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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雏女难挡强风雨
 第六回 雏女难挡强风雨 姨娘急来献春风

 诗曰: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那显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仍旧任意送。翠儿是未经破瓜的处女,户窄小,此人任凭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得连进去才妙。于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难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片刻,便不再疼痛,定会利起来。”

 果然,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觉得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又大起来,翠儿年纪尚幼,又初破身子,那人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死去一般,那人正得美处,那肯住手,仍旧大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

 “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于沿,手握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户内外火烧一般的灼痛,中鲜血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去隔房唤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又有几分姿,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自此,家中便失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着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分开两股,便着实大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合,恨不得连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着点。”

 那人见她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着牙,一阵狠狠送,那硕大的物,如一缰野马,疯狂无比,每及户内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血

 又一阵狂风骤雨之后,那人便已大汗淋漓,困乏无力了,只觉得身子一软,便了,遂瘫软于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他,把他两股一分,又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一番,那玉茎便了起来,变变长,那人未明白过来,赵姨娘便已坐将上去,连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时右摆,好不快活,那人亦合起来,二人配协合,赵姨娘一坐,那人便一,赵姨娘一起,那人便一送,他二人渐步入佳境了。

 不久,那人又了,赵姨娘又用同样法儿,反复的,足十次之多,那人便认输了,翠儿在一旁叫,赵姨娘劲儿又上,直得那人死去来,方才住手。

 完毕,赵姨娘穿上衣服,见那人已瘫于上,一动亦不动了,叫翠儿点灯一看,原来竟是本地无赖无二,无二常于晚上到处采花,不料今晚采到这里,尝到这般苦头,该自认倒霉了。赵姨娘哪把这个无赖放在眼里,便合翠儿把无二连推带拉,搬至大院门外,再关了门,若无事一般,竟各自睡去。

 再说无二周身无力,只得往家爬,于半路上便昏了过去,次,被邻人发现,才给抬至家中,自此,便久卧不起,不进饭食,后来竟一命呜呼了。

 再说那无家,乃是赖皮之家,兄弟四人皆是无赖,这无二死前托家人为他复仇,无大,无三,无四皆咬牙切齿,要来为无二出这口气,不题。

 单说这响午,王昌,秋月,赵姨娘同桌吃酒,翠儿在一旁侍候,王昌怀中搂着秋月,又不时摸一把赵姨娘硕大的子,或在大腿上抚来去,秋月在怀中里而献酒,时而为其夹菜,好不兴致,王昌三杯美酒下肚,不觉尘柄竖将起来,搂着秋月,只见秋月道:“老爷,休得如此,人家看了,可羞死妾了。这可万万不能埃”“有甚不能?再说都是自家,害甚羞耶。”

 王昌哪依她,索三两下扯去秋月的衣出雪白肌肤来,高子,圆润的儿,滴滴的可爱,赵姨娘亦替王昌去衣大的物,又捏了几下,又大了许多,王昌把秋月的两股一分出那个妙物来。

 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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