我在那儿混了十多年,多少也有点名气的。”“我想向你打探一个人的消息。”

 “那你找对人了。”南茵得意的说:“要知道那一带的历史,没有谁比我更清楚了。”我高兴的说:“你认识一个叫彦娜的女吗?她二十年前曾在湾仔一些酒吧做过吧女。”

 “什么?又是彦娜?叫彦娜的女真是多的是!”南茵半开玩笑说:“我当时在湾仔一带也取名叫彦娜,你要找的人不是我吧?”

 我不吓了一跳,我要找的母亲如果真是眼前的南茵,那该怎么办?要知道我的巴正在她的里面啊。“你还有没有那个女的资料?”“不多。”我说:“她的年纪跟你差不多,住在西环。

 后来跟一个美国水兵生了一个儿子,把他送到儿童院,之后便再也没有消息了。”南茵一听,全身一震,一连了几口烟,问道:“你找她干什么?”

 “我要找的人正是我的妈妈。”我很认真的说。“啊,老天,你…你…”南茵突然双手捧住我的脸,认真地端详着,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的生日是74年6月4?”“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左边的股有一块椭圆形的胎记?”“是啊,你…”“啊,老天,我的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我是你的妈妈啊。”南茵激动地说着。

 打开她颈上的心形项链,里面有两张小照片,一张是南茵的,一张是我三岁时的照片,毫无疑问,她就是我的母亲。“妈妈…你是我的妈妈…”

 “是的,我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孩子,天啊!妈好想你。”南茵突然抱着我,喜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的眼泪了出来,在我脸上亲个不停,我也紧抱着她,将嘴贴上她的嘴。南茵的动作突然僵住了。

 整个人楞在那里,猛地推开我,我们紧贴着的体分开,南茵…应该改口母亲了,母亲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诧异的表情,整个娇靥都羞红了,我们这样对望了好几分钟,两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们这时非常尴尬,因为我还趴在母亲的两腿之间,大巴依然在母亲的道内部,在她水涟涟的小里轻轻一抖一抖地颤着。

 右手伸在母亲的前,整个贴在母亲的房上面,我完全不知所措,手握着母亲的房,不知道该缩回来,还是继续,呆呆地趴在母亲身上,巴一直停在母亲的里。

 过了一会儿,母亲才想起这是母子伦的,一时惊慌地向旁边摇摆她肥美的大股,用力地推着我,想把我推下她的娇躯,但是因为我们的下体贴得太紧了。

 母亲没能推得动,急得她惶恐哀怨的乞求着道:“儿子,我们是亲生母子,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这样会遭天遣的,快…快拔出来…现在还来得及呀…”我也一时慌张,连忙将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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