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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轻晃着裑子
 以至于上初中后我很难把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头联系起来…后者连发都那样浓密。至于受害人,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女教师。

 具体是哪个,谁也说不好。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的意方案,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扰,而是通

 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人愿意和地中海通,但“通”这个词无疑更让人兴奋。据说,两人经常在办公室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女教师忘记了回家,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学校来。

 正好捉当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苦主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

 “如果不是110,”呆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去可敬的地中海啦!”在诸多让人八卦之心和望之火熊熊燃烧的流言里,有些却并不这么愉快。例如里面出现了小舅妈的名字。

 这并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她这么漂亮。我认为母亲也卷入了这样的流言里,我没听到不过是因为,没有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敢在我面前说罢了。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自己多心了,各种版本的流言都是女教师的老公现场捉…我老爸还在号子里蹲着呢。九八年有太多的雨,整个夏秋季节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霉味。

 通往学校的西南小径变得泥泞不堪,我们不得不绕到新修的环城路。大概就是从那时起,晚自习放学后我会屈尊与母亲同行,如果她晚上恰好有课的话。

 印象中,一路上我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没头没脑地讲一些同学间传的低幼笑话,再不就搜肠刮肚地卖从杂志上扫到的奇闻异事,或许我沉默太久,又或许我说得太多,口若悬河起来反而越发显得口拙舌笨。

 而母亲总是一个倾听者,时而配合地笑,时而刁难我一番,时而也会打断我,怪我哪来的闲工夫看这些七八糟的东西。偶尔,我还会故意开些荤腔。我以前从未这样做过。

 但最近,我做了太多之前不曾做过的事。例如,母亲让我倒水,我会在她习惯性喝水的杯沿那自己先含上一口。

 然后看着她在同一个部位吻下去,我每次开荤腔她都很严肃地呵责我,告诫我少看点不三不四的书,但下一次我说,她还是会听完。姨父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

 我想找他约若兰姐的时间,好几次都找不到他人,后来才在长辈们的一些闲谈中得知,他在这个片区的威严受到了挑战,他的统治受到了动摇。

 他急需一场漂亮的战役将下面的蠢蠢下去,并将他的帝国维持多几年。我一度以为,他在这片土地已经无所畏惧了。

 事实上大家也是这么认为的,所有讨论这件事的长辈们都有统一的说法,鉴于以往多次调查的无疾而终,姨父最终会平安无事。这段时间我就像完全忘了母亲做过的那些苟且之事。

 甚至有那么一些日子里,让我产生了一种回到过去日子的错觉,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我对邴婕的某些情感得到了转移,我开始像追女孩子那般,尽管是含蓄的,去拨妹妹。这个念头冒起得突兀,但又那么顺理成章。

 刚开始我为这样的想法吓了一条,我和她的关系这么差,她又是自己的妹妹,还是一个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但我很快就因此兴奋起来。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事情更有趣?没有人会拒绝善意,我和她之间也不曾有过什么深仇大恨,尽管我觉得她对我莫名地带有某种恨意,但在一段纠的时间里,我和妹妹的感情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当然,不是说因此我就获得了她的好感,只是我们从那离心的状态中,恢复到如同一般兄妹般的感情,而这段时间,我也深刻认识到一样东西的重要…钱,之前那“营养费”让我威风了好长一段时间。

 但后来母亲发现后,姨父就没再提过这一桩了。我开始发现,以往并不太在意的东西,如今做起许多事来,居然有绑手绑脚的感觉。大概就是“开瓢”事件后不久,为应付中招考试,实验课总算开始切实地付诸实践。

 我打心眼里喜欢那些密仪器和瓶瓶罐罐,甚至…哪怕一块生石灰,一旦跑到操作台上,在我眼中也顿时高大上起来,偶尔3、4班会混一块上课,这无疑为王伟超调皮捣蛋创造了空间。

 有一次他直接把邴婕推过来,和我一个小组,引得呆们频频尖叫。瞬间我整个人都燃起一团火,心跳像大功率马达,夯得周遭空气都在震动。多么奇怪,青春期可以如此剧烈地改变一个人。接下来简直是场灾难。老练如我面对最简单的实验竟也错漏百出。

 最后被物理老师狠狠羞辱了一番。至于身旁的邴婕,我只记得她青杏般的眼神和宛若无骨的手,特别地,她左手上戴了条黑色手链,手腕翻飞间不时划过几道光。我觉得这有些庸俗。***

 九月最后的一个周六下午,我打球回来便直奔洗澡间。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洗衣篮里空空如也,随着水倾泻而下,那股躁动如约而至,老二立马撅了起来。

 心不在焉地捋了几下,又扫了眼洗衣篮,我垂首盯着头看了好一会儿。粉粉的,镶着青边,水帘拂过时显得憋屈而可笑,尽管实际上那家伙并不小了。

 但与姨父相比,还是让我怒从心起,不由自主地攥紧它,狠狠动起来,当那具莹白体浮过脑海之际,响起了敲门声。我一个灵,僵在那儿。侧耳倾听,又是两声:“林林?”

 套上运动,等下面软了下去,我慢地走了出来,院子里没人,正疑惑间,客厅的门帘掀起,出一张黑黑瘦瘦的脸。

 黯淡无光的三角眼摊在上面,像两粒拍扁的羊屎蛋。陆宏峰是只软绵绵的羊羔,样子长得像矣,但全无姨父的精神气,他依着门框,怯怯地叫道:“哥。”我嗯了声。

 正要发问,屋里响起高亮的女声:“你妈呢?不在家?”小姨妈从来不是家里的常客,她和母亲两姐妹的感情一般,互相很少走动,但父亲出事前偶尔也会来窜个门。这大半年还真没见过她几次。我边擦头边回答她:“好像学校有事儿。”

 “你洗你的呗,咋出来了?”姨妈瞟了我一眼,扬了扬下巴“喏,咱家葡萄全卸了,亲戚们一家一袋,谁也不偏袒。”茶几上斜躺着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一时间只有巾摩擦头发的声音。张凤棠也不说话,把小表弟丢在一边的沙地里玩泥沙去,自己在客厅里溜达起来,那天她照旧浓妆抹,猩红的嘴像是刚了几桶人血。半晌我才蹦出一句:“表姐还没回来吗?”

 一旁在沙地玩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快了,十一就回来呢。”“亏你还记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头也不回。我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人想打嚏。我把巾搭上肩头,扫了陆宏峰一眼:“你爸呢?”

 “哟,跟你姨父还真是亲啊。”张凤棠似笑非笑,手里捏着把挠,边敲腿边朝我走来,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眼合着淡淡的香水,让我烦躁莫名。转身走出来,深呼了口气,我进了自己房间。

 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进来。我只好斜靠在头,手里把玩着巾,脊梁却得笔直。张凤棠四下瞧了瞧,鼻子。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出股杏仁味。

 “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她在头短几上扒拉了一通,随手捏了两盘,扭身在我身旁坐下。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七八糟,好听不?”我不想搭理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一脚踢死她,她倒不以为意,丢下磁带,起身奔往下一个目标,随着股的扭动,香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声。我抬头瞥了眼窗外,风和丽,简直令人绝望。如果此刻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我们将得以奔出门去,暂时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刚下到楼去,张凤棠突然开口了,脆生生地:“你姨父老上这儿来吧?”我猝不及防:“啊?”她缓缓走来,前那巍峨的山峰震动着:“想好喽,老实说。”“也就来过几次吧,就农忙那阵。”

 我鼻子,感觉自己的声音都那么空“对了,还有上次来送葡萄。”张凤棠哼了一声,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我。这种审视让我颇为恼火,不由上了她的目光。

 记得那天张凤棠穿了件休闲衬衫,衣领上垂着长长的褶子,像挂了几细面条,她双手抱,丰脯被挤得更夸张,轻晃着身子,木门随之发出吱吱的低,那双凤眼漉漉的,像刚在碱中浸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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